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愛落花 第3卷 第一百一十一章  小妻的歪理
    柳輕陽累得不行,一拳打在他的背上,實實在在的,還真的就讓他給蒙對了,尚龍「哎噓!」便叫了起來。

    柳輕陽見尚龍會說話了看著他臉上的青痕道:「看,我解開了吧!哎噓!可把我給累壞了,蘭兒放他走吧!」

    蘭兒上前解了他的穴道,尚龍慘道:「蘭姑娘,你會解穴還不早給我解了,還我受那麼多的苦。」

    蘭兒一笑道:「你剛才也沒說讓我幫你解啊!」

    尚龍一聽便知是不好惹的主,捂了下臉道:「得,今天我是沒臉見人了!」說完又轉身向後院走去,他剛走,柳輕陽和蘭兒哈哈笑成了一團。

    賈無忌出門見尚龍捂著臉,叫住他問:「見林霄了嗎?」尚龍提起林霄就來氣,道:「你看我這臉,若不是早上剛見林霄被他點了啞穴,我也不至於被輕陽夫人整成這樣!」賈無忌一聽就笑了問:「該不是她忙著幫你解穴吧!」尚龍指了指臉道:「除了她,誰還能把活做得那麼勻呢?我這渾身上下,她是一點沒落下,給敲打了一遍。我現在就像活被拆過了一樣!」

    賈無忌聽了笑了笑,他早猜了七八分,便也說道:「你嘴巴損,定是招惹了林霄,被點啞穴是你應得,你哪兒不好闖,偏闖她那一畝三分地兒,給你解穴也是出於熱心,好歹這也是給你解開了,想開點!」

    說完向別院行去,他該去看看那林霄了。林霄正獨自坐在門前發呆,手中仍舊握著玉珮,緊緊地似乎要把它叩進肉裡去。

    賈無忌咳了聲,林霄忙站了起來,道:「林霄,我們相識多久了?」

    林霄道:「我們十歲時便相識了!」

    賈無忌又道:「這將近二十年的日子裡,我們以主僕相稱,其實一直情如兄弟。我想什麼,你都能知道,及時為我排憂解難。這個時候,你想什麼,我會不知道嗎?」

    林霄聞言愣了一下,忙解釋道:「主子,你不必再說了,我不會將兒女之情看得比完成大事重要!」

    賈無忌歎了口氣道:「當初你反對林小妹與龍雲楓時,也是抱得這種心態吧!覺得你們是僕,我們是主。你錯了,人生下來並無貴賤之分。只是在你自己如何看待那些虛名。我們江湖男兒,不重那些貴賤等級。相信連小姐她也不會,我知道你並非冷漠無情之人。找她把話說個明白,心中不要留下什麼遺憾!」

    林霄聞言無語,賈無忌轉身出了門去。

    尚龍等在門口,見賈無忌出了來忙上前問:「主子怎麼樣?」

    賈無忌得意一笑,合了折扇,道:「我出馬,瞧好吧!」

    說完向前院走去。見柳輕陽坐在鞦韆架上打盹,皺了下眉頭跨進了園門,直走到她面前。柳輕陽才看到一雙腳,驚得抬起了頭:「相公!你怎麼來了!婷婷姐去練功了,我把她喊回來吧!」

    剛欲起身,被賈無忌摁了住,些許是太用力了些。竟讓柳輕陽一下子翻了過去,賈無忌忙將她給扶了起來,還未來得及問。柳輕陽已開始哭泣,它使性子最靈的一招,推開了賈無忌便嚷:「都是你,這也無心,那也無心。竟欺負我。走開,別碰我啦!」

    賈無忌看了眼四周,忙叫:「蘭兒!」

    蘭兒頭頂著香爐從房裡挪了出來道:「少爺!」

    賈無忌一見,又好氣又好笑,問:「你那是在做什麼,竟讓輕陽夫人獨自坐在鞦韆架上打盹!」

    蘭兒忙拿下香爐,跑了過來,剛欲說話。柳輕陽哭喊:「誰讓你拿下來的,快頂上!」

    蘭兒忙又頂了上。賈無忌不知他們到底在搞什麼,便問:「蘭兒,你們這是怎麼了?」

    輕陽就只是哭,蘭兒看了眼她說道:「輕陽夫人說,說錯一句話就要頂九個時辰的香爐!」

    賈無忌忙說:「這是誰發明的惡毒方法?」

    柳輕陽聞言迅速抹了淚,喊道:「古人想出來的!」

    賈無忌又不懂了,哭笑不得的問:「你說說看?」

    柳輕陽道:「古人說君子一言九鼎!說錯了一句話,就要頂九個時辰的香爐!」

    賈無忌明瞭她的意思道:「好了,好了!以後你不用再唸書了!」

    柳輕陽一聽高呼「萬歲!」

    蘭兒低聲問:「師父,這是什麼意思?」

    賈無忌愣了下道:「她是想讓我說,念的書都白念了,還不如不念,正趁了她不愛唸書的意思,還不如直接應了她!」

    蘭兒這才點了下頭,拿下香爐,笑道:「虧輕陽夫人,才能想得出這掰字理論!」

    見柳輕陽眉開眼笑,賈無忌才又笑了。

    話說連碧月,剛吃過了早飯,便和慧河去了前廳,怎麼也要救下那被抓的三十多人。他們是多麼的無辜。連國中剛命人撤了飯桌,坐下來吃了口茶。

    連碧月一進門,他便知她們的來意,卻明知顧問的笑了笑道:「碧月,剛吃過了早飯,有什麼事嗎?有時間多跟你三娘學學理財!」

    連碧月也笑了笑,低頭向連國中行了個禮坐下道:「三娘的理財本事還不是跟您學的?您也別再開女兒玩笑了,我哪有三娘那麼聰明,可以整天整日的坐在那裡做一天的帳,不讓任何人打攪。連送水的丫頭都不讓進,多細心啊。您也不能只忙國事,政事,抽個時間去看一下。畢竟是女流之輩,別累著了!」

    連國中一聽,猛地一愣心下想:「她這是什麼意思?在暗示我什麼嗎?」

    於是便道:「碧月說的是,我會的,對了你表哥那兒的傷勢怎麼樣了?」

    連碧月含笑回答:「都已開始癒合了,好了點!也不再聽他天天喊痛,只是經常聽丫頭們在他那裡連聲求饒,我去勸恐有些不合適。爹有時間也去看看,別讓表哥弄出什麼傳聞來,到時候對聲譽不好!您說是吧!」

    連國中聞言心下又想:「她這是在做什麼?難道是我猜錯了?」於是又笑道:「竟有這樣的事?好,我派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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