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什麼,因為強烈的預感想見到相公,所以接過他遞來的制服,這就去更衣室換掉。
二十分鐘後,用過了早餐,尹修帶著我坐上他的跑車,貌似這就帶我去他們學校。
我知道,開學已經有幾天了,因為離開相公的那段時間,心情特別的低落,尹修為了順從我,也就沒有強制把我拉去學校,既然我現在心情好,也可以接受相公拋下。
我的事實了,而且,對他也沒有那麼害怕了,所以他想,現在就拉著我去他們學校吧!
我坐在他旁邊,只見他發動車子後,便傾身過來,俯身輕輕吻上我額頭,那一刻,我強忍著心裡發出的怒氣,手掌握成拳頭,真想狠狠扔他兩拳的,可是我忍了。
儘管在怎麼不喜歡他這樣,可是為了他們的賭約,我忍了,哼,尹修,我會讓你知道,你的所為,到最後一定將你自己傷得慘不忍睹。
不是我安寧心狠,因為你們真的有傷到我了,為了在回到相公身邊,我必須容忍你現在對我的好。
「你的狀態看上去好像不太好,怎麼,不舒服嗎?」一邊開車,一邊伸手揉著我額頭問道。
「沒有啊?」努力擠出靦腆的微笑,我看著他,一點也不避諱的問道:「尹修,你真的會讓我見到相公嗎?」
我的問題一出來,他的臉色瞬間就暗淡了下來,正經開他的車,卻對我冷語道:「
安寧,我愛你,疼你,並不代表就放縱你的心裡可以有別人,我是個特別強勢的人,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如果你在這樣,別說去見他,或許讓你一輩子也見不到他都有可能」。
我埋下頭,不好氣的嘟著嘴,繼續對他洗耳恭聽。
「從今天起,在別人面前,你必須叫我老公,還有,如果在讓我從你口中聽到「相公」二字,我不會對你怎樣,但是段柏賢,他就應該為你所犯下的錯承受一切罪過,我尹閣玨修說了就是,不會讓他五馬分屍,至少也要讓他痛不欲生」。
見我沒有說話,他便側臉來看著我,又變得溫柔的樣子對我說:「所以老婆,你最好別逼我,倘若段柏賢真死了,我還是挺捨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