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天性屬陰，你這樣，只能證明你不是女人吧……」凌耀面無表情的說著，似乎是個很正確的回答。
白芷一聞言，陰沉著一張臉，用怨恨的目光看著凌耀。
「對了，你說你的第一次怎麼沒給後來的那個銀眸的小傢伙呢？」凌耀突然開口，直言不諱。
白芷一的臉色越來越黑，「老師，那不都是拜你所賜。」
「我可沒……」
「啊！」剛剛聽到凌耀開口，白芷一便是大吼一聲，原來這個老師，根本不是初見時那般，「沒事說這些幹什麼啊？」
突然意識到自己說的話，還有凌耀說的話……難不成……
「老師，你別告訴我你什麼都看到了？」白芷一要說剛剛臉色陰沉，此刻卻是漲得通紅……若凌耀不是她的老師，憑借他的話，白芷一就算拚命，都不會讓他好過！
「絕對沒看！看你們衣服都脫光了之後我就消失了。」
這還叫沒看……白芷一的怒氣已經按耐不住了……
凌耀似乎是發現了白芷一的怒氣，乾笑了兩聲，「其實也是為了你才提起這件事情的……當初你融合火焰的時候，的確是有那反應，我原本是想看看你用什麼方法解決，沒想到你竟然能隨便抓來一個男人就……呃……」
「然後呢？」
「要是西鑰琉是正常的人格，你與他恩恩……或許會突破到七階斗玄雙王左右。可是哎……只突破了一階……」凌耀甚是覺得可惜，要是談起來白初，那他就覺得更可惜了，「要是第一次是和那個銀眸的小傢伙，你現在有可能已經是斗玄雙皇了……」
會有這麼強大？白芷一聽著，原本的怒氣已經煙消雲散了，取而代之的，也是同凌耀一樣，可惜……
「你為什麼不早說？」白芷一此刻將那些遺憾的怒火撒在凌耀身上。
白了白芷一一眼，凌耀開口，「我怎麼知道你認識的人那麼變態，竟是臉銀……那種人都認識。」
到了嘴邊的一句話，凌耀卻是又給吞了回去，不過白芷一可還是清清楚楚的聽到了。
「老師，你說的是銀什麼？白初的背後是什麼勢力？」白芷一急切的問道。
「有些事情，你現在知道的話，反而不好……只怕對你的修煉有影響。」凌耀搖了搖頭，並沒有告訴白芷一。
此刻的凌耀突然變得實體化，自懷中拿出一個卷軸扔給白芷一。
伸手接過，白芷一感覺到一陣涼意，當看到上面那四個字的時候，嘴角浮起一絲無奈的笑，「老師，這地階低級的玄技，呃……」
這正是上次在拍賣會一樓的時候，凌耀從自己手中拿走的那本《玄·冰玄舞》。
凌耀看著白芷一的表情，則是搖了搖頭，「所有東西不都是看表面的，這上面有一層禁制，你當然是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