一陣銀鈴般的輕笑劃破沉悶,左手邊那位有著甜甜笑容的女軍官,彷彿碰到非常好笑的事,「我說,迎絲,這就是今天讓你名聞全軍的那小子啊,看起來還挺帥的嘛,老實說,是不是你動了什麼心思,故意相讓的啊。」簡直如同火上澆油,那馮教官臉色紅的似要滴出血來,反詰說:「凝絲,你少嚼舌根,我只是一時大意,換你也是一樣。」
那叫凝絲的女軍官毫不示弱:「聽說,你被人家壓在地上,被人家佔盡便宜還不肯起來,是不是真的啊,懷疑你對這小帥哥有什麼不軌的企圖吶,。」
當中那位極其貌美的麗人,冷冷一哼,香唇微啟:「你就是韓雨澤是嗎,今天上午你很風光啊。我們強悍的馮教官被你壓得不能動彈,打哪學的招式啊。」韓雨澤回過神來,奶奶的,自己嚇自己,她又不認識我,怕個球,剛才的那麗人的話,倒是一句都沒聽清。
那麗人見韓雨澤沉默不語,芳容微怒,「哼,啞巴了。我這個人公正的很,你欺負了我的手下,我也不打算為難你。給你一次機會,在我們三個人之間,你任挑一位,只要挺過三招,我就放了你,這件事就此勾銷。」
一旁的兩位女軍官頓時露出宰割羊羔般惡魔般的微笑。知道馮教官厲害的韓雨澤當然不敢選她,當中這位是什麼大隊長,一看就知道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何況自己對著她有些心虛。
韓雨澤拿定主意,估計她們也不敢做什麼太過份的事,就選那個笑得甜甜的那位。韓雨澤指了指那叫凝絲的那位,只見那馮教官微微露出失望之色,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歎息。被挑中的那叫凝絲的軍官給了韓雨澤一個甜蜜的微笑,好像在說「你可真是挑對人了。」
韓雨澤微微躬著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面前這位叫凝絲的女軍官。那女軍官口中叫道:「第一招橫身側踢。」韓雨澤略微翻轉身子,雙肘護胸,守得極是嚴密。那知雙腿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被一股大力掃起,直接橫著摔倒,這那裡是橫身側踢,根本是掃腿嘛。
韓雨澤假裝強忍劇痛,慢慢站起身來,還未站穩,只覺雙腿一陣疼痛,差點又摔倒在地。這倒不是對方有偷襲,而是韓雨澤演戲做的太足了。「不能硬拚,既然要演戲就要演全套。」韓雨澤在心裡給自己鼓勁。
那叫凝絲的女軍官見韓雨澤站起身來,咯咯一笑,眼睛瞟了一下身邊的馮教官,「原來是個菜鳥,不知道是不是某人放水的結果。」又惹得馮教官臉上一片憤怒的潮紅。
「第二招了,看,掃腿。」叫凝絲的女軍官依舊報出招術,韓雨澤自沒放在心上,先下手為強,韓雨澤猛的衝向凝絲,當胸一拳搗去,那軍官臉露不屑之色,就在韓雨澤一拳快要得手剎那,那女軍官剎時蹲了下去,閃過韓雨澤這一招,緊接回身擺腿,正掃向韓雨澤雙腿。
韓雨澤再一次與地做了一個親密接觸,這下比上回更重。韓雨澤趴在地上半天沒起身,好像暈倒了的樣子。那叫凝絲的女軍官皺了爭眉頭,走了過來用腳先踢了踢韓雨澤趴在地上的身子,沒什麼反應,不禁蹲下身去,拍了白韓雨澤側臉是,「喂,不要裝死啊。」
就在那手拍的一瞬間,韓雨澤的眼睛一下睜開,一個側身虎撲,將那軍官壓在身下,雙手死死掐住那女軍官的雙手,想要故技重施,對著那柔軟的地方給她丫的來個頭撞。那被壓倒的女軍官使勁掙扎,韓雨澤越是使勁,硬是沒被掙脫。
旁邊兩位一看眼看情形不對,一人抓住韓雨澤一隻手,死死扯開,反扭過來。韓雨澤還想掙扎,卻被按得死死的。那倒地的女軍官急劇喘了幾口氣,待得呼吸平穩了些,才站起身來,眼睛卻盯著韓雨澤不放,心有餘悸的說:「這小子簡直是個瘋子。」
韓雨澤也從剛才的瘋狂中清醒過來,臉上「啪」的被甩了一記耳光,卻是被那當中那位冷酷的麗人反手打的,那冷冷的神情讓韓雨澤感到自己剛才的計策好像被她看穿了。半晌,那麗人放開韓雨澤被扭在身後的手,低聲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你走吧。」
韓雨澤那被扇出五條紅痕的臉笑了。笑得很卑微,很平凡。韓雨澤正了正散亂的衣冠,接著走到當中麗人身前,臉上一幅誠懇萬分表情。說道:「多謝大隊長的一記耳光。」後面明顯壓低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