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站在空空的房間裡, 第一次有種受傷的感覺,她,就這樣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消失了,而自己卻沒有覺察。
閉上眼睛,將自己的精力集中起來,暗自在方圓百里搜尋著她的氣息。週身緩緩透出一層淡淡的紅色真氣。如夢幻似的站在白色的紗幔前。
千羽看到這一景像,再次石化,同時,他也發現,星宇,消失了,她並不在房間裡。
許久,才緩緩睜開眼睛,沒有留下一句話,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千羽一眼,便閃身消失在這個空洞的房間裡。
千羽握緊雙手,冰冷的眸子閃爍著危險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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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吹過,窗前的風鈴叮噹作響,一室的清脆,星宇就這樣,半倚在床稜上,除了每天童兒送來的清茶之外,粒米未進。卻也感覺不到飢餓。
不是她太嬌情,而是她確實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想一些事情。不想被外人打擾。
在她建奇異苑的時候,就將這個密道給規劃了進去。一來為了方便,二來也為了應不時之需。
那天晚上,當渡他們離去後,她便順著密道來到賭坊,因為,她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門口傳來一陣悅耳的鈴聲,她知道,這個時間定是童兒過來了。
「怎麼,今天晚上也不打算吃飯嗎?」一句漫不經心的聲音,不用抬頭看也知道是上官楓。
「那要看看你準備的東西是否合我的味口。」不冷不熱的回應著。
上官楓聽到她那熟悉的態度,知道她已經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從童兒的口中得知那晚發生的一切時,心裡又驚又喜。
驚的是她與鷹王竟然被人算計了,而且對方與他屬於同類。喜的是這樣,自己是不是有機會將這個女人放在身邊。
「嗯,童兒準備的好像是冰糖銀耳蓮子湯和桂花糕。如果不合你口味的話,那就扔掉吧。」
說著,伸出右手,就要將托盤中的食物倒掉。
「好了,別作戲了。這幾天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吧……」
星宇站起身向著几案前走來,邊走邊問著 外面發生的事情。有三天不出門了吧。三天的變化是不可估量的。不知道她突然消失千羽會不會擔心。
「特別的事情?哪方面?王府?還是賭坊?貌似你感興趣的就這兩處地方吧。」
上官楓故作不解的刻意提醒著她,當他說到王府的時候,發現她的手不自覺的停頓了幾秒。
「當然是賭坊。」
星宇沒有抬頭,一口接著一口的喝著湯,將心中剛剛的慌亂壓了下來。臉上依然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賭坊的話,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不過,王府麼……就不太好說了。」
說著隨手端起几案上放的清茶,悠閒的品嚐著。眼角掃著她臉上細微的變化,果然,聽到這句話時,她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
「怎麼?出什麼事了?」
上官楓急死人不償命的特紳士的將茶放在几案上,還露出一個迷倒重生的微笑。眼角上揚,挑釁的看著略顯焦急的星宇。
「怎麼?很關心嗎?」
「你可以不說。」星宇看出他是故意的,便不再理他,自顧喝著還餘下不多的湯,是有些餓了。要作正事,沒有體力是不行的。況且在這個隨時處在危險境地的時空。
自己能和別人拼的,也就只有體力了,這樣唯一的一個好處便是,無法被對方廢了他們口中所謂的武功。不管王府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最重要的是自己有足夠的體力去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