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知這皇宮究竟建在哪裡,但是淺白卻一直覺得自己是在向著地心走去。
這漆黑甬道的建設完全是向下傾斜的,越是往下走空氣就越是稀薄。在這四方的甬道中已經矮身奔走了數個小時了,卻還是不得看到光明的所在。
雖然在甬道內讓南宮羽點住了上下四大穴位,以防止這藥力的蔓延,但是他們卻低估了這詭異的藥的滲透力,就算減緩了血液的流通,它卻滲透得快得驚人。
身前奔走的南宮羽氣息已經由先前的輕慢,轉成了急促,這壓強實在讓人透不過起來。心臟像是開足了馬力一般「彭彭彭」的狂跳。
「南宮羽,我們還要走多久?」一手撫著心臟,一手任由南宮羽牽著,細微的童聲在這幽深的甬道中迴響交錯,就像是山間的回聲一般讓人聽不真切。
「微臣不知,公主若是累了就讓微臣背你吧。」說罷立即停下來,矮下身子,以背對著淺白。
本就有些暈眩的淺白顯然沒有料到南宮羽會突然矮下身去,躲避不及,「噗」撞到了南宮羽的背上。
「微臣得罪了。」一觸及墨琂小小的身子,也不管淺白答應與否便撈著她的身子背在背上站立了起來。
趴在南宮羽寬厚緊實的背上,汗流浹背的溫熱的觸感和那背上一起一伏的跌宕讓本來就有些暈眩的淺白更加的頭昏腦脹了。
體味著這難得的厚重而舒適的安全感,淺白全身的防線悉數瓦解,眼眸輕嗑,昏昏欲睡。
「南宮羽謝謝你!」在即將昏迷之前,淺白只來得及訴說這一句由衷的感謝,謝謝你讓淺白勞累心碎的時候能有所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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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發現一個空白牆面!」左翼望著眼前一身冷絕氣息的主上,有些驚恐失措地說道。
「追!」又是一個冷然絕決的字,訴說著紫衣男子絕對的怒海滔天,該死的,竟然真的進入密道逃脫出去了,不能!他怎麼能眼睜睜地讓公主和皇子從自己眼皮底下溜走。
「給我抓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