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裡的腫脹和充實讓她無措的心裡稍稍鬆了一下,
合二為一的身體在柔軟的大床上激情四射的顛簸著,裹在身上的棉被起起伏伏,就像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迎風起航。
她不知道她的雙手什麼時間已經緊緊箍住了他的脖子,一不留神,那細碎的呻吟也在她很是隱忍的唇邊飄落。
她自己震驚了。
他卻笑了,黑暗中,低低的急促的笑聲,伴隨著如魚得水般的放縱。
那巨大的喜悅在他的心底冉冉升起,就像那晨起東方出生的太陽,在霞光萬丈中跳躍著噴薄而出……
過了好久好久,靜琪還死死閉著眼睛不敢睜開,臉紅得像一枚煮熟的蝦子。
陸文澤瞧她這個樣子,愉悅的笑了。
摟了她親親臉頰,吮吮鎖骨,不自覺地又熟門熟路的奔向那稚嫩透著粉紅的堅挺。
靜琪有些惱羞成怒的在他懷裡扭動著,不料酸軟不堪的腰部不知何時頂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她一個激靈,在他懷裡乖得一動也不敢動。
終因氣不過,恨恨的轉過臉去埋在枕頭裡腹誹他真是個色狼。一個把她吃干抹淨還虎視眈眈的大色狼。
陸文澤見她這副樣子,又愛又憐,扳過她的頭緊緊摟住又親又吻的哄著:「寶貝兒,睜開眼看看我好嗎?」
長長的睫毛顫抖著徐徐張開,一雙水潤的眸子似嬌還嗔的張望著,流露出春水般的明淨自然,卻偏偏又有著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他的下腹不自禁的又是一陣燥熱。
自己這是怎麼了?
他有些不自然的反手關了燈,摟住她,摸索著給她掖好被角說:「睡吧,乖。」
在疲憊癱軟中,靜琪沉沉的睡去。
早晨,她在深度睡眠中被陸文澤叫醒,看著她深深的黑眼圈和睡意朦朧的樣子,陸文澤心疼的欲言又止。
「幾點了?」靜琪迷糊的問:「我這就起。」
「靜琪。」陸文澤輕輕的喚一聲遲疑著說:「你醒醒,醒明白了我給你……說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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