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瀅緊張得直發抖,姜耀雄也寫完了然後就見余公公兩張都拿起了放到皇上面前。皇上看了看。
皇上和余公公說了什麼,只聽余公公喊到「驗身。」接著周瀅被帶了下去,不一會又被帶了上來。御醫上前低頭和余公公說了什麼,余公公往皇上面前去傳了話。
皇上鼓起勁拍了拍桌子,「姜耀雄,將軍夫人乃還是完璧怎會是你的未婚妻?」啪,皇上把兩張紙仍了下去。
眾人低頭一看,只見一張上邊寫著:左胸下一顆黑痣,腳趾二趾比拇指稍長,右腿上一個銅錢孔大小的淺褐色胎記。周瀅看著自己身上的這些特徵抖得更厲害了。
另外一張上只有幾個字,乃是完璧之身。這時更是一片嘩然,有人直接就想到姜耀雄說假話,有人想到顧玉凌性無能,有人想到這其中肯定還有什麼,總之是各懷心思。
姜耀雄看著紙上的字有些發抖,壞了這些該死的沒用的東西。姜耀雄在心裡暗自罵道,他千算萬算就是低估了顧玉凌的自制力。
姜耀雄靈機一動馬上跪下「皇上,那日關鍵時刻臣弟想著等到大婚再圓房,因此臣弟只是看了,沒有真正圓房。所以她仍然還是完璧。」
顧玉凌氣得想一拳就打過去,這只狡猾的狐狸,我早晚要你死在我手裡。他實在是太氣了。「王爺的說辭會不會有點牽強了,前後不一,皇上,難道王爺高興怎麼咬就要怎麼咬嗎。這王爺不是強詞奪理嗎。」
姜耀雄的那群狗黨馬上就附和起來,「雖說這樣,雖然此女是完璧,可竟然王爺能說出她的特徵,證明就是同一人呀。」
此時顧老爺跑了進來跪下,「吳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看到顧老爺來知道向著這邊的大臣現在有點穩得住了。
「老將軍請起,您這是?」皇上慢吞吞的問著。
「啟稟皇上,老臣的兒媳婦被抓了來,我那小子喜歡的緊,沒辦法,老臣只有來看看是怎麼回事了。」顧老爺爬起來看著姜耀雄說道。
這時向著顧玉凌的大臣看到顧老爺來也開始大起膽子來發言了,「尚書大人這話可不一定,只要稍和周小姐親近點的人怕都知道這些特徵。」「是啊,是啊,而且王爺的話前後不一,這不是很難服眾嗎。」
姜耀雄知道這次是白忙了,什麼也證明不了,不禁氣惱,「皇上,臣弟還有一個方法證明此女就是祈州城周府周煥元夫婦的女兒。」說完一招手有人被帶了上來。
周瀅和顧玉凌都驚了起來,一看,果然是周夫人,周瀅哭了起來,看著周夫人,周瀅無聲的大哭。
「滴血認親。」隨後就見有人抬了碗水來紮了周瀅的手滴了兩滴,然後又從周夫人的手上取了兩滴,所有人都看著碗裡的兩滴血。
周瀅知道,今天可能誰也必須死了,她好恨,好恨,突然好恨這個身體為什麼長那麼漂亮,為什麼要被姜耀雄看上,以前自己是多麼希望自己有一天突然不再是醜小鴨,而是白天鵝。可今天她突然覺得原來相貌平凡是多麼幸福的事,看著周夫人,看著顧玉凌,這些人肯定都會因自己而死。周瀅淚如雨下,在現代,滴血認親這種根本不科學,可是在這個時代,人人深信不疑。她知道這次是真的沒救。
過了半天,只見兩滴血完全分開來。皇帝大震,「姜耀雄,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這時周瀅被解開了繩子,嘴裡的布也拿掉,周瀅很想衝過去廝打姜耀雄,可看到顧玉凌給她搖了搖頭,她忍了下來。
「皇上,不可能,她真是周家的女兒,肯定是他們使詐。」姜耀雄明明知道不對勁,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時他衝向宮內侍衛手裡搶了把劍摟上了還在對滴血認親的結果不可思議的周夫人,把劍搭上了周夫人的脖子。
「周小姐,說,你到底是不是她的女兒。」他把手上的劍朝周夫人的脖子上輕輕壓下,他明明知道她就是周瀅,手裡有周夫人在,劍都搭在周夫人脖子上,她還可能不承認嗎?
誰都只顧找證據,根本就沒有想到姜耀雄會突然拿周夫人來威脅。自然周瀅要是說是,那自然全部人都要死,這是欺君,而且也證明姜耀雄說的句句屬實,如果說不是,那周夫人就只有死。
周瀅從頭涼到腳,差點站不穩。所有人都被呆住。
周瀅馬上給皇上跪了下來,「皇上,民女不是周夫人的女兒,可也是周夫人的女兒,請聽民女細細道來。」所有人聽了都愣住了,這叫什麼話,又不是她的女兒又不是她的女兒。
周瀅穩了穩呼吸說道「周夫人與家父成親後一直未能有孕,家父為續香火並與另一名女子也就是家母生了民女,可周夫人與家父夫妻情深而後周夫人尋醫懷了身孕,此事並瞞了下來,家父把民女和家母安置在了思楓城,長大後家父說民女與周夫人生的女兒有七分相似。在幾個月前民女遇見了在思楓城鎮守的顧將軍並一見傾心,後來家母病逝,連死前為了讓民女能有人照顧為了能成全女兒對將軍的愛慕並把民女托付了顧將軍,為完成家母遺願民女並與顧將軍拜了堂,可此事實在是民女家事不忍拖累並未告知將軍自己和祈州周府的關係,而將軍也在等著越西國的條約,因此我們並未圓房。」周瀅深深呼吸一口。
周夫人聽到了一臉的震驚,顧不得脖子上的刀大喊,「胡說,你胡說,老爺不會這樣對我,她哭得聲嘶力竭。」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