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臧教的人離去之後,甄可焙帶著一些人匆匆而來。看到甄可焙的到來,唐博龍眼中一片火熱的紅光,怒喝道:「甄可焙,你不是說剛剛沒有異常情況嗎?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甄可焙臉上露出非常無辜的表情,「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剛剛在只就因為暴雨停了不到一分鐘的電,在這期間根本就不可能發生什麼事情嘛!剛剛在監控室裡面大家也是知道的,你們大家說剛剛有什麼情況?」
「報告,剛剛的確是沒有什麼事情,來電之後主席的飛機就來了。」
剛剛監控室裡面的一些人紛紛為甄可焙說話,的確,他們並沒有看到甄可焙離開監控室,甚至一個電話都沒有打出去。
唐博龍聞言皺起了眉頭,「為什麼就在主席的飛機降落的時候就停電了。」
「都說了因為暴雨的原因了,誰會想到上京會出現這麼大的暴雨,難道是我想要停電的嗎?」甄可焙一臉的憤慨。
「不管怎麼說過道裡面的警衛都是你手下的人,你手下的人出了問題難道不跟主席解釋解釋嗎?」唐博龍此刻恨不得將甄可焙當場抓捕。
「報告,我們在後面的一個休息廳發現了昏迷的中央警備局人員。」一個國家安全局的保衛匆匆趕來,帶來了一個對甄可焙有利的消息。
「他們怎麼樣了?」甄可焙裝作萬分關心的問道。
「沒事,只是昏迷了過去,他們都貌似中了一種迷藥之類的藥物,現在依舊昏迷不醒。」
「唐局長,你現在還有什麼疑問嗎?」
「哼,你的弟子都是飯桶嗎?這麼容易就被對方給全被解決了。無論如何,你都逃避不了責任。」唐博龍義正言辭道。
「你又不是沒有看到剛剛那些人的手段,你難道就能保證,如果是你的人,就能不會這麼被對方輕鬆的解決?」甄可焙聞言,臉上呈現一絲怒意,冷笑道。
如果再吵下去還真不知道何時是個頭,**微微皺了皺眉,「好了,好了,別吵了。」
兩個人聞言,這才安靜了下去,不過依舊是互相怒目而視,誰都不給對方好的臉色看。
**將目光望向吳馳,「吳馳,這次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不是,和我一起來的是江南團古武世家的青年弟子代表。」吳馳對**示意了一眼身後的眾人。
**聞言,眉頭舒展開來,微微一笑,「這次真是多謝大家前來幫忙,要不是你們,我就命喪那些人的手裡了。」
「主席福大命大,一定不會有事的。況且,這也是我們應該做的。」肖夢寒走上前來說道,俏立的身段讓許多人一眼就看出來她是個女生,再透過她的雨衣,也就很快注意到她那一張清麗絕倫的俏臉。
「不錯不錯,江南團古武世家有你們這樣的青年才俊,肯定會繼續發揚光大的。」
這時,甄可焙卻走向前來,盯著吳馳,問道:「你怎麼知道**會在今天受到非法分子的攻擊呢?」眼神灼灼,隱隱有冷光閃過。
「你是什麼意思,難道懷疑是我們江南團古武世家在背後搞鬼嗎?」吳馳並不是官場的人物,最不喜歡的就是官場的那一套,聞言頓時冷笑著回擊。
「誰知道呢,你們也來的太巧了,讓我們不得不警惕啊!」
「甄可焙,你還想胡鬧到什麼時候?」唐博龍怒目而視,說道。
江南團古武世家的弟子們也是一個個怒目而視,他們好心好意的前來幫忙,被人說成是別有用心,仍誰聽了心中都會不爽。
「我們不想跟一個無用的人來討論這個問題,因為你不值得。」上官瑞明走向前來,直視著甄可焙,冷笑道。
「你!」
吳馳微微一笑,「呵呵,上官兄,不解釋一下還真的說不過去呢。」說著,反過頭來望著甄可焙,半瞇著眼睛說道:「告訴你也無妨,其實我早就和今天來的人有過衝突,他們是聖臧教的弟子,為首的人叫做聖子,早在一個月前,我曾經為了身上中的毒深入過聖臧教,並和他們產生了一系列得衝突。不過好在我運氣好,最終有驚無險的逃了出來,在聖臧教的時候,我從一些聖臧教高層的耳中聽到了關於他們想要襲擊主席的想法。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呢?」說完之後,吳馳望著甄可焙饒有深意的笑問道。
後面的內容當然是甄可焙胡謅的,但是,就算甄可焙瞭解實情也不可能說出來,吳馳最後一句的反問讓甄可焙心跳猛增,看著吳馳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心中無端的有一種強烈的危機感,不過越是如此,他越是正義凜然的說道:「我怎麼知道對不對呢?」
聽吳馳這番說來,江南團弟子的心中都明白了吳馳為什麼會將他們召集在一起前來保護主席,之前對吳馳的不滿不翼而飛,而且今天吳馳勇猛的形象深入人心,對於吳馳,他們現在是真心敬佩。
「哈哈,甄處長果然是正義凜然,讓我們這些晚輩們敬佩不已啊。只是,不知道甄處長想不想證明自己跟聖臧教的人沒有關係呢?」吳馳望著甄可焙眼眸深處那抹消不去的不淡定神情,心中一陣冷笑。老狐狸,栽在我的手裡,也算你倒霉吧!
「什麼辦法?」甄可焙聞言,一陣錯愕,他有些不明白吳馳為什麼要幫他。
「簡單,你一覺睡醒就知道了。」
「一覺睡醒?」甄可焙剛說完之後一個字,吳馳的手掌襲來,他頓時陷入了昏迷,跌倒在地。
「將他和警備局的人先關押起來!明天再將警備局其他的人放了,只留甄可焙一個人不放,如果甄可焙是聖臧教的同夥,那麼這裡面的叛徒絕對不止他一個人,到時候他們就會自動跳出來。」吳馳在**的耳邊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