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手還緊緊的十指交扣著,因為手腕相貼的力道,鮮血已經慢慢的止住,但是疼痛還是那樣明顯的傳遞著。
在這本來應該很感動之時,只有愚人這個女人會說出這樣一句如此煞風景的話……
「你說什麼?」
厲澤陽的眉頭微微皺著,而這皺眉的動作讓愚人的眼裡閃過一抹冷意,手便瞬間掙扎起來。
而厲澤陽這一次卻用力的握緊,因為掙扎,鮮血再次滲透出來……
「你說你不是處|女?」
愚人沒回應,只是用一種很冷的目光看著厲澤陽,厲澤陽被看的一陣寒,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明明上一次,我們做|愛的時候,你那麼緊,而且還有血。」
「一個五年沒有男人碰的女人緊有什麼稀奇,那的確是血,但是因為月事來了!」
愚人冷冷的說著,厲澤陽聽到愚人的解釋,臉一陣青一陣白,那她的意思潛在含義就是,自己鬧了一個超級大烏龍了?
「那擎宇真的是你生的,而不是試管嬰兒!」
愚人這次直接不再回答厲澤陽的問題,愚人對自己的反應有些震驚,她本來就是在等待著厲澤陽開口問,然後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好戲的。
可是在看到厲澤陽聽到自己說不是處|女的反應時,一時間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反應,剛剛的這一刻,心底竟然有一股怒火在滋生。她似乎越來越有七情六慾,喜怒哀樂等情緒反應了……
「他是我跟司徒龍浩的兒子,還有什麼想要問的?沒有的話,放手!」
愚人冷淡的回答著,不顧手上的傷口再次掙扎著。
而厲澤陽卻更加用力的握著愚人的手,然後一把拖進自己的懷裡,直接低下頭,吻住愚人的唇,把那些聽著不順耳的話給吻進了唇裡。
「女人,我再重審一次,開始了,便沒有那麼容易結束。如果要結束,也要把我的心還給我才行,別忘了,我剛剛已經跟你發了血誓,聰明如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什麼是血誓!」
「受了我的血誓,想要擺脫我,可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現在你的身體裡有我的血液,這一生,你都休想再擺脫我!」
厲澤陽的嘴角笑的燦爛,愚人是不是處|女他從來不在意,自己不是處|男,便沒有資格要求對方是處|女。如果說不失落,那是假的,但這失落不足以代表什麼。
他只是瘋狂的嫉妒第一個擁有愚人的人……
更加慶幸那個不懂的珍惜的男人給了他一個機會……
讓他現在可以有機會擁有愚人……
深深的吻,狂肆的席捲著,愚人在感受著厲澤陽傳遞過來的含義時,本來準備掙扎的身體漸漸的平靜下來。
分不清心底的感覺是什麼,只覺得有一絲暖暖的東西在心底迴盪著,在身體裡蔓延開來。
手已經慢慢的抬起,扣上了厲澤陽的後背,主動的回應著厲澤陽的吻。
越發深的吻,勾動著空氣中曖昧因子的流動,挑起一波波炙熱的熱情。
舌尖勾挑著愚人唇齒間美麗的密津,誘|惑性的輕含著丁香小舌,輕扯著……
愚人微瞇著雙眼,看著厲澤陽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臉,俊美無鑄的臉上,一臉的深情,短短的時間裡,與第一次與他擁吻的感覺不一樣,此時,心似乎有一些變化。
閉上雙眼,不再去想那讓她理不清的感覺,放任自己沉在自己的感觀意識裡。
憑著感覺而自我的徜徉在情|欲的海洋裡……
隨著吻的越發深入,激情的火焰也隨之而被點燃。
厲澤陽的大手不由自主的開始在愚人的身上滑動著,受傷的手像是不知道疼一樣,順勢著愚人的衣衫下擺,而滑了進去。
一手撐握住愚人那酥|胸在指尖揉|捏著。
收緊的五指,鮮血也隨之從手腕滲了出來,愚人身上的衣衫染上了驚人的鮮血。
「你的傷……」
愚人從迷醉的吻裡睜開雙眼,空氣中越來越濃的鮮血,讓愚人不由自主的伸手捉住了厲澤陽的手,阻止的看著厲澤陽。
而厲澤陽粗|喘著,頭頂在愚人的額頭,沉重的呼吸著。
眼底黝黑一片,被欲|望染黑的眸子裡有著無盡的渴望。
觸碰著愚人的大手帶著燙傷人的溫度,恨不得把愚人給融入自己的血肉裡一般,那一點疼,對於此時的厲澤陽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專心一點!」
厲澤陽反手扣住愚人的手,然後拉高,兩個人受傷的手再次重疊在一起而厲澤陽也順勢把愚人給壓在地毯上,整個人重疊在愚人的身上。
而結實的胸膛磨蹭著愚人那完美的酥|胸,低頭再次堵住了愚人的聲音。
再次沉淪的情緒,牙齒啃咬著愚人的唇,直到愚人的唇被吻的腫脹不堪,厲澤陽才不捨的鬆開愚人的唇,然後再慢慢的往下!
停在愚人如珠玉的耳垂上,牙齒輕咬著愚人的耳垂,拉扯著。
而舌尖也隨之而舔|弄著,如游蛇般的滑進了愚人的耳蝸裡。
一陣濕熱從耳窩裡傳來,帶來一陣戰慄,緊握在一起的手上,傳來陣陣的疼痛,配上這樣的身體戰慄,強烈的刺激感,讓愚人的身體不由的顫抖的更加厲害……
一道溫熱的熱流順勢而出,濕了自己的衣褲,愚人的一緊,為自己此刻的動情,也為了厲澤陽給的溫柔深情。
隨著熱度的攀升,厲澤陽的動作似乎開始越發的急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