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跳崖!」吳馳回眸一笑,這一笑,雖然沒有六千粉黛為之黯然失色,卻也讓妙可的心中為之一顫。
「如果你想死的話可以找一個更好的方法。」妙可冷冷的說了一句,轉身欲走。
「誒誒……誒,你著什麼急啊,告訴你一個秘密,這條懸崖下面有一條繩子,可以直接通到懸崖的下面,這下面,就是塵寰山底!」吳馳煞有介事的輕輕說道,惟恐被司馬佳辰三人聽了去。
妙可瞬間回眸:「你怎麼知道?」
「嘿嘿,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在聖地可是生活了八年。」吳馳臉上露出一絲老奸巨滑的笑容。
妙可聞言,心中驀地一驚,瞬間明白了一切,正想著往前面閃躲,卻不料一股大力傳來,妙可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後倒飛而去,妙可心中驀然一驚,正驚恐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個火熱的男性身體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身體,妙可的嬌軀一陣痙攣,嫩白的皮膚上面一層一層的泛起了雞皮疙瘩。吳馳鼻中聞著妙可身上清新典雅的香水味,感受著妙可的緊張,卻沒有放下妙可身體的念頭,兩人像是雙雙殉情一般的年輕男女一樣飛身撲向懸崖。
兩人的身後傳來三人的驚呼聲,但是兩人下落的趨勢已經無法避免了。
三人眼睜睜的看著吳馳抱著妙可的身體往懸崖下面墜去,卻無能為力,只能盡可能的趕到懸崖的旁邊,看著吳馳和妙可的身影漸漸變成一個圓點。
望著迷茫著白霧的懸崖峭壁之外的茫茫峽谷,公孫銘和司馬佳辰的臉上都露出沉思的神色。
「司馬兄,你覺得奇怪不奇怪。按理說,依照吳馳剛剛所展示的能力,他贏我們也是極其有可能的,但是他怎麼就突然和那個女子跳下去了呢?」公孫銘皺著眉頭思索著。
「難道剛剛他是用盡了自己的力量,這麼做就只是為了避免回到上京以後受盡世人的嘲諷?」
「但是他這麼做不是相當於承認他和那些女人有合作嗎?」
司馬佳辰笑了笑,問道:「公孫兄似乎非常希望吳少是被冤枉的。」
公孫銘眼神中閃過一道精光,「我和他之間還有一場比賽。」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卻沒有注意到,他們一旁的藍紫雪卻輕皺著秀眉往懸崖縱身一跳,如同仙女下凡一般淒絕至美。
「紫雪!」
「紫雪!」
公孫銘和司馬佳辰反應過來想要將藍紫雪拉回已經沒有可能,卻見藍紫雪轉過身,望著公孫銘和司馬佳辰,卻並沒有說一句話。
司馬佳辰和公孫銘如同呆滯了一般的望著藍紫雪,卻沒有一個有膽量追著藍紫雪而去的,他們也非常希望自己有那個勇氣踏出那一步,但是他們沒有,因為踏出了這一步,他們就不是他們自己的。
只不過,藍紫雪這麼做的原因卻並非是為了試探兩人,而是她覺得,吳馳不可能最自殺這樣的蠢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有那個可能自殺,但是吳馳自殺,打死藍紫雪她也不會相信,所以她心存顧慮,跟著吳馳的步伐就跳了下來,如同一個殉情的癡情少女……
墜崖之後,吳馳就發現有些不對勁了。因為那本來應該存在於峭壁眾多籐蔓之中的那一根最粗的籐蔓竟然沒有看見了。
發現這個情況以後,饒是吳馳天不怕地不怕,心中也絕望了。
顯然是有人故意這麼做的,但是誰會發現這個自己好不容易才發現的東西並將它給截斷了呢?吳馳煩亂的心中沒有了頭緒,此刻,軟玉溫香在懷,吳馳卻沒有一點調情的慾望。心中充棄的,是對死亡的恐懼!
「啪!」
被吳馳拽在手裡的一根籐蔓經受不住考驗啪的一聲斷裂,吳馳和妙可二人稍稍在半空停頓了一下,然後又接著往下墜去。
妙可似乎也感覺到一絲不對勁,睜開美目望著吳馳,充滿了驚慌。
面對死亡,就算是曾經再怎麼淡定的人,此刻,也不禁驚慌失措。
「啪!」吳馳也不知道身後又撞在了什麼從峭壁中伸出的樹枝上面,身體頓了頓,接著,樹枝斷裂,兩人的身體往下墜落。
這般經過了好幾次,吳馳心中絕望的情緒愈發明顯,因為,他感受到,耳邊的風速越來越快,他下路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現在,吳馳每次撞上樹枝,都會感覺到胸腔之內一陣駭浪滔天,甚至每次都有一種血腥的氣息從口中冒了出來,要不是他強忍著,估計現在肯定口吐鮮血了。
吳馳自信在十米甚至二十米高的樓頂跳下來不會有什麼大事,但是如果從幾百米的懸崖下面一直掉下去,結果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屍骨無存!
「奶奶的,這次損失大了!老天,你也不要這麼玩我吧!」吳馳哭喪著臉,心中極其悲催的想著。玩笑還真不亂開的,特別對不能開老天的玩笑,因為一個小心,就得被老天給玩死!
「彭!」
又是一個粗壯的樹枝被吳馳給撞斷,吳馳下降的速度緩衝了不少,透過那並不怎麼厚的衣服,吳馳明顯感覺到妙可的激動,反過頭望著妙可,只見她竟然緊閉著眼睛,蒙著俏臉的白紗早就消失不見。此刻,她的俏臉懸掛著淚珠,在這危機的時刻,吳馳的心中卻平靜了下來。
伸出手,替妙可拭去臉上的淚珠。雖然,隨著妙可的睫毛輕顫,吳馳感覺到兩人的身體又向下墜去。
「咚!」
幾秒鐘過後,隨著一聲巨響,吳馳感覺到自己的背部撞到了地面上,吳馳好不容易強壓住沒有讓它噴出的血液此刻爆發出更加巨大的威力,吳馳剛想忍住,卻不料一具軟軟的身體壓了下來,腦袋被兩個彈性十足的饅頭給砸了下來。很有料,很舒服,那個軟中帶挺的絕妙享受啊!
吳馳一個沒有忍住就「噗嗤」一聲狂吐出一口紅燦燦的鮮血,妙可的胸前高聳瞬間染上吳馳的鮮血,也不知道有沒有侵透到身體裡面去,不過想來妙可的衣服這麼薄,她胸前饅頭此刻怕是成為了人血饅頭了!
難道就到地面了嗎?那自己還沒死?……一瞬間,吳馳心中掠過無數心思。
吳馳欣喜沒過,又立刻警覺,這絕對不會是地面,怎麼可能只有這麼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