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動她情急之下,只來得及橫在胸前的稚嫩手臂,淺白涼涼的拋出一句:
「難道聖上才是有龍陽之好的那人?所以才久久不立後宮嘛?還是說聖上實際上是有戀童癖?」
這個人此番糾纏究竟是為了她暗藏的身份?還是為了南宮羽在朝野中的動靜太大以至於造成了懷疑?
淺白面上雲淡風輕,實際上手下卻是焦躁的交握一團,冷汗侵染了她內裡纏繞的布衣,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
微風一吹更是燥熱無比起來。
若是不在佑正皇朝,若是不在南宮羽的府邸,若是不是這樣的方式見面,這般的不能下手。
她,殺手出生的淺白會這般甘於受制於他?
回想著往日曆歷在目的生殺場面,哪一次不是她將所有最強悍的敵人嗜殺在了當場?
什麼時候她竟然要在這受這窩囊氣?氣死了,火死了!
「忍無可忍,何須再忍?」淺白手上雙拳輕輕移動,伸向自己的衣袖內裡。
卻在此時,心中一個小小的聲音卻在此刻開口道:「淺白,為了南宮羽,為了他就忍他一下!」
生生的吸一口氣,淺白靜下心來,眼眸翻轉間,一抹清明赫然其上,心底說道:
「是了,都忍這麼久了,就看他究竟要刷什麼把戲!」
可是她怒急的身子卻還是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帶動著面上緋色的通紅,眼眸低垂,靜靜矗立。
看著淺白微微輕顫,輕輕磨礪,一臉的怒火緋紅,欲語還休的摸樣。
歐陽月看來卻又是別一番滋味在心頭,心中低笑一聲:「女人,還不就是這樣!哼!」
「哼哼,你以為這樣說了,孤王便會因著這些無聊的名號放過你嗎?」抬著一張邪魅的容顏,歐陽月閃了閃他璀璨的雙眸啞聲說道。
邊說亦是將自己全身的重量靠在了淺白嬌小的身上,不顧淺白橫在胸前的小手,臉貼著臉的的重重喘息著。
「別做夢了,告訴你,孤王一見到你就知道你是女子,怎麼?是南宮羽的侍妾嗎?哼!竟然敢對孤王說謊!」
單手覆上淺白的右腕,用力的攥在手中,歐陽月看著不聲不響的淺白,眼眸中厲色閃現,狠狠地說道。
「聖上誤會了,我不是丞相的侍妾,我只是一名普通的侍衛而已。」
自手腕處的痛色絲絲密密的傳道著對方憤恨的心境,淺白生冷的無視那疼痛,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