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天才亮不久,夙離就早早的起床著裝。經過認真的計劃,夙離和白舞月決定依然用男裝示人。這樣可以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鏡中倒影著夙離英姿颯爽的身影,一翩翩公子形象十分引人側目。即便是男裝,夙離身上的光芒也無法被遮擋。
準備好以後,夙離背起包袱出門去找白舞月和鳴澤。途徑花園,兩人儼然已經準備好等待多時了。
「你們怎麼這麼早就弄好了?我還說去叫你們啊。」夙離移步走進花園。
「夙夙,我說去叫醒你的。可是某人心疼要讓你多睡一會兒。」白舞月斜眼看鳴澤。
「什麼味道?大清早的有人喝醋了嗎?好大的醋味哦。」夙離莞爾一笑。
「什麼跟什麼啦。不跟你說了,走吧。我們出發!」白舞月快步走在前頭,沒有人注意到那張小臉上有一晃而逝的落寞。
走出宅府,下人準備好的三匹白馬就栓在門前。
「夙夙你不會騎馬嗎?怎麼有三匹馬,誰要和我們一起?」白舞月疑惑不解。
「呵呵。」夙離笑而不語,走近馬兒伸手撫摸了幾下便帥氣的棲身上馬。
動作一氣呵成十分漂亮。
白舞月和鳴澤驚訝不已,文弱的夙離竟然有這麼英姿颯爽的一面。夙離還有多少的不為人知的一面啊?
「再不走,天就黑咯哦。」夙離絕美一笑,唇角上揚。說完,夾緊馬肚抓好韁繩便架馬揚長而去、
白舞月和鳴澤相視一眼,也跟著跳上馬背快馬加鞭的追去、、、、、
從清早一起趕路,這會眼看太陽就要下山。夙離三人已經進入了浴火國界,此時正馬不停蹄的朝浴都趕去。
浴火的名字果不虛傳,漫天遍野的楓葉將其籠罩在其中。紅的天體合二為一,紅的目眩、
浴都百姓純樸,浴都的風土人情顯示出國家祥和,平安。
城都裡人來人往,三人便下馬前行。
「夙夙,浴都好熱鬧啊。堪比天朝的哦。」白舞月睜大了眼睛四周觀摩著。集市上的販賣聲,店家小二的吆喝聲,聲聲入耳。
「的確很熱鬧,前邊有個客棧我們先住下在說。」三人牽馬走到客棧門前。
「誒喲,三位客觀是住店還是打尖兒啊?」看到三人衣著不凡,店家小二熱情的迎上來。
「住店。先讓人把馬牽下去好生照顧!」鳴澤說完,掏出一定銀子丟給小二。
「誒,好的。小三兒,過來給客官們牽馬。客官裡邊請!」店小二說完,夙離差點沒有噴出來。小三兒?哈哈。
只見一個胖妞從裡面笑呵呵的走出來「各位客官裡面請。」那胖妞結果三人手中的馬便走了下去。
夙離捂著嘴笑,要是這古人知道在她的時代裡小三是什麼意思的話,臉會不會氣綠了過去。
「夙離有什麼好笑的?」鳴澤問到。
「沒有。就是……」夙離的話被旁邊的一桌吃酒的男子打斷。
「誒!你們聽說沒有,前些天宮中出亂子啦!闖進了刺客要刺殺皇上啊!」一男子驚詫的給自己的同伴說。
三人驚覺的相互對視一眼,屏住呼吸仔細的聽。
「怎麼又這事?你怎麼知道的?」男子朋友回應到。
「你忘啦?我那姑爺不是在宮裡當差的嘛。昨日去他那裡吃酒他給我說的呀!話說前天是忙死他們了啊,光抓那刺客就費了很久的神。」那男子一板一眼的說著。
「後來呢?抓著了沒有?」男子朋友問到。夙離三人趕到心揪,覺得事情不秒。
「肯定抓著了啊,不然我姑爺不是小命不保了嗎?我哪還能去找他吃酒啊。」男子說著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不接著說話。白舞月急的走了過去。
「你到是說完啊!」白舞月揪起那男子的衣領。
「誒!你幹嘛呀你。」男子手中的酒灑出來,滴到白舞月的衣裳上。白舞月低頭一看,怒意橫生。
「我叫你說完,你沒有聽見嗎?」白舞月呵斥到。
「舞月。」夙離小聲喊了一句,這麼問不就容易讓人懷疑他們了嗎。
「這麼兄台,不好意思。我朋友脾氣暴躁。」鳴澤走到白舞月旁邊,手掌微微用力迫使白舞月放手。那男子得救後疑惑的看著她們三人。
「你們是要幹什麼呀?」男子弱弱的問到。
「我們十分好奇,聽兄台說話聽的津津樂道。都想知道這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鳴澤解釋到,才讓男子放下心中的狐疑。
「哦,不過也沒什麼。就是宮中出現了個刺客,要刺殺皇上。不過已經被抓進天牢了,也沒有什麼稀奇的估計過幾天就會問斬了吧。」男子說完讓三人大驚,心中大叫不好。
如果是前天那很有可能是曉辰,無論如何他們都要打聽清楚。
「謝謝兄台。哥幾個也聽到了?回房吧、」鳴澤使著眼神,示意夙離和白舞月兩人離開。
「回去稟告主公。」三人上樓以後,飯桌上吃酒的兩個男子便迅速的離去。
夙離三人聚到房裡,鳴澤關上房門檢查好沒有什麼紕漏三人便商討起來。
「鳴澤,我們要怎麼打聽清楚事情。我眼皮跳的厲害的很我懷疑那個刺客就是曉辰啊,如果是曉辰的話我們必須採取行動了。剛剛樓下那男子不是說了嗎?過幾天就要問斬了。」夙離心急如焚的說。
「夙離不要亂了陣腳。我只有辦法入宮,但是我們必選計劃周詳了先。」鳴澤聲音低沉。
「那我們要怎麼進到宮裡去?」夙離問到、
「這就必須要依靠你們兩個了。」鳴澤秘密的說著。
「我們?」白舞月用手指著自己驚訝的問到,都這時候了她們兩個頂個鳥用啊、難道殺進皇宮使用美人計讓皇帝放了曉辰不是?
「是這樣的……」鳴澤湊近兩人詳細計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