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當的力道……
在雪|白的雪肌上留下一道道烙上屬於厲澤陽獨特的專屬印記……
愚人的手被一雙大手從他的臉上拉下……
慢慢和往下滑,經過他的胸膛,然後伸向了他那緊繃著的下腹。
在那緊繃處尋覓著他那早已經宣誓著主權的雄偉……
那驚人的「男姓」傲然的宣誓著他的存在感……
而被拉於的小手,直接讓小手貼上……
隔著浴袍,帶動著愚人的手在上面撫衛著。
愚人的眼底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指尖微微的縮了一下,卻是什麼也沒有掙扎的順著厲澤陽的動作而主動的開始滑過那傲立。
灼熱的溫度,燙傷了手的肌膚,愚人的指尖在滑過之時,便能感覺到由它而散發出來的那股子懾人的緊張氣息……
而厲澤陽在愚人的手被貼合上去之時,那幽深如大海般的眼眸裡閃過一抹強烈的渴望,以及驚人的舒暢而帶來的快樂,而給他帶來的快樂,讓愚人的手開始靈活的活動著……
動作是生疏的,幾乎是不知道應該如何做……
但在厲澤陽的帶領下,慢慢的拉開最後浴袍,當浴袍被拉開之時,那龐大的讓人會窒息的男人熬然展現在愚人的面前。
雖然兩個人已經經歷了三次的擦邊球,但這還是愚人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見到和感受到厲澤陽的另一部分。
愚人的手指再次輕彈了一下,就在愚人準備探向之時,厲澤陽突然鬆手,把愚人再次的摟緊,進行著下一輪親密行為……
「嗯……」
再次,陌生的聲音從愚人的口中發了出來。
吻,一路向下,已經來到了愚人極為閔感的區域……
唇石更像是帶著電力一樣,一路向下,越走越往神秘的地方走去,轉眼間便已經來到了極為閔感的取悅……
心跳,似乎已經跳出一平時的頻率,而且還有越來越快的趨勢……
愚人為這種陌生的感覺而新奇著……
而折磨人的厲澤陽卻在愚人心跳越發不受控制之時,長指在邊緣地帶遊走著,就是不直接的滿足愚人。
在最素麻的地帶邊緣繞圈子,忽輕忽重的……
「厲澤陽……」
愚人皺著眉頭,為自己身體裡湧現出來的那種陌生的感覺,有些難|耐,有些不能忍受。
一向自制力超強的愚人,此刻竟然有些沉淪於這樣的感覺裡……
他的大手總是帶著電力一樣,三次的熟門熟路,給了厲澤陽很大的便利,讓厲澤陽很輕易的便可以知道,哪裡可以讓愚人慢慢的被帶入他所給的情感圈子裡面來……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曖昧的一塌糊塗,就在愚人唇瓣微張之時,想要吐出言語之時……
厲澤陽像是故意的一般,一直沒有行動的唇石突然行動,讓愚人的話硬生生的給卡回了喉嚨裡……
那直接到了目的地,而且還是直達控制中心。
那百般的花樣,像是在跳花式街舞一樣,在控制中心裡,盡情的折騰著……
「厲澤陽……」
倒抽了一口氣,為了花樣百倍的花式而顫抖著,身體的每個細胞都隨著他的花樣而在顫抖著。
而他的花樣繼續著,本來鬆開愚人的大手再次握住了愚人的大手,帶領著,再次在他的身上尋覓著。
只能遊走在手背的手,指尖顫抖著。
而厲澤陽似乎正在承受著莫大的折磨,迅速的調整了兩個人的姿勢,讓他一直寂寞著的東東,貼上了愚人纖細的長指。
彈動間,握著愚人的手,貼上……
帶領著愚人,挑選著讓他自己最舒服的力道,而在愚人漸漸的領悟時,在愚人不知時,悄然的放開手……
而那本來帶領著愚人的大手開始繼續在愚人的身上點著火……
愚人像是一個好學生一樣,在厲澤陽的身上學習著對愚人來說,完全陌生的東西。
五年前,也許曾經不止一次的經歷過,但是那些一切的一切,腦海中沒有一點印象。
而五年裡,一片的空缺,此時,在手指的力道間,更是在努力的學習著。
愚人是個最好的學生,也是個最聰明的學生……
愛愛,本來就是一門互相學習的功課,而有些人天資聰穎,愚人此刻,便發揮了她那絕佳的聰穎……
沒有厲澤陽的帶領,依然做的很好,而且做的讓厲澤陽非常的滿意……
那握在手中的東東,在愚人的試探來回間,開始變得越來越生機勃勃……
而那燙人的程度也是更甚……
厲澤陽發出一聲類似於野獸般的粗吼聲,那是給愚人學習的最佳的獎品……
而愚人在厲澤陽的賣力豆弄當中,身體的每一個想要愛愛的細胞都被打開,發出細碎的聲音,混合著厲澤陽發出來的野獸般的粗吼聲,和諧成為這世界上最美麗動聽的曲子……
他們都在迷失著……
在這第四次的探索裡……迷失的不可自拔……
而就在這迷失的不可自拔之時……
煞風景的聲音打破了男與女之間最和諧的運動,那不識相的聲音在此刻竟然不知死活的持續響著,一點自覺性都沒有……
愚人從那迷失裡回過些許神……
看著臉色臭的嚇人的厲澤陽,目光側身看向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
在組織裡一般都會用著通訊器聯繫,除非是像這個時候,通訊器聯繫不上之時,才會用到手機……
而知道她手機的人只有幾人,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情,一般不會找她……
伸手想要去拿手機……
可是,厲澤陽眼眸一瞪,在愚人伸手的同時,大手一揮,毫不猶豫的把那礙事的手機給掃到地上……
陰霾的眸子是一抹斷然不允許被人打斷的執著。
低頭,再次用著他的高超技巧瞬間把愚人又帶入了兩個人的感觀世界裡。
而愚人也瞬間被帶入到那深深的情|玉世界裡。
嗡嗡……嗡嗡……
不死心的手機,被揮掉在地上。依然在堅持的持續的響著,似乎不讓對方接電話,誓不罷休的地步……
厲澤陽的眼裡,這次真的有著毀滅一切的光芒,抬起滿是怒火的眸子,在欲|火和怒火的渲染下更加的黝暗深邃,狠狠的瞪著地板上的手機,像是有幾輩子仇一般的怒視著……
愚人看著厲澤陽的表情,安撫性的吻了一下厲澤陽的唇,然後側身,撿起了地上的手機。
而厲澤陽則是絕望的被抽乾了所有力氣一般的倒在大床上,臉臭的跟那啥裡的石頭一樣,翻著白眼,努力的做著深呼吸,看著愚人的目光裡滿是哀怨,看著愚人手中的手機,便立刻又換上一副見到殺父仇人般的眼神……
一副恨不得給扔到粉碎機裡粉碎粉再粉碎……
身上雖然拉著薄被遮掩著,但是那高高站立的雄偉卻依然那樣的明顯……
「嗯?」
愚人穩定了一下自己不穩的氣息,按下通話鍵,視線卻停在厲澤陽那高高站立小陽陽身上……
「皇后人已經到了台北!」
電話那邊的Vinster,在拔了很久後,終於聽到了愚人的聲音,少了平時的淡漠,多了一抹讓他心底暗暗下沉的沙啞。
「她來台北?」愚人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最近台北是不是太過於熱鬧了一點,為什麼都往台北來擠,還是有什麼東西在悄悄的進行著。
「這一次,你似乎是她最終的目標!」
皇后看中愚人的魅力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幾乎組織裡所有人都知道,皇后迫不及待把燙手山芋扔給愚人,但是愚人雖然平時都是一副對什麼事情都不上心的模樣。
但是唯一這件事情,態度還是非常的明確強硬,從來未曾松過口。
不管皇后把接手皇后的位置說的有多麼好,多麼的天花亂墜,她還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堅定的拒絕。
而皇后便是屬於打不死的蟑螂型的, 這是她唯一的生路,她是斷然不可能放棄的,所以,在從魔術師口中得知愚人來到台北,而且還會一時半會不會離開後,便毫不猶豫安排好後往台北飛來。
「我知道了!」
愚人皺著眉頭點點頭,便準備收線……
「愚人,你一個人?」
下一章繼續其情燃燒的歲月……中午換了幾次,現在就定這個了,讓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