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謙慢悠悠的走到舞台邊,揮手撤去了籠罩整個舞台的仙器。他雙腿不動,但身體卻詭異的帶著一串殘影飛向舞台,看起來似乎隨手就能將他抓住,但仔細一想卻發現根本找不到他的真身。
之前他跟貝拉的對話,審判騎士樂源聽得清清楚楚,見他已經登上了舞台,臉色頓時變得無比凝重,「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于謙只是背著手簡單的往那兒一站,感覺起來似乎沒有什麼不同,但正是這種不同才嚇住了樂源。看不透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他已經是西方最巔峰的存在之一,可眼前這年輕人卻給他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這又是什麼實力?
于謙只是瞥了樂源一眼,之後便將目光落在權鑫身上,「你小子沒事吧,怎麼這麼快就被人放倒了?」
呸!
權鑫側頭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眼眸中燃燒著熊熊戰意,「你躲開,我非得跟這傢伙分出個勝負不可。剛才只是一時大意,我馬上就能把他拿下,你就在旁邊看著吧。」
「算了吧,只要你不開掛,就算兩個你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對手。」于謙拉住正準備衝上去的權鑫,潑了一盆子冷水。
他們幾個身上帶著無數的仙器,為了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他們幾個將這些仙器命名為外掛。其實仔細想想也是這麼回事兒,就算是修真界那些泰山北斗般的存在,頂多就有個兩三件仙器而已,可他們倒好,動不動就是幾百件仙器,這不是開掛是什麼?
「好吧,聽你的。」權鑫仔細衡量了一下雙方的戰鬥技巧,最後只得無奈的歎了口氣,狠狠地瞪了樂源一眼,一轉身跳下了舞台。
看著權鑫走到吳俊幾人身邊,于謙這才將目光落到樂源身上,「不好意思,為了我的泡妞大計,只能犧牲你了。」
哼!
對於對手的輕蔑,樂源則是報以一聲冷哼,「我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但你想一招擊敗我,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
于謙並未反駁,而是聳了聳肩,「那麼……你準備好了麼?」
「來吧!」
樂源大喝一聲,鬥氣當即提升到巔峰狀態,整個人猶如一輪烈日那般,綻放出刺眼的白色光芒。緊接著,所有的白光猛然內斂,彷彿潮水一般退回了他體內,使得他幾乎脹大了一圈。
此時的樂源壯如牛犢,鎧甲被肌肉高高的撐起,整個人就跟充了氣似的。但不得不說,他現在的狀態的確是近乎完美,如果不是遇到于謙這種超級變態,恐怕地球上還真沒幾個人能殺他。
「好吧,我來了。」
于謙的話剛剛一完,身體忽然詭異的朝前衝去。依舊是那一道道殘影,不同的是,樂源似乎沒有看到這些殘影,就這麼傻傻的站在那裡,直到于謙穿過他的身體,出現在他身後。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靜止下來。
樂源慢慢的轉過身來,望著于謙的背影,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絕對的力量。」于謙的回答只有五個字,顯得簡短有力。
「你很強大,強大到超乎我的想像,你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樂源搖了搖頭,臉上不禁充滿了苦澀。
沒有看到意料中的龍爭虎鬥,貝拉忍不住在一旁催促道,「喂,你們兩個傢伙怎麼回事呀,到底打不打了?」
于謙轉頭看了看貝拉,眨巴了一下眼睛,「我們不是已經打過了麼?」
「啊?」貝拉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下意識的詢問,「那誰贏了?」
「我輸了……」
隨著樂源的一聲苦笑,他忽然「轟」的一聲變成了漫天血肉,酒吧內就跟下了一場血雨似的,到處都是細小的肉塊跟血液。
于謙身形一閃便出現在貝拉身邊,伸出手指刮了刮她高挺的鼻樑,眼含笑意的問,「我一招打敗了他,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叫你老婆了?」
貝拉小巧的鼻子皺了皺,眼神躲躲閃閃的說道,「沒看見,我什麼也沒看見呀,根本沒看到你出手。」
「我不管,總之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話剛一說完,于謙閃電般伸手將貝拉摟到懷中,嘴巴霸道地穩住了她的紅唇。
猶如觸電的感覺瞬間充斥了貝拉的身體,使得她渾身發軟,雙手不由自主地摟住了于謙的脖頸,整個人幾乎吊在了他身上。雖然西方人比較開放,但貝拉卻是十足處子之身,否則她也不會躲在閨房裡自我安慰了。
「哎喲喲,當咱哥兒幾個不存在呢?」看到兩人親密的舉動,權鑫不由得在一旁酸溜溜的打趣。
唇分,一縷晶瑩的液體連接著兩人的嘴唇,貝拉慌忙伸手抹去了嘴角的液體,羞澀地低下了腦袋,「好了好了,就當是你贏了吧。」
「哈哈,這還差不多。」于謙非常愉悅地伸出一隻手,將貝拉半樓進懷中,挑釁似的看向權鑫,那樣子似乎是在說,怎麼樣小子,還是被我弄到手了吧?你沒機會嘍。
韓洋搖頭歎氣地拍了拍權鑫的肩膀,投給他一個安慰的眼神。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權鑫也知道自己沒機會了,只得酸溜溜的冷哼一聲,藉以發洩心中的鬱悶跟不爽。
于謙心中一動,忽然張口道,「我們還是先走吧,這裡的人應該就快清醒了。」
「嗯。」韓洋點點頭,當先朝酒吧外走去。即他之後,于謙四人也迅速離開了酒吧,只留下一地刺眼的鮮血跟碎肉。
他們前腳剛走,酒吧內的人便陸陸續續的醒轉過來,紛紛茫然地望著四周。很快,四處飛灑的鮮血跟肉塊便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在一片驚叫聲中,酒吧陷入了一片混亂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