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眼睛看不到不能學武功的!」羅梵楓直接否認她的話,同時給了她希望。
「可以學嗎?」
「當然可以!眼睛看不到,耳朵總聽得到,依然可以學武功,反而還能增加內力!」羅梵楓肯定的問答!
「太好了!那從今個兒起,我正式同你學武功!」雅洛高興的手舞足蹈!
「好!」羅梵楓嘴角兒上勾,溺寵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在之後的日子裡,雅洛每日前半夜同羅梵楓學習武藝,早上睡到日照三竿太陽照屁股,由於是個病人也沒人同她計較,反而歐陽馨婷以為她病情加重對她更加慇勤,照顧有加。
雖然雅洛著實煩這個「玉兔精」,也只好忍下,誰叫她這個「唐朝和尚」遇難落入她手了呢!
晃眼一個月的時間過去,由於雅洛努力,武功算有長進,雖不能像羅梵楓一樣飛簷走壁,至少也能輕而易舉的躍上樹梢,當然,只能是低矮的樹木,矮到與她同高……
點穴也算有所收穫,能將人定上個三秒五秒了……
她最大的成就還屬聽力,身邊的人站在何處,她一聽便知!正所謂名師出高徒,短短的時間內有了如此成績,不免飄飄然起來,挺直了小腰板!
這不,聽說強子又由於吃醋找稜兒的麻煩,她便雀雀預試的想用那點兒功力教訓他一番,也為稜兒出口惡氣!
「你這個該死的奴才!又欺負稜兒是不是!」站在花園的牆角,雅洛護著身後的稜兒,一臉怒氣的瞪著強子!她雖看不見,也知道他在何處!
這一個月裡,稜兒整日跟著雅洛,強子對她的怒氣一點兒也不比她的少,更何況她此時虎落平陽,眼睛看不見,他才不像從前一般對她卑躬屈膝!
可看她能如此精準找到自個兒的位置,不免心生疑惑,難道這小子能看到了?下意識的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不禁嘴角兒一歪,低聲暗罵一句,「還是個瞎子!」
「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看不到他,這話兒雅洛可是聽到了!怒火中燒,這個狗奴才越發的囂張了!
「你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拍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此話一出,不止強子滿面不屑,連身後的稜兒都嘴角連抽,羅小姐這是怎麼了?
強子不發一言,只是哼哼的嘲笑,這下,雅洛越來越氣,一揮小掌,直奔他揮去,最近練功,使她力道強了不少,別說!還真將強子拍到了牆上!只是不用摳,自個兒又摔了下來!
疼得強子滋哇亂叫,趴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著雅洛,這小子的力氣怎麼變得這麼大!
稜兒一見,甚是解氣,仰著得意的笑臉幸災樂禍的瞪著強子!彷彿這一掌是她打的一般,這模樣兒,還真有點雅洛的影子,真真兒是「近豬者豬」!
「哼!」雅洛極為得意的學著靖王平時的樣子冷哼一聲,「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糾纏稜兒!本公子告訴你,今個兒只是給你個小小的教訓!若是再敢欺負人,殺無赦!」說完,驕傲的揚起腦袋!
「眼睛都瞧不見還知道護著自個兒的女人!真是個英雄!」突然,身後傳來靖王不冷不熱的聲音,嚇了雅洛一跳。
忽略掉他的冷嘲熱諷,機靈的揚起賤兮兮的笑轉過頭,「靖王爺,您今個兒怎麼有空逛花園來了?」心裡卻連連嘀咕,他怎麼不老實的在房裡呆著,跑到這兒壞她的好事!
「本王逛花園也要向你稟報?」靖王挑起冷眸,厭煩的瞥了一眼低下頭的稜兒,越過她走向雅洛,瞧了瞧橫七豎八倒在牆角的強子,輕皺眉頭,「這奴才是被你打的?」一臉不信。
雅洛頓時挑起嘴角兒,恢復滿臉的得意,「正是!再不教訓教訓他,他就要飛上天了!竟敢叫我瞎子!」
「奴才沒有!」強子一聽,嚇得顫顫發抖,一骨碌爬起身跪在地上,又玩起了老把戲——死不認賬!他當然明白靖王對雅洛眼睛失明一事的重視,哪敢承認!
「你還敢說你沒有!」雅洛氣得肺都要炸了,「稜兒,你說,他有沒有說過!」
「有!」稜兒亦是一臉忿忿不平!她當初真是看走了眼,竟將身子給了這麼一個小人!
有稜兒作證,強子嚇得不敢再說話,現在的稜兒同從前大不一樣了,根本不會護著他,若是再狡辯,真怕連腹中骨肉是他的這件事也給抖出來!
可誰料,靖王根本不以為意,只看了一眼強子,黑著臉轉過頭,「太醫給你配的藥,你今個兒用了嗎!快回你的屋吃藥!」聲音冰冷的凍得雅洛直哆嗦!
這個死王爺,明明是關心她的話,卻總是這副要死的口氣!鼓起嘴巴,「是!」說完,一甩袖子帶著稜兒負氣的走掉!
靖王瞇起眼睛看著她的背影,走路沉穩有力,絲毫不像個失明的人,小小的身板竟能將五大三粗的男人打倒在地,不禁滿心疑惑。
「王……王爺……奴才退下了!」強子見勢便要溜掉,結結巴巴的說。
靖王滿眼殺氣,一個飛腿將他踹向了牆壁,力道極大,瞬間又彈了回來,倒在地上連番打滾,嘴裡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若是再敢污言穢語對主子不敬,本王要了你的命!」語畢,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只可惜,如此解氣的畫面雅洛卻沒有看到!
回到房裡,雅洛憤怒的一口氣將桌上的草藥一飲而盡,這個死奴才竟然又給她來這一套死不認賬,一腳踢翻了旁邊的木凳!他以為她還是從前的她嗎!任他陷害?!
「稜兒!我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強子!你不會心疼吧?」
稜兒咬著牙,「奴婢才不心疼!只是您剛剛不是已經教訓過了嗎?」
「那算什麼教訓,疼一疼就過去了!這下我要給她來個釜底抽薪!」說著,衝著稜兒勾了勾手指頭,「你過來……」
一番竊竊私語之後,兩個姑娘的臉上均掛起了壞壞的邪笑,這回,非整死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