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玩開了,不管是輸和贏司徒龍浩是抓著酒杯便往嘴裡灌,臉上始終是掛著笑,喝的豪爽豪邁。
而漸漸的,其他三個人終於發現了司徒龍浩的不對勁,臉上雖然看不出一點不正常,但是把這威士忌當水喝,不是有事是什麼?
「司徒……」
東方睿的大手一把拉住司徒龍浩欲再次往喉嚨裡灌的手,眼裡寫滿了不贊成。
「嗯?」
饒是有很好的酒量,但在這一杯接一杯當中,司徒龍浩的眼裡還是有了迷茫的醉意,眼角微抬看向東方睿,嘴角的笑依然完美。
「你喝多了!差不多該散了!」
東方睿奪下司徒龍浩手中的酒,放到一邊,然後對另外兩個人說著。
「對對,該散了,再晚,明天東方真的沒辦法到禮堂了!」南宮爵調侃的說著,但看向司徒龍浩的眼睛裡卻有著擔憂。
司徒龍浩也沒反對,站起身,整個身體搖搖晃晃的,腳步一個嗆踉差點跌倒。
東方睿立刻扶住司徒龍浩,然後對著南宮爵和上官靖說道:「我順路送他回去吧!」
「嗯!」
兩個人點點頭,目送著東方睿扶著司徒龍浩離開。
而南宮爵和上官靖互看了一眼,眼裡都寫滿了擔憂,這五年裡,他究竟過的是否真的如外界和在他們身邊偽裝的那樣幸福與不後悔。
醉醺醺的司徒龍浩被放進了車裡,東方睿坐進駕駛座,然後車行駛到路上,紅燈的時候,東方睿轉過臉看著司徒龍浩,後勁十足的威士忌,讓本來只是威微熏的司徒龍浩此時已經完全醉暈暈了。
嘴裡不知道在暱喃著什麼,司徒龍浩似乎從來沒有這麼失態過,一向在外都是以最完美的形象,就連在他們三個兄弟面前也不曾失態過,永遠知道他自己的底線在哪裡。
而今天,他究竟是怎麼了?
很快,車便停在了司徒龍浩別墅外,扶著司徒龍浩,架著他往裡走。
東方睿原本吃力走的腳步突然頓住了,停下腳步,看著一邊半支撐在他身上的司徒龍浩嘴裡暱喃的說著:「苒苒,為什麼越是不願意想就越想,為什麼?」
東方睿清楚的知道司徒龍浩嘴裡的苒苒是誰,更加知道當年的事情。
這是第一次聽到司徒龍浩在這五年裡提到這個名字,一直以來,他們都以為,凌曉苒的離開對司徒龍浩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他真的一點也不在意,原來,藏的最深的人,是他——司徒龍浩。
無奈的歎息著,有些人,失去了,又怎是可以再擁有。
有時候錯過了,便是一生,突然很感謝上天讓他可以與碧落兩個人在種種誤會下,還能夠在一起。
伸手按下門鈴,蘇妲霏披著睡衣過來與他一起把司徒龍浩扶了上去,便轉身離開了。
蘇妲霏看著床上的司徒龍浩,他從來沒有喝過這麼醉,一向都堅持著時時保持著清醒才是成功之道。
司徒龍浩從來不允許自己在醒著的時候意識不清醒,讓別人有機可趁。
看著一身酒氣難聞的司徒龍浩,皺了皺眉頭,伸手扯著司徒龍浩的衣服,然後剝了下來,扔到外面。
再拿出一套睡衣準備給司徒龍浩換下,而就在蘇妲霏坐在床邊,伸手準備拉起司徒龍浩的身體給他穿睡衣的時候,司徒龍浩突然睜開雙眼。
黑眸一瞬不瞬的看著蘇妲霏,目光裡的柔光是蘇妲霏久違未曾看到過的。
他有多久不曾用這種眼神看自己了,這讓自己砰然心動的眼神,蘇妲霏心底的不滿在這種眼神下,漸漸的化成了一攤水,把所謂的不滿全部都丟到了腦後。
修長的大手抬起,摩挲著蘇妲霏的臉頰,輕輕的摩挲著,指腹小心的在那張精緻的臉上摩擦著,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溫柔。
本來力氣就大的司徒龍浩,大手一用力,便把蘇妲霏給拉下,而唇精準的吻上了蘇妲霏的唇,像是迫不及待般的索取著。
纏著蘇妲霏的唇舌糾纏著,久未有的熱情,讓蘇妲霏的身體迅速的衍生出對他的渴望,體內的欲|望瞬間被聊撥起來。
手迫不及待的扯著自己的衣服,想快點跟司徒龍浩交纏在一起,而就在蘇妲霏扯去自己最後的遮蔽物,而跨坐到司徒龍浩的腰上……
司徒龍浩的唇也正好落在了蘇妲霏的耳垂邊,含著耳垂,帶來陣陣的素麻,唇齒輕咬間,身體裡的電流一波波的流過。聊撥出更多的熱流,身體裡的空虛感也因此而更空洞。
而司徒龍浩細心的挑豆著那如珠玉般的耳垂,嘴裡輕輕的暱喃的說道:「苒苒,苒苒,你又來我的夢裡了,真好!」
蘇妲霏的身體僵住了,那還含在自己耳垂上的唇像是一把刀直接刺進了蘇妲霏的心口。
五年來,她從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凌曉苒從那天簽了離婚協議書後,自覺的真的消失在他們的世界裡,從未來糾纏。
而司徒龍浩也從來沒有提及過凌曉苒的名字,她以為,凌曉苒這三個字已經徹底的消失在他們的生活裡了。
而司徒龍浩的越發的冷淡,她從來沒有往凌曉苒的方向想過,那個他自以為已經不會對他們之間造成威脅的女人,為什麼,此刻,浩的嘴裡叫著的名字是凌曉苒。
還用了又這個字,這五年裡,那個凌曉苒究竟有多少次入了他的夢,而他的心裡,凌曉苒的位置究竟刻了多深,在這不知不覺間。
又來一更了撒……還差最後一更,水水繼續去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