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的海洋上,只有一艘豪華遊艇停在海面上。
溫暖的陽光暖暖的灑在海面上,而甲板上此時躺著一個人。
渾身赤裸的躺在那裡,溫暖的陽光暖暖的灑在她的肌膚上。
而她的身邊坐著一個下半身只圍著一條浴巾的男人,目光正癡迷的看著依然在昏睡的女子。
厲澤陽戴著遮陽眼鏡,手邊放著一瓶路易十三,而杯子裡正晃蕩著路易十三,在陽光下散發著迷人的光芒。
而那深邃迷人的癡迷目光正透過墨鏡的視著那赤果果的完美身體。
喉結滑動著,壓抑著那浮動的YW。
風徐徐的吹著,讓人慵懶的想要入睡,而厲澤陽整整看了一夜了,從黑夜看到黎明,再看到晌午,捨不得移開目光,更甚是入睡了,就這樣癡迷的看著愚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躺在甲板上的人兒終於睡夠了一般,在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後,慢慢的睜開那雙眸子。
陽光閃下,愚人有些不適的在睜開雙眼後立刻閉上。
在感覺到一雙大手遮住了那陽光時,這才再次睜開雙眼,睜開的眸子便對上已經拿下太陽鏡的男人,迎上了那雙滿含YW的深邃眼睛。
耳裡聽到的是風聲,以及海鷗的叫聲,那海面平靜偶而會有一點點波瀾。
厲澤陽等待著愚人的憤怒,以及攻擊的話語。
但是卻沒有想到,只是看著愚人再次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然後絲毫不介意自己此時的赤果果一般,目光轉向那等待著批判的厲澤陽,慵懶的說道:「餓了,有吃的嗎?」
平靜無波的聲音,看向厲澤陽的眼神太過於平靜。
而這過於平靜讓厲澤陽一時間竟然有些不安,這究竟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還是……
「你不生氣?」
厲澤陽的臉上探究的表情看著撐身坐起來的愚人。
愚人看了一眼厲澤陽,只是懶懶的收回視線,再看向自己一身的赤果,淡淡的說道:「你有這種嗜好,把人擄走然後脫的光光的欣賞?」
厲澤陽愣了一下,突然飲盡自己手中的路易十三,然後低頭以一種強勢掠奪的目光看著愚人說道:「我也只有對你有這個興趣!」
那眼神帶著絕對的霸道和深情,而愚人看著厲澤陽那眼神,嘴角動了動,最後恢復成平靜。
狀似無意的反問道:「所以?」
而那無意的表情讓厲澤陽的眼裡閃過一抹犀利,似乎是反應過來一般,大手伸出,把愚人再按按到甲板上,目光逼視的看著愚人說道:「昨晚你早就發現了我?」
愚人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厲澤陽……
「你是故意的?」
厲澤陽逼問的聲音裡,多了一聲驚喜,那似乎是不敢置信又不得不信的矛盾情緒複雜的滋生著,而愚人就看著厲澤陽的眼,睫毛輕輕的煽動著,舌尖有些邪魅的捲了一下自己有些乾澀的唇瓣。
「渴了?」
厲澤陽似乎一瞬間都明白了,而這份明白,讓他的心彷彿被什麼溫暖了。
她早就發現了他的存在,卻還是乖乖的任他迷暈她把她帶出來,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
厲澤陽的手用力的按在愚人的胸口的位置,說明了這裡其實是有他的位置的……
從來沒有那麼滿足過,厲澤陽發現只是一個小小的位置,便足以讓他興奮足以讓他不顧一切。
這個該死的小女人,明明一切都發現了,卻故意裝作要反抗而讓他以為是他強行把他虜來的,一邊興奮著終於可以讓她在自己身邊了,一方面擔心著她醒過來,究竟會有什麼反應……
自己又應該如何處理,從昨夜到現在,厲澤陽便在興奮和糾結愚人醒過來自己該給什麼反應當中度過。
而愚人似乎感覺到了厲澤陽情緒變化,在聽到厲澤陽說出那滿是勾引的話時,眼底的光芒卻是壞壞的飄過,心底便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
昨晚真的不該心軟,放任他把自己給擄出來的。
只是看著他每夜守在樓下,一個如此驕傲的男人,一定是在為自己那天說的話而糾結著,她不是真的沒有感覺,而是,她當時說的話也不一定不是事實,她沒有辦法給予東西,如果他不能夠接受,那麼就算她動了心,也沒有辦法。
而在發現厲澤陽守在自己樓下的時候,她的心裡是溫暖的。
她在等待,等待他下一步會做什麼。卻沒想到,竟然是在守了五天後,直接跑進家裡,擄自己。
「嗯!」
的確有些口乾了,放任他迷暈自己的結果就是,在這甲板上曬了這麼久,都快給曬脫了水。
唇舌的確有些干,愚人再次舔了一下唇,而厲澤陽看著愚人那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心的誘惑,喉結滑動著。
拿起放在一邊的路易十三直接仰頭喝了一口,然後低下頭,唇對唇把口中的昂貴的酒過渡到愚人的口中,然後還不捨的在愚人的唇上輕舔了一下。
愚人嚥下路易十三,然後還未反應過來,便看到厲澤陽有些驚悚的動作,他手上的那大半瓶路易十三直接的倒立,然後那酒的液體便直接的倒在了愚人的身上。
愚人愣了一下,這是在標榜著自己有錢嗎?
一瓶一萬多的酒,就這樣浪費在自己的身上。
而在愚人未從這驚悚中回過神之時,厲澤陽已經邪肆的低下頭,那溫熱的唇舌直接滑著那琥珀色的流淌的痕跡一寸寸的吮吻過那光果果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