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頰緋紅的梁雨詩陷入了猶豫,腦袋也變的昏昏沉沉的了。
該不該呼叫?
男子笑,幾乎貼在她唇上,輕聲說:「你能呼救嗎?如果你不怕現在這狼狽的樣子被看到,或者今夜之事被傳出去的話,現在叫還不晚。不叫的話,我就親下去了。」
梁雨詩心裡不斷告戒自己。
叫吧,大聲呼救,或者是大罵他是色狼、流氓。但卻說不出這樣的話來。咬著唇,梁雨詩吐氣如蘭的唇裡,響起的是另一種聲音。
「我沒事,你們去別的地方找吧。」
死要面子,活該她受罪……
男子得意的笑了,清涼的髮絲垂落下來,他完美的唇貼在她柔軟的唇上,環住她腰身的手,收緊了。
梁雨詩感受著那個懷抱,感受著那長驅直入,在她唇裡放肆霸道糾纏著的舌頭的火熱。漸漸的迷失了一切。
不對勁吧,真的很不對勁。
一個採花賊,一個第一次見到的男子,為何讓她的心跳的如此之快。
一定是荷花太過嬌艷,月色太過曖昧。而她……被這樣的景色所惑,才著了這男人的道。
一吻之後,梁雨詩雙頰泛紅,不停的喘息,腦袋還是有些暈忽忽的。
男子看了看梁雨詩的反應,鬆開手將她拋在石頭上。動作粗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冰冷的石頭,頓時讓梁雨詩從剛才有如幻覺的甜蜜氛圍中清醒過來。
快手一伸,放在石頭一旁的那件黑衣紅花的袍子利索的穿上身。紮好腰帶,梁雨詩轉身,撩撥了一下髮絲,昂著頭雙手環胸理所當然的道:「摸了我,又親了我,按倫理來算,你該對我負責,什麼時候來我家下聘禮?」
當然……不會這麼便宜你的。至少要先整你有一下。在心裡,梁雨詩得意的算計著。
那採花賊聽了,似是聽了天大的笑話般,不停的開始笑,一邊笑一邊說道:「哈哈哈哈,你、你、你倒是真有趣。要我對你負責?你這樣的女子也配?全天下女人都死了,本公子也不會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