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聽到唐霄的問題,只是輕佻了一下眉,眼神掃向唐霄一眼,便已經把視線挪開,甚至連回答都不屑。
這樣的小場面也可以讓她怕,豈不是可笑,她愚人這兩個字,豈不是白白的用了。
唐霄的臉上閃過一抹尷尬,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的直接在眾人面前不給他面子,這樣直接的無視他的存在。著實有些掛不住臉,就在唐霄剛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便聽到後面傳來疾速的聲音。
而那本來攔在後面的車立刻分兩邊讓開,很快,同樣紅色的保時捷穿過那空出來的位置,直接駛向愚人的身邊,與愚人的車平齊的停了下來。
愚人轉過臉,看到預期中的男人出現,迎上厲澤陽那挑釁的目光,明顯的是在嘲諷愚人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而愚人只是看著厲澤陽,太平靜的眼睛,倒讓厲澤陽覺得他做的一切有多麼的無聊。
「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從我手上逃第二次?」
厲澤陽身體靈活的從他的車上跳到愚人的車上,穩穩的坐上副駕駛座。
而愚人看著厲澤陽那近在咫尺的臉,並未退縮,而是淡淡的說道:「逃?我記得我似乎兩次都是光明正大的走的,怎麼會用到逃這個字?」
「女人,別惹怒我!」
厲澤陽看著愚人那有著明顯意味的眸子是在說昨天晚上自己是如何的被擺了一道。
「說吧,你到底想怎樣?」
愚人感覺到厲澤陽捏在自己下額的手有些重,伸手拔開厲澤陽的手,揉了揉自己被捏疼的下額,身體往一邊退了一些,似乎昨晚真的招惹了一個不太好甩的麻煩。
「從來沒有人膽敢在我沒喊停的時候喊停,女人,主控權一直在我手中,只有我有權利說停,而你,只能配合!」
「所以?」
「我要把你禁錮在我的身邊,直到我厭倦為止!」
厲澤陽笑的邪魅,但是眼底卻有著一抹認真的光芒,他想要她,非常迫切渴望的想要她。
「如果我說不呢?」
看著志在必得的厲澤陽,愚人沒有一點緊張之色,手隨意的拔弄了一下頭髮,說的雲淡風清,卻讓厲澤陽的臉色攸地變得很難看。
「你以為你有選擇的權利嗎?」
厲澤陽的視線淡淡的掃過那依然停在那裡的十輛車,眼底的光芒明顯的料定了愚人逃不掉。
愚人也隨著厲澤陽的目光看了一眼那十輛車,眼底的光芒深的如大海,讓人看不真切。
「這樣,你以為你還可以闖出去?女人,不要小看我的能耐,也別高估了你自己的能耐!」男人的自傲,那屬於男人的大男子自尊,有著炫耀, 有著證明。更多的是想要在愚人的面前,顯示他的能耐。
愚人微垂著眼瞼,並沒有回應厲澤陽,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這些人,根本就不在她考慮的範圍內。
她想離開,就這些人,還不足以困住自己,只是……
她在這裡乖乖的等厲澤陽來,不就是為了借用他的烈焰門暫用一下嗎?
能夠找到她在台北住的地方,那麼今天這種情況就不是第一次發生,她愚人沒有逃的習慣,她只是還沒有想好要怎麼去面對,暫時讓她先在厲澤陽的地方玩玩……
正好,與自己看中的第一個獵物好好的親密相處一下。
「看樣子,我別無選擇了!」
愚人抬起眸子,淡淡的說著。
而厲澤陽在聽到愚人的答案後,臉上的笑突然綻放的異常美麗,大手勾住愚人的後腦勺,直接拉到他的面前,在眾人的面前直接吻上了愚人的唇。
點到即止,卻像是在宣誓一樣,在告訴眾人,這個女人,是他的。
愚人沒有拒絕,兩唇相貼,只是片刻,便已經被鬆開。
厲澤陽在離開後,不捨的再舔了一下愚人的唇瓣,這雙唇瓣,甜美的不似常人,讓人不由的像吸食的鴉片一樣,不由自主的想要去碰觸。
離開的唇瓣,兩個人的視線交匯在一起,愚人清楚的讀懂了厲澤陽眼底的意思,卻沒有任何害羞臉紅的感覺,只是別過臉,看向前方。
腦海裡不知道在想什麼,一直以來,都說愚人不會有什麼東西逃避的,但是,在面對那個漂亮小男孩時,她第一次,五年裡第一次,真的做了逃避的舉動。
厲澤陽伸手示意了一下,便見唐霄走向厲澤陽的紅色保時捷,而那些人也紛紛的上車。
在前面五輛車的帶路,後面五輛車的護航下,車向烈焰門的方向而去。
唐霄目光有些深沉的看著開在前面的紅色蘭博基尼,在厲澤陽讓他查一個叫愚人的女人時,關於愚人的資料,他便有仔細調查。
但是,任憑龐大的烈焰門的資料庫,卻找不到那個叫愚人的一切資料,關於愚人的一切,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嚴密的保護著一樣。而就因為這樣,才讓唐霄的目光裡有著更多的深沉之色。
這個女人不簡單,能夠如此的臨危不亂,而且還能夠只一眼便讓尊主被迷了神智,完全被勾走了心魂,心都有些岌岌可危的樣子。
不管如何,沒有人可以傷害尊主,如果讓他知道了這個女人的不良居心,他一定第一個解決掉她,就算尊主最後會埋怨,他也不會給她機會傷害尊主。
車越開越遠離靠近郊外,遠遠的看到一排排一棟棟的別墅,而前面的車已經停在了那邊著的一排排別墅前。
愚人的目光看著這普通的別墅,這與平常普通的別墅沒有什麼區別,這裡就是一向隱蔽的烈焰門所在之處?
「怎麼?膽怯了?」
看著坐在車裡沒動的愚人,已經靠在車邊的厲澤陽調侃的說著,此時,他心情正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