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女人,我就去接手了!這等好事,這樣的肥差,哪個不爭著搶著啊!」
紅殤像是沒看到愚人的冷臉似的,繼續說著。
「你不是內外兼修的已經跟女人無別了嗎?只差那最後一步了,你去接手剛好!」
愚人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也可以這樣嘴毒……話說口後,不僅震撼了自己更加震撼了冷瞿和紅殤。
冷瞿的不可思議。
紅殤的一陣青一陣白。
加上愚人自己的外焦內嫩……
「咳咳……」
冷瞿輕咳了一下,把自己從剛剛的驚悚中拉回來,伸手握住紅殤的手,摳弄著紅殤的掌心,傳遞著只有兩個人才懂的訊息。
愚人的詫異只是瞬間,最近自己不正常已經快習以為常了。
「你打算怎麼辦?」
話峰一轉,帶到愚人今天來的最主要目的上。
「瞿,我想知道魔術師到底是在打什麼鬼主意,一直以來,你最會套魔術師的話……」
「放心吧,魔術師這邊交給我,如果他別有用心,一定會經不住我的磨而說出來。!」
「瞿,謝謝!」
愚人慎重的說著,本來只是她跟花尹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但是,當事情全都竄到一起之後,在想明白了魔術師插手的事情,而她甚至不知道那個從來不按牌理出牌的魔術師,究竟只是想玩玩,還是認真的。
如果是認真的,她便更要小心,因為魔術師至今想要的人還沒有得不到的,而同樣,想要做的事情,也沒有做不到的。
「傻丫頭,跟我客氣什麼!」
冷瞿看著愚人那張冷凝的臉,莫名的把以前叫的稱呼再次叫了出來。
愚人愣了一下,看著冷瞿,嘴角微微的勾了一下,那是一抹笑容。
這是五年來冷瞿第一次看到愚人在自己面前笑,是為他笑。
冷瞿心中一緊,他看了五年,守了五年的丫頭,越來越有人味兒了。
「事情問完了吧,可以滾了吧!」
紅殤看著對視著的兩個人,一把把冷瞿的臉掰向自己,然後對著愚人下著逐客令……
愚人看著紅殤,實在是越過越回去,這小雞肚腸已經到了巔峰之極的地步了。
站起身,對冷瞿點點頭,然後邁著步子離開。
冷瞿有些無奈的看著紅殤,這個男人的占|有欲之強,實在非言語可形容。
本來應該討厭,可是因為是紅殤,卻是這樣的滿足。
越是想要獨佔一個人,便是愛的越深,而在自己漸漸越沉淪越深之時,他希望看到紅殤也越沉淪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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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不知何時已經停了,大雨過後,空氣裡都處處充滿著濕意,愚人打開敞篷,雨後的空氣很是清新。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她喜歡的平靜生活,似乎已經徹底的被打亂了。
從自己被魔術師指回台北開始,一切似乎就已經慢慢的脫離了軌道。
以著一種她都無法控制的情況在發展著,一切都那樣的順其自然,但是一切又仿若是早就安排好的一般,連愚人自己都開始困惑了。
從戚碧落的婚禮,理所發然接受魔術師的建議以及戚碧落的囑托而來到台北。
而再遇見擎宇……
接著便是薔薇的建議……
而厲澤陽也正好出現在夜色無邊裡……
與厲澤陽之間的一切,再加上司徒龍浩的出現……
再來就是皇后的出現……
再接著就是曉鷗不在台北……
遇見歐陽栗旬……
一切似乎是那樣理所當然的在發生,但一切又似乎是被人安排好了一般。
愚人的眉頭深深的皺起,花尹心的突然出現,魔術師捉摸不透的想法,這一切都讓愚人心裡紛亂成一片。
很多事情似乎理順了,但似乎又是千層的結一般。
第一次,愚人覺得自己的大腦根本就沒有辦法正常的思考。這一切的一切,仿若把自己圈進了一個陷阱一般……
甚至於在五年前開始,那段她忘記的過去裡開始,一切都像是被人操縱著似的……
愚人發現,自己此時,竟然開始亂想著……
一些天馬行空的想法,而把這一切都指向了魔術師……
依他的性格,做這一切不無可能,但是平凡的自己,值得他花這麼多的心思嗎?
愚人的眉頭再次皺的緊。
她現在需要的就是找到一個突破口,而那個突破口在層層迷霧裡,似乎都無法揭開……
藏的那樣深,她甚至是不知道從何下手……
握在方向盤上的手握緊了些許,一陣冷風襲來,愚人回過神來,已經四點了,應該去接擎宇了……
方向盤一轉,車便往司徒擎宇所在的幼稚無方向而去。
而在車快到幼稚園的一個轉角處時……
突然從四周閃出來四輛車,橫空的攔住了愚人的前方的路。
而因為是陰雨天,這裡的行人來來往往的本來就少。而偶爾路過的,一看這陣勢都嚇的紛紛離開。
而愚人坐在車裡,看著眼前這明顯的圍堵,臉上的表情冰冷一片。
看著從車裡下來的八個人,腰間鼓湧著的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東西……
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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