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的情緒,呆愣的臉,定睛的看著冷瞿帶著酒香氣的唇越來越近,瞬間便已經攫取住他的唇瓣。
心像是被誰給拔動了一下,掀起了陣陣的漣漪。
情|欲的那根弦在那一刻,被轟然被扯斷,紅殤反手抱住冷瞿的腰,妖媚的舌|尖探出,與冷瞿的舌|尖親密的在唇外糾纏著。
曖昧的銀絲順著兩個人的唇角往下滑落,沒有人去搭理那基情殘留下來的痕跡,基情燃燒著的火焰,肆意在兩個人的身體裡席卷而來,層層綿綿的壓迫而來,讓人窒息的。
勾引的舌尖,纏綿的挑引,最後深深的連接在一起,激烈的吮吻,像是要吮住對方的靈魂一樣。
冷瞿如脫韁的野馬一樣,像是要釋放自己壓抑了很久的情潮一樣,沒有顧及,只是順應著內心的渴望索取著,不停的用著唇齒研磨著懷裡那粉嫩的唇瓣。
鮮血的味道,刺激了心底的那野獸的因子,洶湧的殘暴而出,那一波波而湧現出來的潮流。
兩個人互相啃咬著對方的唇,都是壓抑了太久,冷瞿以為自己終於抱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女子,而紅殤更是肖想了太久,兩個人都沒有覺得痛,而是享受著這種基情的血腥的糾纏。
啃咬著對方的肌膚,在對方的身上烙下一個個基情的痕跡,一個個的咬痕,在彼此的肌膚上印上了到此一游的痕跡。
而紅殤的大手更是靈活的往下滑,直接握住了冷瞿那已經雄赳赳的東東,大手靈活的活動著,拇指更是似有若無的輕觸著那最為閔感的頂上,刺激著冷瞿的身體反應。
冷瞿低啞的撕喉著,那極致的快樂,沖刷著大腦,腦中的酒精揮發的更加迷茫……
快|感這是大腦裡唯一存在的詞匯……
幾乎是放縱著自己在這種情潮裡沉淪著,那從兩腿間不停沖進大腦裡的那種素麻電流,席卷著全身的每一根細胞,叫囂著釋放的快樂。
隱忍的壓抑,冷瞿的呼吸越發的急促,眼神迷茫的在紅殤的身體上摩挲著,大手探下下方,卻在摸到那粗硬時愣了一下。但大腦完全沒有辦法思考,而食指卻隱隱的探到了一個暗隱的松動。
手指移開那讓他困惑的東西,反而直接去探尋剛剛食指探尋的地方,而那干的不可思議的地方,在被手指碰觸的時候,自動的向兩邊散開。
紅殤暗哼了一聲,握著冷瞿的大手也不由一緊,而冷瞿在這樣的沖擊下,大腦瞬間一片白熱化,身體被沖擊到最抵斷,那殘留的想要取悅對方的弦在被欲|望沖腦之後, 已經潰不成軍。
手指間已經找尋到了入口,冷瞿眼裡被欲|望熏染的一片漆黑,像是被餓了好多天突然放出籠子的野獸一樣,突然一把拉起紅殤在自己那硬的東東上豆弄的手往上一拉,壓住。
身體整個切入紅殤的身體間,而另只大手更是快速的拉住紅殤的大腿往上一壓,成為彎曲的姿勢。
而那已經快充雪的身體抵在剛剛尋找到的入口,沒有任何的耐心再等待,冷瞿幾乎是憑著自己身體的需求感應,在做完手上的一切手,直接把身體壓向紅殤。
而那抵在那褶皺處,也不管對不對,可不可以,在紅殤來不及阻止的時候,已經直接的進軍入營。
“等……啊!”
紅殤一句等等還未出口,接著便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一聲如殺豬般的尖叫聲在房間裡響起。
紅殤那剛剛染上美麗紅霞的動人臉頰,疼的一片慘白,而身體完全的被壓制住,連動彈都不能……
冷瞿在困難的進軍之時,在一半之時停了下來。
眉頭皺了起來,比自己想象進軍還要困難……
但那又緊又熱的感覺,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體驗,只是小部分,便有一種瘋狂想要屑的感覺。
不由的伸手更緊的壓住紅殤,大手抱的更緊。
嘗試著要完全的進軍入營。
紅殤這次是真的偷雞不成蝕把米,那被硬生生撕裂的感覺,跟拿刀直接把肉劃開沒什麼區別。
紅殤的身體哆嗦著……
嗎蛋的,還是第一次,被折騰的這麼淒慘,那被硬生生撐開的感覺,有什麼溫熱粘乎的熱液從裡面湧出來。
不用看,也知道,此刻是血染的風彩。
從來都是備享受的主,今天第一次嘗到了何謂叫血染的風采。
的確夠慘烈的,這疼,丫的……
如果不是冷瞿,紅殤真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丫的,這粗魯的禽|獸啊……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紅殤總算是體會到了……
似乎也感覺到困難了,冷瞿已經箭在弦上的情緒早已經不能壓抑,似乎有些不耐煩的更加壓高紅殤的雙腿,往兩邊一拉,直接讓紅殤以一種最銀蕩的姿勢呈現在大|床上……
以方便他繼續自己剛剛禽|獸的行為……
“等等……別亂動……還沒全進去呢……”
紅殤疼的不停的倒抽氣,語不成調的想要阻止,可是完全在自我意識裡的冷瞿怎麼可能聽得到,只顧著自己想要快點到達自己想要去的點。
在壓開雙腿的時候,腰更是往前壓,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向前,那在一半的位置上便由此重力的壓向,一口氣直接進軍入營,而且是大本營。
紅殤阻止的話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嚨裡,被疼的一個字也吐不出來,連最後發出來的那個詞都帶著哆嗦的音,痛的連胃都在翻抽著,五髒六腹都似乎倒了位似的,揪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