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愚人看著厲澤陽那斯嘴角那笑,不再說話,在眾人的視線注視下,慢慢的走了進去。
仿若宮殿一般,這裡,便是厲澤陽的王國,在這裡,他享受著如國王般的待遇。
長長的地毯,奢華的佈置,真的把這裡當成了宮殿一般似的。
厲澤陽摟著愚人的腰,走了進去。
「要先參觀一下嗎?」
「有點累!」
「我先送你去休息!」
「嗯!」
她是真的有些累了,今天明明沒做什麼,但是那個漂亮的小男孩的一幕,到現在,還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她現在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然後再來想一想,接下來應該怎麼走。
厲澤陽親自把愚人送到二樓的主臥……
愚人看了一眼裡面的佈置,無一不奢華到極點,房間裡佈置齊全,推開其中一個門,算是真的臥室,而外面,一個小型的酒吧,看得出來厲澤陽是個極會享受的人。
邁步走進臥室裡,直接往床上倒去。
「女人,你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在一個男人的面前往床上倒,是不是在發出無聲的邀請?」
厲澤陽看著愚人倒在床上,身體在大床裡,顯得那樣的嬌小,雖然是調侃的語氣,但是眼底的黝暗光芒可一點也不假,昨夜被打斷的激情到現在他心底不害火熱著。
「想睡!」
淡淡的丟下兩個字,愚人眼睛微微的瞇著,看了一眼厲澤陽,便閉上雙眼,伸手拉過被子裹在了身上。
厲澤陽看了一眼愚人,不知道應該說她太有自信自己不會在這個時候對他做什麼,還是太有信心覺得有能力防備。
低頭,在愚人的臉上落下一個吻,那樣的小心翼翼,湊近的呼吸,聽著愚人傳來的均勻的呼吸聲,她真的睡著了?
再深深的看了一眼愚人,然後厲澤陽轉身往外走。
離開臥室的厲澤陽,臉上的溫柔表情已不在,臉上又恢復了那副冷冰冰的樣子,俊美無瑕的臉上有著淡淡的疏離感。
守在外面的人低聲說了些什麼,厲澤陽點點頭,便往一樓走去。
穿過長長的走廊,走向烈焰門議事廳,以唐霄為首的八個人早已經坐在裡面,看見厲澤陽走進來,紛紛站起來。
厲澤陽坐上了主位,看著唐霄的視線有些似笑非笑。
唐霄在平時生活上很是隨意,但只要遇到與厲澤陽有關的,或是會危急厲澤陽生命安全的,便立刻會變得謹慎,有時候甚至有些婆瑪。
但這一切都因為,他對厲澤陽的忠心,當年的救命之恩,他發誓,這一生都會誓死保護厲澤陽,就算是用他的命換。
「尊主,這個女人太複雜,不適合留在身邊!」
厲澤陽伸手拿過一邊的茶輕抿了一口,聽到唐霄的話,嘴角微微的勾動著,然後冷聲說道:「你調查了她?」
「我不能讓有任何安全隱患的人出現在尊主的身邊!」
「結果?」
「尊主,已經動用了烈焰門的所有的資料網,竟然都沒有辦法查到愚人的背景,關於她的一切,都像是一個迷一樣。這個女人太不簡單,能夠這樣把自己的資料隱藏的,要麼就是身份特殊,要麼就是別有目的,不管是哪一種,對尊主來說,都不是好事情。所以,尊主應該快些把這個女人送出烈焰門,否則……」
「否則如何?」
「尊主!」聽到厲澤陽的反問,唐霄的眼底閃過一抹擔憂,尊主一直都是那樣的理智,如果以前出現這種情況,要麼就是直接把來路不明的人給直接解決了,要麼就是把會造成麻煩的事情給甩的遠遠的,從來沒有哪一次,明明知道是麻煩,竟然還這樣的淡定,一副明顯要護到底的樣子!
「以下的話我只說一次,愚人是我的女人,沒有我的允許,沒有人可以動她一分一毫,如果有誰膽敢傷害她,就是不把我放在眼裡。至於她身份的問題,我會慢慢的調查,現在我可以以我烈焰門尊主的身份來保證,她對烈焰門絕對不會造成威脅,一切後果,我會負責。還有什麼疑問?」
厲澤陽的聲音淡淡的,卻字字鏗鏘有力,讓坐在下面的八個人,臉上都有著菜色。
第一次,看到尊主為了一個女人這樣的執著,堅持著已見。
幾乎每個人都知道,這樣來路不明,沒有任何資料的人,就像是定時炸彈,隨時會在身邊爆炸,根本就不適合留在烈焰門,更甚是尊主的身邊。
但是厲澤陽那眼底不容置疑的目光,明顯的是在說,他已經決定了一切,不管是誰,都不會改變他的心意。
「既然都沒有意見,那麼就這樣定的,以後,我希望這件事情不要再讓我聽到,還有,我更加不希望你們做出會讓我生氣的事情!」
淡淡的丟下一句話,厲澤陽邁著步子往外走,目標當然是二樓的主臥裡。
幾乎是急切的走進臥室裡,連厲澤陽自己也很吃驚,曾幾何時,他竟然能夠為一個只見了一面,本來只是一夜情的女人,能夠讓他有這麼的意外驚喜,更加讓他的心不由自主的隨著她而舞動,完全被牽引著,還沒有一絲不甘的感覺。
小心的推開房門,走到床邊,床上的愚人蜷縮成一團。
像個蝦子一樣,窩在一起,以一種自我保護的姿態沉睡著。
而厲澤陽慢慢的坐在床邊,視線溫柔的看著床上那個蜷縮著的小女人,沉睡當中的她沒有醒來時的那絲冰冷和漠然,整個人真實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