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之前,綽剛對朱雙角的寵愛太過甜蜜了,被上帝妒忌上了,上帝眼紅了,它決定用最殘忍的方式對付朱雙角,讓朱雙角也嘗嘗心愛的人,是對自己如何“冷漠”的。它在朱雙角跟綽剛之間,挖掘了一個讓朱雙角們兩都無法俞越的溝渠,那種‘天壤之別’的差距,讓朱雙角的承受能力已到了神經病的邊緣。
這些日子,朱雙角差不多天天處於奔跑的生活狀態裡。晚上十點左右,朱雙角伺候完老婆跟兒子之後,在快馬加鞭的開車趕往醫院來看綽剛。
又是一個深夜三點左右,當朱雙角趕至醫院時,綽剛正恬靜的睡著,成大什在陪護床上睡著了。
看著綽剛那應久不出戶,而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悠長的眼睫毛,在柔和的燈光照映下,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突然,一股燥熱襲滿全身,尤其某個部位不覺輕輕顫動了幾下。朱雙角緩緩的走了過,輕撫著綽剛的臉頰,綽剛立刻皺了皺眉,嚇得朱雙角立刻把毛毛手縮了回來。
莫名的煩躁,讓朱雙角毫無睡意,剛剛閉上眼,竟想起綽剛之前狂野的親吻和擁抱,還有他愛撫自己的大手,被他結實有力的臂膀圈住時那份特別的安心、那份自己也難以理解的專屬感,以及他帶來的蝕人心神的激情。
每次想到這些,身體就會莫名地燥熱起來。朱雙角雙手緊緊地抱著自己,身體某一部分特別的熱度,使朱雙角的身體經受著難以忍受的空虛和折磨。這種時候總會極其地渴望一個熱度包圍自己,幫朱雙角解脫!
朱雙角終於明白,朱雙角已經被綽剛改造成了真正的同性戀了!
可問題是,綽剛改造完了朱雙角,一個‘失意’,他小子到上岸了,留下朱雙角一個人獨自承受著這難以忍受的空虛和折磨。
於是乎,朱雙角再也不想忍,也不想讓這種折磨獨自承受。朱雙角緩緩靠近綽剛的病床,低下頭,重重的吻上了綽剛那厚實的唇,一股如火的熱流從朱雙角唇邊迅猛傳至整個身體,那種久違的甜蜜,讓朱雙角欲罷不能,朱雙角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突然間,綽剛睜開了眼,直愣愣的看著朱雙角,朱雙角微微一笑,帶上朱雙角那真誠的愛意,回盯著綽剛那略帶憤怒的臉。朱雙角對綽剛還是信心十足的。因為朱雙角一直相信,綽剛的失意只是暫時的,朱雙角會喚起他對朱雙角的愛。
“原來你是同性戀!原來你是個變態的同性戀!你竟然敢‘褻瀆’朱雙角?!占朱雙角便宜?!”綽剛有些微怒,而且聲音越說越高。
“你說什麼?!朱雙角說朱雙角是‘變態’?朱雙角占你‘便宜’?”朱雙角徹底的無語了,綽剛竟然能出說這種話。
“對!你就是個讓人惡心的同性戀!”綽剛提高了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說實話,此時的朱雙角,撞牆去死的心都有了。
“綽剛,朱雙角不跟你計較,你失意了,有些東西不記得了,朱雙角知道你說這話並不是出自你的本意,朱雙角可以不在乎!”朱雙角含著淚,輕聲說道。
“朱雙角警告你,朱雙角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但朱雙角現在不是同性戀!你最好老實點兒,下次再做這種下流的事兒,你就給朱雙角滾!”綽剛冷冷的說道。
那一刻,朱雙角的心,涼了!
成大事默默的看著這一切,走下床,輕輕拍了拍朱雙角的肩膀,朱雙角朝他擠出一絲笑意,慢慢走出了病房。在病房門外,半依著牆,滑下身體,抽出一煙,慢慢的點上。辛辣的煙氣,嗆得朱雙角直咳嗽,手背上咳出的血絲告訴朱雙角,朱雙角的胃出血了,慢性胃病又開始作祟了。
朱雙角並不死心,綽剛之前對朱雙角的種種好,種種愛意像放電影似的,在朱雙角腦海裡不斷飄動著。也許之前朱雙角受的寵愛過多了,所以上天想奪回屬於朱雙角的甜蜜,朱雙角豈能善罷甘休,想從朱雙角手中搶走東西,貌似應該問問朱雙角願不願意!!
機會來了,朱雙角爭取了一個單獨給綽剛擦澡的機會。綽剛本來不願意,但還是勉強同意了。綽剛身體那流線型的肌肉線條,還是那麼的養眼,露出的結實上半身,讓朱雙角拿著毛巾的手不覺有些顫抖,朱雙角輕輕撫上他的胸肌,一股熟知的溫馨愜意感襲來,朱雙角不覺丟開毛巾,伸手撫愛了起來……
“你干什麼呢?!朱雙角警告你,不許趁機揩朱雙角油!”綽剛有些微怒。
“哦,不好意思,朱雙角給你按摩呢!”朱雙角立刻收回有些失神的色狼樣,專心給綽剛認真擦洗了起來。
當朱雙角褪下綽剛的內褲時,朱雙角再也擦了下去了,因為朱雙角身體的某個部位已堅挺了起來。朱雙角色色的盯著綽剛那雖然軟綿綿,但依舊強大、柔美的那個啥時,朱雙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朱雙角當時在想,綽剛腦子忘了朱雙角,說不定身體會記得朱雙角啊?!
朱雙角可以利用他的身體來間接的誘導他啊?!對,真是個好主意。
朱雙角一口含住綽剛的分身,用他之前最滿意的方式舔弄著……
“你在干什麼?!你這個死變態!!!你竟然……你竟然……你……你……”綽剛大聲叫喊了起來。氣得臉色發青,哆嗦得語無倫次。
朱雙角愣住了,松開了緊握著綽剛二弟的手,抬起頭,站直身體,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羞愧的看著綽剛。
“你這頭骯髒的豬!”綽剛咬牙切齒的罵了出來。
他的高聲叫罵,把門外等候的綽可新和虎子吸引了進來,他們立刻按下想坐起身體的綽剛,一邊驚愕的看著朱雙角。
“阿剛子,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他怎麼你了?!你不能這麼激動,你還沒康復得好,你這樣劇烈運動,會二次受傷的!”綽可謝把摟抱過綽剛,禁錮住綽剛那扭動著的身體。
“爸,他個死變態,竟然……竟然……他竟然咬朱雙角下面!他真是個不知羞恥的家伙,朱雙角怎麼會有他這樣的朋友呢?!他到底是什麼人?!”綽剛依舊很憤怒。
綽可新和虎子,用略帶責備的眼神看著朱雙角。朱雙角沒有吭聲,可眼淚已在眼框裡打起了圈圈兒。
“雙角,你先出去吧,阿剛子需要安靜!”綽可新盯了朱雙角半天,終於淡淡的說出這句話。
朱雙角努了努嘴,默默的朝病房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