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琪推門進去,陸文雨躺在床上,頭朝裡,一屋子的酒味兒。
靜琪走到她跟前。仔細一看,嚇一跳,右眼角烏青一片,鼻子間還留著些許的血跡,一看,就是動過手的了。
「瞧什麼瞧?不就吃飯時噴你點飯嘛,現在就報復我瞧熱鬧來了?」
陸文雨生氣的『忽』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把整個臉對著靜琪:「看看,看夠了就給我滾出去!」
靜琪沒再言語,拿了毛巾沁了熱水擰了,細心地幫她擦著臉,陸文雨先是一愣,隨即拂開她的手:「不用假惺惺的,姑奶奶死不了。」
「小雨,聽話,擦擦,你哥哥很擔心你。」
再擦,就沒再言語,也沒再反抗,只是冷冷的由著她給她把臉擦乾淨,她又出去回三樓自己的起居間兌好了蜂蜜水再端去二樓。
「喝了吧,蜂蜜水,解酒的。」
這次到痛快,陸文雨就端了蜂蜜水一口氣喝了下去。
靜琪接過杯子放到一邊:「走吧,我陪你去洗洗澡吧。」
陸文雨住的是小間,沒有單獨的浴室,和另外的那個小間共用外面一個單獨的浴室。
「你回你屋去洗吧,我自己去洗,我不習慣和別人一塊洗澡。」陸文雨說著拿了東西就搖晃著去了外屋的洗手間。
靜琪想了想,又到一樓廚房,拿了兩個雞蛋煮上,水還沒開,就看到婆婆王淑貞疑惑的走過來:「媽,還沒睡呢?」
「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呀,是不是文澤回來又餓了,讓你給他做吃的?」
「嗯。」靜琪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輕輕應了一句。
「陳媽燉的雪梨銀耳羹在砂鍋裡,你給文澤盛一碗吧,他們喝了酒的人,去噪安神,正適合。剩下的一會兒我再熱了給你爸爸喝。」
「嗯,好的媽,我知道了。忙了一天挺累的了,你快休息去吧。」
「好吧,那我回屋了,我今天的香還沒上呢,我得回屋拜菩薩了。」
說完婆婆就回屋了。
看來,婆婆應該知道兒子回來了,也應該知道陸文雨的事兒,卻不聞不問,難道自己剛才想的是真的?
唉!大宅門裡果然是非多。
雞蛋煮好了,靜琪拿了用涼水過涼,剝了皮,就拿著去了二樓。
剛好,陸文雨已經洗好了,剛回屋,看到靜琪又回來了,還拿著兩個剝了皮的雞蛋,有些明白了。
「這,能管用嗎?」
「小時候我磕著碰著,我奶奶都這樣給我用雞蛋揉,效果挺好的。」
「謝謝啊。」陸文雨大咧咧接過雞蛋,拿了小鏡子,對著,輕輕揉著。
「你哥哥可能喝的有些多了,我回屋去看看?」
「行,你去吧,拜拜。」陸文雨頭也沒抬,沒心沒肺的衝她擺擺手。
靜琪端了一碗雪梨羹回房,陸文澤果然還沒休息,應該是掛念著陸文雨吧。
「沒事了,洗了澡,正拿雞蛋揉她臉上的瘀傷呢。」靜琪一邊微笑著說著,一邊把手裡的銀耳雪梨羹遞過去。
陸文澤沉鬱的臉色就慢慢化解開來,端了碗,一勺一勺,把碗裡的雪梨羹都喝了個乾淨。
靜琪下樓洗了碗放回廚房再回來,陸文澤已經上床歪在床頭正在翻開她的那本圍城。
靜琪就去洗手間換好睡衣無聲的爬到床上,拿被子把自己裹了個嚴實。
於是,陸文澤就放下書,關了燈也躺下睡了。
可能樓上樓下的走的,神經有些興奮,靜琪躺了好大一會兒,還是沒有睡著。
床上的另一個人,也像是烙餅樣,不停的翻身。
「姐夫。」黑暗中,靜琪叫了陸文澤一聲。
「嗯。」對面的陸文澤隨口應了一聲,他也沒睡著。
「我有些睡不著……」靜琪小聲說:「我能看會兒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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