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摸到了?我一定是喝醉了」上官萍自嘲的笑道。
「是喝醉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醉!」趙瑞祥苦笑道,扶住差點摔倒的上官萍,又看了看四周舒了口氣的保鏢。「真是的,惹了這麼多麻煩!等你酒醒了再給你算賬!?」趙瑞祥看看似乎睡著的上官萍,正準備抱起她把她送回上官府,突然上官萍猛地一伸脖子,便強吻到了趙瑞祥。
誰說美人的口水是甘泉,趙瑞祥感覺那只舌頭上滿是火辣的白酒,不怎麼喝酒的趙瑞祥差點窒息,偏偏上官萍的嘴巴好像粘著了自己一般,怎麼推都推不開,慢慢的,趙瑞祥好像感覺全身閃過一股電流,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哈哈~」上官萍也不知道是什麼滿足了,鬆開了趙瑞祥,她看看臉色慢慢微紅的趙瑞祥指著他笑道:「親到了,我親到了…你是我的…」話沒說完,上官萍便又醉在了趙瑞祥的懷裡,呼呼大睡。
「剛剛那感覺是怎麼回事?」趙瑞祥搖搖頭,感覺此時好像中了幻術一般,身體更是熱的好像著了火一般,他自然不知道,剛剛上官萍喝到的特質燒酒,有一半送到了趙瑞祥的嘴裡,此時正在生效。
「看屁啊!車子在那?我頭暈還不把你們小姐送回去!」趙瑞祥吼了句,一腳揣在一個保鏢屁股上,同時坐在了沙發上。
「奶奶的,這什麼酒?勁這麼大?」趙瑞祥自言自語道,同時身體也有了反映,再看看上官萍。更感覺此時的她比平時更加迷人,想要剝去她的衣服撫摸一番,但趙瑞祥此時還能保持鎮定,便忍住了。
坐上上官家的車子,趙瑞祥一直把上官萍送到了閨房。
「婉兒?」正準備把上官萍抱進屋,趙瑞祥看到了聞聲趕來的上官婉兒。
「我姐姐…」婉兒的先是看了趙瑞祥一眼,便把注意力轉移到了上官萍身上,說道:「我去那盆熱水,把你的劍拿來的,你也不怕嚇著我姐姐」
「哦~謝謝…」趙瑞祥感激道,此時被那藥物搞的頭暈眼花,也忘記了刀不離手的原則,草雉劍便扔到了婉兒手中,接著走進屋把上官萍放在了床上,本想先離開屋子洗把臉,可卻感覺身體有千斤般重,還沒站起來,加上上官萍拉了一把,倒在了上官萍的懷裡。
「達令…」看著近在咫尺的趙瑞祥,上官萍雙眼迷離,二話不說便吻了上去,這一吻,徹底爆發了趙瑞祥男人的本能,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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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打來…」片刻後,等上官婉兒抱著一盆水走到門前,正準備推開時,剛好看到了在床上雲裡霧裡的男女,不由俏臉瞬間煞白!
「你怎麼站在這?」巧合的是,得知女兒回來的母親也走到了這,看到婉兒在那,沒好氣的問了句,女兒離家出走多半就是因為她,當即走上前,可怎麼問婉兒,婉兒卻好像著了魔一般,就是不肯說話,好奇之下的慕容月看了眼裡面,臉色也是一變。
知道此時阻止已來不及,慕容月當即把愣在那的婉兒拉出了院子,此時她的胸口有無盡的怒火想要爆發,可女兒和那個男人本來就有婚約,這般闖進去,人家生米都煮成稀飯了,還有什麼用!
當即,便把婉兒當成了出氣筒。
「啪!」響亮的耳光,婉兒原本煞白的小臉上多了一個五指分明的掌印。
「賤種,都是因為你我女兒才會這樣!氣死我了,看老爺回來怎麼教訓你!」慕容月怒氣沖沖的說道,見婉兒還是一副癡呆的模樣,也沒在怎麼打她,而是氣氛的罵道:「賤種,你就是個賤種,是那個賤人生的賤種!?」
「…。」婉兒好像反過神一般,黑白分明的眼眸瞬間血紅,她看了眼轉身準備離開的慕容月,玉手一抖便把草雉劍拔了出來。
「不許罵我媽媽…。」
「樸茨!」一聲,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慕容月倒在了地上,而婉兒則好像嚇壞了一般,草雉劍掉在地上,她抱著腦袋跪在了那。
「幹的好」飛影和陣的身影從陰影處走出,陣拍拍手看著嚇傻的婉兒笑道:「十一,你果然沒有讓隊長失望」說著,便見陣手中的戒靈一閃,出現了一個一米多長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