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馳斜了雲蒼空一眼,好不得意,淡淡的說道:「那是在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
「吳馳哥哥不要賣關子了嘛!」吳依依摟著吳馳的胳膊不滿的說道。
「好了,我說!」吳馳捏了捏吳依依那讓他白捏不厭的小瓊鼻。
吳馳望了望那扇大門,往日的回憶如放電影一般一幀一幀的在他腦海裡面流淌,「那也是一個冬天,的確是在陽光燦爛的午後,詳情我就不說了,反正是我和別人幹了一架,然後帶著一身的傷回來,那時爺爺就把我關在門外……」
吳依依恍然,心疼的說道:「吳馳哥哥,就是你在醫院躺了一個月的那一次嗎?」
吳狄也點點頭,「我也有印象,聽說那一次吳馳哥你將一個夜總會的人給全挑了呢?真不敢相信那時你才九歲。」
「那一次爸媽也被你氣的半死,那家夜總會的背景可不少,要不是有家族給你盛著,就算你有九條命也不夠他們殺的。」吳忻想起那件事情,心中依舊還有些擔心。
「最讓他們生氣的是因為我當時的目的是為了一個坐台小姐吧!」吳馳深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當然了,九歲的小傢伙竟然去那種地方,不壞也被帶壞了,做父母的能不生氣嗎?」吳忻責道。
「我知道。」
「而且,要不是那個女的出賣你,你會被打的那麼嚴重嗎?」吳忻不滿的哼道,在她的世界裡面,知恩圖報這個詞的份量很重,吳馳當年所要救的那個坐台小姐的行為無疑會遭到她的深深鄙視。
吳狄淡淡一笑,「果然是婊子無情嗎?」
吳馳拍了拍吳狄的肩膀,豁然笑道:「錯了,不是婊子無情,而是這個社會逼良為娼。如果讓我再選擇一次,我還會選擇幫她。即便她再次選擇出賣我!」
眾人聞言,寂然!
雲蒼空像是早就預料到吳馳會說這句話一般,笑著說道:「果然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好徒弟!不解釋!哈哈!」
「老頭子,那時我九歲!」吳馳不滿的瞪了雲蒼空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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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馳哥哥,那時你是怎麼做爺爺才讓你進門的?」吳依依的大眼睛眨呀眨的望著吳馳,眼中不乏擔憂的神色。吳馳的一切她不知道的事情,她都感興趣。對吳依依來說,吳馳就是她的三分之二,其他的一切事情都得往後靠。
吳馳笑了笑,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沒有辦法,我這完美無缺的身材又得暴露給無關人士看了,老頭子,不要羨慕哦!」
雲蒼空撇撇嘴,「就你這……」
雲蒼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說不下去了,吳馳的所作所為讓他本來要說下去的話塞在嘴中。
其實不止他一個人,所有人都驚住了。
卻聽「嚓卡」一聲
吳馳將自己身上穿著的羽絨服拉鏈一拉到底,然後乾脆的將羽絨服給脫了。不待眾人反應過來,吳馳又將自己裡面的T恤給脫了。不到五秒鐘,光著膀子的吳馳就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吳馳哥哥,你這是?」吳依依不明白吳馳這麼做的原因,她只知道現在上京的氣溫零下十一度,雖然老天給力的撒下點小陽光,但是這些並不足以給吳馳他所需要的溫暖。於是,她那不怎麼大的心中裝滿了對吳馳這種行為的擔憂,睫毛顫顫,可見心中的擔憂非同一般!
「沒事!」吳馳笑了笑,身體卻有些輕微的痙攣感。無論如何,吳馳的身體總沒有以前那般好使了,除了性功能建在,身體的其他性能都像是很久沒有抹油的老機械,這讓吳馳灰常鬱悶。好在吳馳是玄龍之體,要不然非得凍出個啥毛病出來。
「爺爺不是讓你脫光了滾進去的吧?」吳狄一時的驚愕過後,落井下石的戲謔道。
「我這麼好的身材,爺爺怎麼可能捨得讓我在地上滾呢?」
吳狄聞言,心中無比的鄙視,不過雖然吳馳的身體不怎麼健壯,但是他小腹的幾塊肌肉道士勻稱有型,一時間也無話反駁。
吳馳笑著回過頭,然後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將腳上的鞋子和襪子脫了,將褲子攏到膝蓋以上,吳馳光著膀子赤腳走到別墅門口,任由如刀的寒風將他身體表面的細胞切的粉碎。腳一彎,膝蓋就和那冰涼的台階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甚至於,眾人都可以聽到「咚!」的一聲脆響。
寒風放肆呼嘯著……
眾人卻凝固了……
吳馳那赤裸的膀子卻給人一種悲壯的感覺……
就再讓我流氓一會吧!
吳馳如此想著,身體冰著,膝蓋痛著,心卻笑了!
多年以後吳狄在寫回憶錄的時候也不由感歎:那風騷淫*蕩無比的一跪啊!
看著吳馳如此轟轟烈烈的跪在地上,吳依依偏開頭,眼中有一抹無法詮釋的揪心的疼痛。
「吳馳!」吳忻不由呼喊了一句。
雪薇櫻子和吳依依的貼身保鏢琳的眼中都閃過一絲驚呀的神色,不過轉瞬間就逝去,不留一絲痕跡。
吳馳沒有理會吳忻的呼喊而是對著別墅的大門,高聲喊道:「老頭子,小子回來了,小子知道錯了,老頭子再原諒小子一次,如何?」
別墅裡面鎮定的坐在椅子上面喝茶的吳豪醉聽到外面那雖然成熟不少卻依舊帶著不羈灑脫和竊笑語氣的話語,手指一顫,茶水也灑出來不少。
「主席,我去開門吧」小王低聲對著吳豪醉說道。
「不行!」吳豪醉將茶杯放下,「一個小時!」
「可……可是,外面可是零下十多度呢!」小王的語氣有些發顫,從外面的監視器看見吳馳光著膀子赤著雙腳膝蓋跪著冰涼的大理石板面,他滴那個心啊也哇涼哇涼的,雙腿直哆嗦。
吳豪醉歎了歎氣:「零下五十度也得跪,你先開門將吳狄他們叫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