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是什麼時候?」吳馳死死的盯著混混手中的那張門票,他艱難的發現他自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聲音不自覺的有些嘶啞。
「明天!」混混有些擔心的望了吳馳一眼,將門票放進了自己的口袋,又接著加了一句:「晚上八點!」
「哪裡?」
混混又將地方告訴了吳馳,看到吳馳灼灼的目光,混混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想要知道這些幹嘛?難道你還以為你自己能夠出去嗎?這鐵鏈估計是連十頭老虎都沒有辦法掙脫。」
說完,混混還瞄了瞄眼鏡蛇,然後輕悄悄的對吳馳小聲說道:「眼鏡蛇不放心你,故意找人找來一條最難拉斷的鐵鏈來綁著你。」
混混的語氣並沒有輕視吳馳的意思,他只是實話實說而已,甚至,他的話語背後似乎還有點瞧不起眼鏡蛇的意思,看來吳馳的話已經讓這些小混混的心中對眼鏡蛇產生了一絲嫌隙。
「是嗎?」吳馳微微一笑,並沒有放在心上。
「我也不想看到你被眼鏡蛇殺了,但是我只是一個小混混,打也打不過他,有事情都不是我們說了算的。」
吳馳聞言,瞇了瞇眼望著眼鏡蛇,說道:「明天,你就打得過他了。」
「你不用安慰我了,眼鏡蛇不會讓別人超過他的,大多的兄弟對他都不滿。」說這句話的時候,小混混的眼中分明帶著一絲怨恨。
「如果不信,明天你可以試試!」吳馳安慰的對著小混混笑笑。
小混混看著吳馳帶著鼓勵的燦爛微笑,心中暗想:自己的老大如果變成眼前的這個傢伙,該有有多好啊!
…………
「騷*貨,快點,如果還不出來,我就將你的胸*部割下來去餵魚。」眼鏡蛇幾乎是咆哮著對身下的彼特女友吼道,他終於悲劇的發現,他之所以這麼久沒有she,並不是因為他變得比以前更加強悍了。
彼特女友聞言,心中恐懼的不行,咿呀咿呀的口動的更加快而來,一臉潮紅的她胸前的一對胸*器因為她的劇烈運動上下不停的抖動著,不知道吸引了周圍多少混混的目光。
彼特此刻已經平靜了下來,哀莫大於心死,對於這個和他轟轟烈烈愛了一年的女友,彼特徹底死心了,閉上眼睛,他的臉頰滑落了一滴淚痕。臉色也不知道是因為呼吸困難的原因還是憤怒的原因變得非常難看……
「你TMD快點吸啊!」眼鏡蛇急了,他明顯的感覺到身下越來越漲,但是他就是不能夠和正常男人一樣she出來。
彼特女友慌了神,一不留神就咬了一口!
「啊!」
眼鏡蛇痛呼一聲,忙抽身出來,終於,他she了,不是液體,而是——血水!
血水不偏不倚的激射到彼特女友的高*聳之上,現場的氣氛,淫*穢而又詭異。
眼鏡蛇痛的哇哇直叫,那一瞬間,他感覺身體的全部力氣都沒有了,身體一陣乏力感。身下的痛意更是讓他差點暈厥過去。
「你個賤*人!」
眼鏡蛇捂著自己的身下,從一邊的地上拿起一把刀就往彼特女友的臉上刺來。
彼特女友看到這一幕,被嚇壞了,看見眼鏡蛇的刀子伸過來卻沒有一點反應。
直到眼鏡蛇在女子的臉上劃了幾刀之後,彼特女友才反應過來,劇烈的痛感讓她尖叫起來,更讓她絕望的是,她的一張臉都被眼鏡蛇毀了容,甚至她的胸*部也挨了眼鏡蛇幾刀。
鮮血汩汩的從她的臉上和胸上流了下去。
剛剛還是性*感豐腴的美女,瞬間被毀容,成為了一個讓人看上去異常恐怖的血人。美麗,在鋒利的刀子面前,如此的不堪一擊。
「老大,你沒有事吧?」混混們可惜的望了性感女子一眼,他們都還沒有享受呢,這個女人此刻就成廢人了,他們心中能不失落嗎?
「沒你個頭,沒看見我血流不止嗎?快點扶我去醫院。」
「哦,好的!」
「眼鏡蛇,你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了,這麼熱鬧。」這個時候,一個人推開門了這個房間的門,看到了裡面的情形,帶著一絲怪笑的說道。
來人自然就是基恩了。
「痛死我了,這個賤*人。」眼鏡蛇不負責任的將一切責任推到了彼特女友的身上。
「眼鏡蛇,你不會是很久沒有gao過女人了,所以太猛烈一不小心讓她給你的傢伙給咬斷了?」基恩開著玩笑說道。
「將她的殺了,扔進海裡面餵魚!」眼鏡蛇有氣無力的說道,他感覺眼皮越來越重,身體越來越無力,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讓他差點暈死過去。
「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不是故意的。」彼特女友又哭又喊的抱住眼鏡蛇的腿。
「滾遠點!」眼鏡蛇又是一聲有氣無力的怒吼,想要將彼特女友一腳踢開,卻沒有一點力氣。
「你還是先去醫院吧!看你下面的血流的,再不去,估計你下半輩子再也不能玩女人了。」基恩取笑了一句,吩咐了兩個人扶著眼鏡蛇將他送往醫院。
「賤*人,回來再治你!基恩,留那個傢伙一口氣,我回來還要好好的整他一頓。」眼鏡蛇惡狠狠的對著彼特女友吼了一句,然後對著基恩指了指吳馳,這才忍者劇痛離去。
「痛死我了,小心點……」
眼鏡蛇罵罵咧咧的聲音越來越遠……
眼鏡蛇走後,基恩的目光轉過來望向彼特,「這不是夏威夷大學公認的校草彼特嗎?哈哈,還真是狼狽啊,你們就是這樣對待我的小情人嗎?將他的口中的布拿開!」
基恩說完,頓時又一個小混混走過去將彼特口中沾染了鮮血的布團抽了出來。
滿頭大汗的彼特頓時劇烈的呼吸起來,但是冷冷的目光卻一直望著基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