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皇宮漸漸寂寥了下來。大部分的宮女們都已經入睡。
夙離和白舞月祥裝著睡覺,躺在床上整整兩個時辰。等聽到了周圍隱約傳來的鼻鼾聲,夙離睜開了美麗的眸子。瞧瞧的起身,輕輕推推白舞月。
「夙夙,你要是在不行動我就要死在床上了。」白舞月抱怨到,這宮女睡的床硬的要死。躺了兩個小時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疼。
「噓,我們走。」夙離小聲說到,便起身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
兩人走出房門,夜裡月光灑在院子裡。靜悄悄的,一切都顯的安詳無比。夙離和白舞月相視一眼,兩人默契的偷摸出院子。
「夙夙,你往北去那邊看看。記住要繞開士兵值班的地方,千萬別被發現了。皇宮西邊是冷宮那裡進來比較容易,我往冷宮去和鳴澤匯合。一個時辰後在原地見面,小心。」白舞月交代著。
「嗯。小心。」夙離點頭,白舞月便悄聲離開。
夙離找好方向,移步朝皇宮的的北面走去。路上黑漆漆的,夙離藉著月光勉強的能看清腳下的路。避開北門的侍衛,夙離繼續往前走。
四周的草木多了起來。似乎走到了皇帝的御花園裡,半夜開放的曇花悄悄吐露出芬芳。夙離無瑕顧及美麗的花朵,小心謹慎的走進御花園的深處。
夙離走到御花園的假山旁,小心的側身查探前方的情況。
假山過去一點是一個涼亭,半天的竟然有人在裡邊獨飲。夙離心驚,屏住呼吸往後退了一步。
「啪。」踩到了腳下的樹枝,卡嗒一聲作響。夙離驚詫的摀住口鼻。
「誰?」停中的人,喝斥一聲。
夙離心驚肉跳,趕忙的退後逃跑。轉身便撞上了一個堅實的胸膛。
夙離緊張的抬頭,月光灑在男子的髮絲上臉上的金色面具給人感覺生冷。
「你是誰?大半夜的遊蕩皇宮有什麼目的!」男子語氣玩味,邪魅的勾著唇角。
「我……奴婢是新進宮的宮女。因為不認識路才闖進了御花園,請大人贖罪。」夙離抿著嘴唇,低垂下頭。
「迷路?當真是這樣?」呵,朕在這裡等了你多時。男子單手捏住夙離的下巴,目光深邃。
夙離絕強的別過臉,掙脫男子的手。「奴婢不是說過了嗎?大人不相信奴婢也沒有什麼辦法。」
「好,朕信你。」什麼!他是皇上!天吶,夙離心中暗叫不好。怎麼遇到了皇上。
「奴婢該死,請皇上贖罪。」夙離跪在冰冷的地上,現在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何罪只有說來給朕聽聽?」稽戀辰邪惡的蹲下身子湊近夙離,貪婪的吸允著夙離發間的清香。迷醉的閉上眼睛,嘴唇上揚邪魅的笑著。
夙離背脊發涼,心中滿是不安。危險的氣息逼近她,讓她大腦暫時的無法思考。
見夙離不語,稽戀辰好笑的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夙離,眼神濃烈。「走吧,朕送你會去。」夙離驚訝的抬頭,心中詫異萬分。怎麼會事,他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送她回去?算了吧,夙離從起身和稽戀辰面對面的站著、
「謝謝皇上好意,奴婢惶恐。奴婢告退。」快速的扔下一句話,夙離繞開稽戀辰倉皇的離開。衣袂飄飄,就是普通的宮裝穿在夙離身上也絲毫掩飾不了她的魅力。一樣的絕美獨世,讓他著迷。
「呵呵,我們會再見的。好戲在後頭。」面具的下俊美的容顏笑的譎詐,稽戀辰一直看著夙離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再轉身離開。
夙離按原路返回,心跳依然猛烈的加速著。剛才真是驚心動魄,還好是晚上。那皇帝肯定看不清的她的容貌,那就不用擔心第二天會有麻煩了。
「啊!」夙離驚呼到,被一旁伸出的手抓到了灌木後頭。
「是我們!」鳴澤的聲音讓夙離深呼一口氣,提著的心也穩穩的放下。
「夙夙,你怎麼跑的那麼倉促?發生什麼事情了。」白舞月疑惑的問。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到冷宮那邊去!」
三人來到位於西邊的冷宮,氣氛淒淒慘慘的,寂寥的可怕。
「我往北邊走,倒霉的遇到了皇上。所以才會倉皇的逃回來!」夙離對兩人說到,臉上神情擔憂。
「天吶,夙夙我不是讓你避開當班的那些人嗎,通常他們在的地方都是皇帝愛出沒的。」白舞月驚呼。
「我有繞開,可是我也不認識路。千方百計的避開北門侍衛,誰知在御花園遇上了皇上。但是我想應該沒有什麼關係,晚上很黑,他獨自一個人沒有帶燈籠看不清我的容貌。」
「最好是這樣,不然你們獨處深宮之中就太危險了。今日沒有仍何的結果,我和舞月把冷宮轉了一圈。人煙罕至,荒涼一片。但這裡方便以後我們三人聯絡,我會不定時的通知你們到這裡來。明日不要有任何的行動免得引起他人的注意。下一步該怎麼做,我會詳細的告訴你們的。你們快回去吧,免得出什麼亂子。」鳴澤說到,思緒又些複雜。
心頭又有些狐疑,如果說夙離遇到了皇上那麼深更半夜的宮中人亂遊蕩是死罪,怎麼就這麼輕易的放夙離回來?他們進宮未免也太容易了。
「好,我們先回去。你要小心。」夙離斂神說到。
「下次我們見面能不能不要在這陰森恐怖的冷宮啊,感覺好嚇人的!」白舞月戳戳雙臂,打了個寒噤。
「那去皇帝的正清宮?白癡女人。」鳴澤鄙視之。
「你!我不是隨便那麼說說而已的嘛,何必當真。」白舞月氣節。
「懶得理你!」
「等等,正清宮是黃帝的寢宮?」夙離皺眉。
「嗯。」鳴澤回應到。
天,她和舞月負責的是皇上的膳食、、、夙離皺眉,眸光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