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舞月和鳴澤走出皇宮以後,鳴澤迅速打開夙離給的小荷包。裡面有兩封書信,鳴澤打開其中一封來看。
「鳴澤,夙夙說了什麼?」白舞月疑惑的問鳴澤。
「這一封夙離要我們去鳳鳴山找一個叫『於』的大師。」鳴澤答到。
「找他做什麼?」白舞月更加不解,現在他們該做的不應該是迅速趕回天朝去支援明律,然後再帶千軍萬馬來解救夙離嗎?
「夙離要我們幫她問清楚一些事情,走吧。我們先去鳳鳴山一趟然後在回天朝。」鳴澤說到。
「那另外一封呢?」
「這封是給我們和二哥的。」
「給我看看。」白舞月接過書信,定睛細閱。「夙夙真聰明,想得太周到了!」白舞月不禁歎服。
「走,先去一趟鳳鳴山再說。」鳴澤說到。
「好。一定要盡快,那狗皇帝要封夙夙為妃。我怕夙夙會有危險!」
「嗯我知道!去了鳳鳴山我們就迅速趕回天朝。」——
鳳鳴山。
山上仙氣裊裊,深山藏古寺。鳳鳴寺就在山頂。只是那鳳鳴山高大秀美,兩人由山麓抬頭仰望上去心生畏懼。層巒疊翠,樹林枝椏茂密。
「山好高啊!這不是要爬死我們兩個嗎?」白舞月扶住額頭,仰望著鳳鳴上視覺上覺得這山就要向她壓下來似的。
「廢話少說,上去吧。」鳴澤說完便移步走進山林。
一連走了幾個時辰,兩人才緩緩來到山頂,眼前展現出一片高低交錯、黃白相間、密密麻麻的方塔、八腳塔、圓塔、磚塔、石塔……他們這是到達了寺廟的塔林了。
「還有多久才到啊,受不了了。爬了這麼久才到這該死的塔林!」白舞月嘟囔著,爬的她快要斷氣了。
「走過塔林就好了,馬上就要到主廟了。再快一點舞月。」四周的氛圍不對,鳴澤心裡產生了異樣。
「誰敢闖入鳳鳴寺禁地!」渾厚的男聲從塔後傳來。兩人驚詫的停住了腳步,警惕的看著四周。
「誰?」鳴澤眉頭皺緊,四周不斷湧出的殺氣讓他心緊。
「我們乃鳳鳴山十八羅漢!」說著,塔後衝出了十八個渾身肌肉的大塊男。一眨眼的功夫,那十八個羅漢就圍住了他們。
「鳴、、、、澤、、、」白舞月吞嚥了一口唾沫,十八個羅漢塊頭不是一般的大,以至於他們兩個站在他們的面前就像米粒一樣。視線還必須是仰望才能看到十八個人的頭顱,這要開打他們不是必輸無疑嗎?
「不要慌張,靜觀其變。」鳴澤冷靜的說到。
「我們是來找於大師的。我們兩個是外地人,並不瞭解鳳鳴山的路徑所以才闖入了鳳鳴寺的禁地。實在抱歉,還請海涵。」鳴澤對那十八羅漢說到。
「無論理由,佛家禁地豈是你們能亂進的。兄弟們上!」不由分說,十八個羅漢直接朝他們衝過來。
白舞月和鳴澤兩人背靠著背,彼此有個照應。
十八羅漢招招逼人,打的兩人踉蹌。力大無窮再這麼打下去他們一定招架不住。
「啊~~~~!」白舞月疼得齜牙咧嘴,不是因為中招了。還是她打他們打的手疼,這都是什麼人啊身上這麼硬,打他們就跟打石頭似的。等於在打自己嘛!
「鳴澤!想想辦法逃走啊,受不了了。」白舞月已經快沒有力氣了,就算比起他們來他們身材很小巧玲瓏,閃躲自如。可是,十八個一起上就是有金鐘罩他們也脫不了身啊。
「阿彌陀佛!你們都停手吧,這佛家之地豈是斗架的地方。」寺廟的住持和著近身的小和尚一起出現在眾人面前。
「方丈、、、」十八羅漢停下了打鬥的動作,恭敬的朝方丈行禮。
「你們下去吧,這裡由我來處理。」
「是。」十八羅漢回應方丈後,便退了下去。
「請問您是於大師嗎?」鳴澤走到哪方丈面前恭敬的問道。
「找師傅您的?」方丈旁邊的小和尚驚訝的出聲。
「阿彌陀佛~~~~無量,你先下去吧。」方丈大師示意了一下,小和尚明白的退下了。
「於大師就是你啊?我們找大師有很重要的事情呢!」白舞月有些焦急,是不是這佛家的人做事都這麼拖沓,說句話都得唸唸佛經什麼的!
「我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於大師您。」鳴澤說到。
「老衲已經預料到了, 你們是要詢問老衲當年的事情對嗎?」方丈轉動著手中的佛珠。
這於大師真是神機妙算,盡然也這個都知道。
「我們確實是來詢問的,還請大師無虛的告訴我們。」鳴澤說到。
「哎、、、孽緣啊。」方丈長歎一口氣。
「還望大師說個明白。」鳴澤說到。
「你們隨我來吧。」方丈說完便轉身邁步離開。
「舞月,我們走。」白舞月點頭,兩人一起尾隨上去——
禪房內。
「二位施主請坐吧。」方丈客氣的說到。
「謝謝方丈大師。大師您請說吧。」鳴澤和白舞月坐到椅子上。
「你們是替她來詢問個明白的是吧?冤冤相報何時了,當年的恩怨確實因緣而起,現在也要因緣而終。」於大師的話讓兩人不明白。
「還請大師說個明白。」鳴澤進一步的問到。
「花施主。」於大師一語道破,兩人突然明白了過來。
「是她讓我們來詢問的,當年的二皇子是怎麼回事?」鳴澤打開天窗說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