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豪宅,奢侈豪華的臥室裡,大床上,坐著一臉暈紅的安寧,正白癡的遐想著,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跟相公,生很多很多的寶寶呢?
明亮的燈光下,身著一粉紅色雷絲吊帶連衣睡裙的安寧,白皙的膚色如陶瓷般養眼絢目,一雙水晶般亮汪汪的雙眸,彷彿是鑲嵌上去的寶石,正閃爍著無盡的光芒,唇角微揚,揚出喜悅的歡快,幸福的徵兆,整個嬌小玲瓏的身體,無不也是眾多男人們,都想捧到手心中呵護的甜心。
她算不上是極美,但也絕對是個尤物,淘氣可愛,乖巧聽話,從而使得某「神秘」道上的大少爺,唯她不愛。
「安寧!」猛然間,段柏賢推門走了進來,逕直走到安寧身邊,一臉陰沉的問道:「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安寧一頭霧水,搖頭,「我沒有!」
很委屈的樣子。
「哼,沒有?」段柏賢抿唇,視線劃出詭異,「給我乖乖呆著別動,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說完,在狠狠看了一臉發慌的安寧,轉身,邪惡的微笑起來,走近浴室。
片刻,水聲響起。
忐忑不安的,為段柏賢剛才的那句話,此時此刻,安寧已焦急得無從是好。
不知道他剛才問的是什麼意思?反正就是好擔心,真的好擔心。
最後,她無力的躺在床上,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默默地開始沉思起來。
「唔…唔…」枕邊的電話震動了起來,安寧起身,拿起一看,是條簡訊。
「是你的,從一開始,就本該屬於你的,我沒有碰她,算是還你一個依舊純潔的她,仁兄,咱們的恩怨,未完待續,不過也期待,你絕對比我強,給她想要的吧!」
是一天匿名短信,安寧看得一頭霧水。
正在這時,段柏賢上身一絲不掛,下身圍著一條浴巾,站在了安寧面前。
「給!」下意識地,安寧將手機遞給段柏賢,鬱悶的說道:「不知道是誰發給你的,好奇怪的話!」
段柏賢蹙眉,接過手機,看著屏幕上的字體,臉上絲毫不存在任何表情。
片刻,他將手機關機,扔在一邊,逼近安寧,逕直與她近在咫尺後,他才坐在了她的旁邊,但表情,依舊冷沉黯淡。
「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段柏賢開口問道。
「我沒有!」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她將雙手蒙住了自己的眼睛,搖頭辯解,「我沒有,沒有,就是沒有!」
「那我只好自己確認了!」話音一落,在她沒有看見的情況下,他邪魅的笑了起來,將她壓著躺在了床上。
驀然的,安寧感覺身體,彷彿是被電擊了下,片刻消失後,在反應過來,一具華麗麗的身體,就伏在了自己的身上。
「相公,我們是不是要生很多很多的寶寶?」她看著他俯下身,準備要吻上自己的樣子時,她天真的微笑著問。
然而,沒有回答她的話,他伏下身,動作輕盈地,小心翼翼地,吻上了她的雙唇。
頓時,臥室裡的燈,熄滅了,漆黑的夜晚,空氣中,瀰漫著曖昧的味道,呻吟著委婉的喘息聲。
就這樣,她,成了他的女人。
第二天清晨,一聲尖叫,劃破了某人的美夢。
「啊……」安寧目瞪口呆的看著床單上鮮紅的血跡,不經皺眉鬱悶,急忙搖起還在睡夢的段柏賢,嚷道:「嗚嗚……相公,相公,人家又來那個啦!你快起來,快幫我去找東西呀!」
搖了半天,依舊不見段柏賢醒過來,於是,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目光緊緊的落在他的雙唇上,她突然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相公貌似在笑。
故意裝睡著,其實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所以他閉著眼睛,唇角忍不住揚出了優美的弧度。
她沒有在動,俯下身,對準他的雙唇,狠狠咬了下去。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誰叫,昨天晚上的他那麼霸道,還讓她有點點的痛。
哼,活該。
被她這麼一咬,他睜開眼睛,看著她,眸光中,多出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歡喜,幸福。
在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在次肆無忌憚的,持續他們的幸福。
這一刻,才是真正的,陽光升起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