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替艾晨的爺爺收下了。」
吳馳邊笑著說著,一邊走過去要去接下西裝男手中的鮮花。
眾人聽到吳馳的話,頓時就樂了。以彼之道換之彼身,眾人不得不說一個佩服。
當然也有的人臉上寫著不知死活,顯然是知道這個西裝男的家境並不簡單。
沒想到這小子還挺逗,艾晨瞟了吳馳一個萬種風情的白眼,心中想到。
見吳馳非但用言語來挖苦他,還無恥的過來接他手中的鮮花。西裝男頓時怒了,聲音有些帶吼狀,「你是誰?」
「你是誰?」吳馳斜了西裝男一眼。
「你先說!」見吳馳一身老土的裝扮,特別是他身後的那個八十年代的帆布背包,西裝男頓時將他從情敵的名單中除名。
「你先說!」吳馳也不是省油的燈。
「好,有骨氣,石頭剪刀布決定怎麼樣?」似乎沒想到吳馳是一個硬骨頭,西裝男商量道。
「行!」吳馳爽快的答應了。
「我是石頭,你是剪刀,你輸了。你先說!」見自己旗開得勝,西裝男有些得意。
「三局兩勝!」吳馳淡淡的說道。
想了想,西裝男還是點點頭,「好,為了讓你輸的心服口服,三局兩勝!」
「我是石頭,你還是剪刀,輸了兩次了,你先說!」
「第一次不算!」
「哼,再來,我是石頭你是剪刀,你又輸了,快說!」
「贏了的先說!」吳馳無視眾人一臉驚愣的眼神,淡淡的聲音,無恥的說道。
「哼!」西裝男頓時怒哼了一聲,在圍觀的眾人和艾晨都以為他要動手的時候,卻見他突然大聲說道:「不跟你這樣沒有素質的人一般見識,說就說,我是長海刀刀房地產有限責任公司總裁的獨子,名字叫劉青,現在是毓籐國際經濟與貿易專業大二的學生兼刀刀有限責任公司的總經理助理。好,我說完了,現在該你說了。」
劉青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瀟灑的用手理了理頭髮,剛剛的一番苦鬥已經讓他的髮型有點走樣了,足見剛剛那場石頭剪刀布的戰鬥之劇烈。
「吳馳,新生!」。
「沒了?」劉青抹了抹臉上的冷汗。
「沒啦!」吳馳笑的燦爛無比。
劉青還想再問,艾晨卻受不了他的囉嗦,對吳馳說道,「好了,我們上去吧!」
「什麼,他也要上去?」劉青頓時驚訝的張開嘴,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才幾天而已,她怎麼就找了男朋友,還要帶到寢室去!
「嗯!」
「那花?」巨大的打擊讓劉青有些不清醒。
「交給我的搬運工吧!」艾晨瞥了一眼吳馳,對劉青說道。
「搬……搬運工?」他的疑問代表了大家的疑問,只見眾人都一副不解,什麼時候這個小子成了搬運工了。
吳馳更是嘴巴大張,呆呆的盯著艾晨,「搬運工?我怎麼就成了你的搬運工了?」
「因為我是他的債主。」艾晨奸詐的笑了笑。
「債主?姐姐,雖然我窮,但是我一般都不隨便借錢的,特別是女輕女性的錢,我怕還不起她們要我以身相許。」吳馳無辜的說道。
眾人當場石化,艾晨也好一陣才回過神,這個人,人如其名,無恥的功力怕是鳳姐都不及,「你這人,我也沒說你借我錢了?」
「那怎麼?」
「你在半路擋住我的車說是要我帶你去男廁所,這已經眼中的影響到我這個青春少女的身心健康,你要補償我謹慎損失費——5000塊!好吧,你也可以選擇給錢。」艾晨說著伸出了她的芊芊玉手。
「5000,你搶劫呢?」吳馳大呼頭痛,怎麼會碰見這樣的瘟神呢,老道師父說的話果然沒錯,美女都是毒蛇,越美越毒。
「什麼,這麼多人都可以作證,要不要我把我的律師找來。」艾晨說著拿起了手機。
「不用了吧!」吳馳訕訕的笑了笑,示好的說道。
「那還錢!」艾晨的語氣容不得商量。
「最近手頭比較緊,可不可以先欠著?」吳馳訕訕的笑了笑。
「那就拿東西吧!」艾晨淡淡的說了一句,轉身離開了,肩膀抖動的厲害。
吳馳沒好氣的從劉青的手中抽出快要萎頓的鮮花,不滿的撇撇嘴,跟著艾晨向女生公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