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響起曖昧的喘息聲,琉璃卻將目光投向了窗外,不過是自己不愛的丈夫和別的女子歡愛而已。
玄墨的動作依舊很粗魯,力道之大,讓身下的玉兒不覺痛呼出聲。
玄墨眉頭一皺,起身,揮手披上衣服,冷然道,“滾。”
前一秒還沉浸在終於守到這天的喜悅中的玉兒頓時愣住,囁嚅道,“皇上……”
玄墨的心情確實陰晴不定。看著一旁無所謂的某人,只覺得怒火中燒。
自己的生氣、惱怒,甚至利用玉兒來氣她,似乎都顯得那麼可笑!
好,這個女人,很好!
兀自看著窗外想著什麼的琉璃還未回過神來,玉兒委屈的哼哼唧唧。
玄墨無比煩躁,“滾,朕不想再說第三遍。”
玄墨的臉色比語氣更可怕,玉兒連忙爬起來,胡亂套上衣服就手忙腳亂的逃出暖香閣。
琉璃總算是回過神來,淡淡的看向玄墨,面無表情。
玄墨強忍著怒氣,硬邦邦道,“過來。”
琉璃慢慢走到他面前,依舊是面無表情,不溫不火。
玄墨毫不留情的抓起她,一把扔上床。
裸露的肌膚散發著動人的光澤,玄墨眸色一深,再次傾身覆了下來。
被狠狠扔在床上,硬邦邦的床幫撞的琉璃腰側猛然一疼,她忍不住微微皺了眉頭。玄墨卻已經壓在了她身上。
手毫不留情的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滿意的看著在自己手下嫣紅一片。
疼痛讓琉璃低聲驚呼,卻只換來玄墨更殘暴的對待。
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被迫仰起頭,玄墨恨恨道,“怎麼,不是想離開麼?不是想逃麼?怎麼不掙扎?”
琉璃面無表情,任他手捏的咯吱咯吱響,下巴生疼,卻只是咬緊了下唇,漂亮的鳳眸裡一片冷然。
那抹冷然輕而易舉便將玄墨激怒的更徹底,“朕說過,放你走,此生只一次。既然你選擇回來,那麼此生,你便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再也別想離開這裡!”
語罷,已經毫不留情的刺入她的身體,那強硬的沖撞讓琉璃的身子不覺痙攣,窒息的疼痛。
不再去看覆在自己身上,被憤怒扭曲了的面孔,琉璃茫然的看向屋頂。
她早在回宮的那一瞬間便明白,自己此生,再也不會有第二次機會離開這裡了。
只是,離開又能去哪裡呢?親手被八王爺送回宮的時候,她已經心如止水了啊……
如此這般度過此生,也沒什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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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枝煙欲言又止。
長春宮裡正點著熏香,裊裊的煙霧在殿內彌漫,德妃正閉目靠在軟墊上養神。
聞言,微微睜開眼睛,懶懶道,“怎麼了?”
枝煙咽咽口水,才囁嚅出聲道,“娘娘,陳婕妤……回來了……”
德妃的眼睛倏的睜開,“陳婕妤?”
“是。而且這幾日皇上便夜夜宿在暖香閣,陳婕妤風頭較之前更勝。”枝煙謹慎的答道。
德妃若有所思的點頭,“最近皇上似乎有立後的打算,畢竟後位懸空這麼久了。看皇上的意思,似乎准備立那陳婕妤?”
冷笑一記,“不過本宮倒是不擔心,先不說還有本宮站在這裡,太後,怕是第一個反對的人。”
“那……”枝煙道,“暫時先坐視不管?”
德妃輕笑,“晚上一步可就追不回來了。”
枝煙疑惑,“娘娘的意思是……?”
德妃但笑不語,眸光望向前方,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啊。
看來這後位,指日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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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幾日,琉璃都有些記不清了。只知道,自從回宮那日起,便開始了這似乎永無止境的折磨。
肉體上的折磨似乎更好忍受一些。日日夜夜,玄墨永無止境的發洩,帶著毫不留情的力道,每次都仿佛要將她撕碎般。
每次琉璃都面無表情的任他掠奪,而結果卻只能無數次的激怒他。
於是,只能換來更加殘暴的對待。
“娘娘。”綠兒端著晚膳走進房間,看到琉璃的模樣,眼睛一紅就要哭出來。
琉璃忙勉強支起身子,安慰道,“綠兒,我沒事的。”
身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哪裡都在疼,接過綠兒手中的飯菜,大口大口的往嘴裡送。
她必須得保證自己的身體足夠好,才能應付玄墨不知要持續到何時的折磨。
看到她狼吞虎咽的模樣,綠兒又禁不住淚眼婆娑,“娘娘,皇上真是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娘娘。”
小姑娘看著她身上的紅痕,一副憤憤的模樣,想必是以為玄墨虐待了她。
忙訕訕然的擋住身上的吻痕,“綠兒,本宮沒關系的,你先下去吧,這話被皇上聽去就不好了。”
“什麼話不能讓朕聽去?”隨著房門的打開,玄墨踏門而入。
綠兒一驚,猛地跪下去,戰戰兢兢的請安道,“奴婢……奴婢給皇上請安。”
這般大逆不道的話不知皇上有沒有聽到,綠兒一時嚇得要哭出來。
琉璃淡淡道,“綠兒,本宮吃好了,你先下去吧。”
幫她解了圍,綠兒忙不迭的爬起身子,嚇得手腳都有些不聽使喚,連忙向門口走去。
“慢著。”玄墨驀然出聲,看向琉璃,笑著一字一句道,“就在這裡吧,服侍朕和愛妃。”
綠兒忙停下,唯唯諾諾的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