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兵狂妃 皇宮煙雨 淺白公主
    唐婉一看那宮女的態度立刻明瞭了身前的無情地位不輕,心中的那一顆芳心本就砰然心動,現下裡更是心悸不已。

    美目輕轉,掃了掃腕上被無情緊緊握住的手,那白玉一樣的手指根根蔥明,雖說這個無情公子手上的力氣有些過於大,手上淤出道道的淤青,點點的生疼在身,但是唐婉的心中卻是絲絲密密的清甜。

    這正好說明了他在乎她的心境不是嗎?他是在乎她的!心下思緒出這一答案,唐婉立刻的心領神會的淺笑連連,對著那盞大紅燈籠下面站立得亭亭玉立的無情愛慕心起。

    一雙眼眸緊緊地釘在無情的側臉上,在無情為著她和宮女的說話間,在自己的心中細細的勾勒出那無情高潔的額頭,柔美的眉毛,閃亮的星眸,挺立的鼻子,殷桃一般的小口。

    好陰柔,好漂亮的男子,公子如此美,喜歡的人定是不少,她一定要牢牢地抓緊這一次機會,為了自己,也為了和他在一起而創造出更多的機會。

    「煩請這位姐姐隨奴婢來!」一聲聲的召喚響起,一雙小巧的手在唐婉面前輕輕晃動,唐婉已經在自己心中繪製著未來的藍圖的思緒叫此一下打擾,立刻的回神一愣。

    「呵呵!」看著唐婉搞笑的愣神,淺白無奈的低低笑出聲來,自己面上生出了花來嗎?竟是能看著自己出迷。

    「我面上生出花了嗎?」心中所想,淺白立刻的問出,臉上更是貼近了幾分,調笑起呆愣的唐婉起來。

    「啊?沒有啊!」沒有意識到淺白明顯的調笑,唐婉一時不知所措的面對著突然而至到面前的絕美面容,驚慌的答道。

    沒有得到淺白的回復,唐婉以為自己看錯了,興許是真的有地方髒了什麼的,伸出嬌小的手,顫顫巍巍的撫摸上淺白似是剝殼的雞蛋一般光滑無痕的肌膚。

    來回輕輕的撫摸探視,分明空無一物的臉頰,根本連個斑點都沒有,更不要說有什麼污濁之物了,可是唐婉手上卻是還未停止,卻是越來越不能自已的想要再多撫摸一會。

    「噗嗤」一聲,那名早就立在一旁的宮女憋不住笑意的大笑出聲。

    手上一顫,唐婉自知自己陷入了迷惑,手立刻的伸回自己的袖中,拉攏著小腦袋,面上通紅的立在淺白身側,裝起了鴕鳥。

    「哈哈!」一聲大笑,淺白終是也憋不住的暢懷大笑。

    這個唐婉真是越鬥越可愛,真是要笑死她了!怎麼能這麼搞笑?

    一整大笑,唐婉更是萎縮的渺小了些,真希望地上有個洞口,她竟是叫一個初見的公子迷惑了雙眼,做出這麼可笑的事情來,多了她的雙手好了!

    咬著唇,唐婉雖是這麼想,手上卻還是用另一個手指撫摸著方才擦拭在淺白面上的手指,陶醉的享受著那尚且停留在指間的溫度,心中為了自己的小動作,嬌羞不已的哂笑。

    腦海中回憶著方才宮女的話語,一下子驚覺自己內裡尚無穿著寸縷,卻還在這和愛慕的人調笑。

    羞澀的趕緊上前一把拉起笑笑的看著她的宮女,便是舉步而去。

    走了兩步,卻發覺自己的禮數尚未做全,停下腳步,回首看著那個兀自還在大笑的白色身影,感激滿懷的說道:「無情公子,謝謝你!」

    不止要說聲謝謝,甚至想要以身相許,只是這尷尬的境地確實不好啟齒,況且她是名青樓女子,真是不敢說出這般的奢望。

    「不要客氣,是我該做的!如此畜生,人人得而誅之!」淺白止住了笑,一本正經的看著唐婉說道。

    隨著宮女輕快地離去,依依不捨的回首望著無情一一挺立的身形,心中滿足不已,真是個世間難尋的好男人。

    「無情嗎?我唐婉記住了!」

    眼看著眼前的唐婉隨著宮女遠去,淺白面上的微笑更是勝了不少。

    虧得自己一時怒火難耐的救了這個有意思的唐婉,否則如此絕色溫婉的女子被那混賬毀了,豈不是糟蹋了?

    想著自己的功得圓滿,淺白一個轉身就欲回殿。雖說南宮羽有可能要娶北澤公主獨孤媚兒,但是也是有可能能推脫的掉的不是嗎?

    她現在只想要知道結果!其他的一概不想知曉!

    「彭!」一聲,淺白眼前一黑,只覺得自己撞上了一座鐵打的牆圍一般,鼻樑生疼。

    可是她方才來時卻沒有印象深刻的圍牆啊!

    出於自己警覺的性子,來時她四周全都觀察過了,她的記性一向很好,怎麼可能記錯?

    那麼這一下,只可能是因為一個原因!那便是她撞到的是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武學高強的人!

    「啊!」一聲清叫,清叫之下淺白迅速的出掌,掌風帶動著涼風呼嘯的向著面前的漆黑一片狠狠劈去。

    「呼呼!」一陣狠絕的掌風竟然落空在這四周清亮的空氣中,只剩下了耳邊犀利的風聲呼呼而過。

    淺白身為第一殺手,豈肯就此作罷,一招失敗,緊接著便是直接橫出一腿,作勢就是向著身前另一側的方向狠狠的踢去。

    「怎麼?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嗎?」一聲男聲魅惑的幽暗,渾厚的男聲自前方的幽暗不明的深處聲聲傳來。

    來人一點也沒有因為淺白凌厲的攻勢,而有一點點的喘息,一點點的不快,光聽著聲音便知道來人反而沉靜得嚇人!

    淺白一愣,這聲音似乎有點點耳熟?

    她的記憶力一向是為最好,字過目而不忘,聲過耳也不會不記得!

    這人是……

    「獨孤冥?你來作甚?」一細想便知曉了聲音的主人,雖然只在大殿上聽過一次,但是那聲音太過於特別了,寒冷的似是他的人一般,能凍結一方土地!

    特別到她根本就無法忘卻!

    「淺白!」一聲輕聲低吟,生生的將淺白震懾在了原地,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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