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雙角被一陣尿意弄醒,極不情願的睜開眼睛。陽光好像也耐不住寂寞,偷偷鑽進來,貪婪的把朱雙角跟綽剛那正青春年華的身體『瞧』了個遍。清風吹捧起窗簾,悠然的劃過朱雙角們一絲不掛的身體,一種別樣的風華正茂,把這清晨襯托得無限美好。
朱雙角側過頭,吻了吻綽剛那如嬰兒般的睡臉,還能感覺到昨夜上是多麼激情亢奮。綽剛的手環在朱雙角的腰際,緊緊的不肯鬆開,朱雙角努力了幾次,還是沒忍心用力掰開。朱雙角只能憋著,靜靜的看著懷裡的愛人……如果時間能停留,那該多好!
「看夠了嗎?!你可別說,你愛上我了。不過,愛上我綽剛,也是必然的!」綽剛閉著眼,一線優美的彎弦在嘴角呈現。
「原來你醒著呢!那還不趕緊的給老子鬆開手?!」朱雙角有些尷尬的說道。
「怎麼,憋不住了!說你愛我,我就鬆開;否則你就等著讓尿憋死吧!」綽剛咬過朱雙角的耳際。
「綽剛,你不要太過,你還想讓我變回木偶嗎?!」朱雙角假裝冷冰冰的說道。
「別!我受夠了!怕了你了!」綽剛睜開眼睛,速度的抽回了環在朱雙角腰際的手。這一招兒,貌似還真管用。朱雙角一陣竊喜,速度的衝向洗手間,否則朱雙角真可能尿床。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下樓時,朱雙角竟然看到了朱雙角耶子妹妹,更讓朱雙角心潮澎湃的,就是那餐桌上已擺好的早餐,朱雙角一陣狂喜,一個餓虎下山,朝蟹黃包猛撲過去。
「夜妖,你能不能悠著點兒,簡直就像這輩子沒吃過東西!」一身運動裝的耶子,狠狠的白了朱雙角一眼。
「沒大沒小。叫哥!不過話又說回來,還是我耶子妹妹好,知道哥最愛吃蟹黃包。」朱雙角立刻笑臉相迎。
「只要是能吃的,你沒有一樣是不愛的!」
「這就是我們華夏兒女那源遠流長的光榮傳統,勤儉節約,樸實無華……」朱雙角想把耶子說暈。
「雙角,我早點去公司了,最近很忙,盡量晚上早點回來陪你!」綽剛端起餐桌上溫好的牛奶,『咕嚕』一口氣喝完,臨走時,還不忘在朱雙角臉上舔上一口。
綽剛一走,耶子的臉色就暗淡了下來,漫不經心的咬著包子,一副毫無食慾的樣子。
「怎麼,捨不得他走啊?!你不會真的愛上那頭豬了吧!」朱雙角調侃道。
「不許你罵他!否則,我就讓你死得像那只死豹子一樣,快刀割破喉管,不會那麼快的死,還能聽到自己肺子裡,猛烈的呼吸聲,以及血在喉嚨裡『咕嚕咕嚕』的流著……」耶子的面部表情極為誇張,好像在說一件極興奮的事兒。
「阿豹……阿豹……他是你殺死的?!」朱雙角驚呆了,連手中的包子滾落了,都沒能感覺得到。
「除了小蟲哥,誰還能有我耶子這麼巧的刀法?!」耶子的面目猙獰。
朱雙角驚愕了整整三秒後……
「綽剛,等等我……」
朱雙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出別墅,飛一般的去追逐綽剛的雅閣。可能是求生的意識,帶給朱雙角了無窮的力量,朱雙角出了別墅群後,竟然還能看到雅閣在前面一千米處。
朱雙角一路狂奔,加手舞足蹈,加失聲裂肺的狂吼……
雅閣終於停了下來,綽剛迅猛的鑽出車子,一把摟過快暈厥的朱雙角。
「雙角,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你沒事兒吧?!」綽剛有些驚駭,微微輕晃著朱雙角。
「耶……耶子……耶子那個死丫頭,竟然……竟然……竟然把阿豹弄死了……她……她也會弄死我的!阿剛子,我還是跟著你吧,你帶上我吧,我求你了!耶子那丫頭,是個瘋子!」朱雙角用還剩下的半條命,斷斷續續的說道。
綽剛二話沒說,逕直朝雅閣走去,從車內竟然掏出了一把槍,插在腰際,拉上朱雙角,朝別墅走去……
朱雙角再次愣住了!
TNND,怎麼他MD一個比一個鳥B?!一個動刀,一個動槍。還真他MD絕配!
「剛子,算了!耶子畢竟是我妹妹,她可能只是嚇唬嚇唬我,不會真動手的!我跟著你,就是了。」朱雙角拚命的摟過綽剛的後腰,把綽剛那頭倔驢子拉上雅閣,朱雙角還真的費盡了吃奶的力氣。
「我早說過,這丫頭不是省油燈,可你偏偏不信,非要留她在別墅裡,這下好了吧……」綽剛衝著朱雙角,有點兒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剛子,你別太在意,可能是我太精神質了!你不會嫌我是個累贅吧?!」朱雙角有意的轉過話題。
「累贅?!我到是想讓你累贅我一輩子!」綽剛摟過朱雙角,劈頭蓋臉的吻了上來。
朱雙角完全沉醉在綽剛的氣息中,任他張狂地肆虐著自己的唇,舌頭伸進自己的嘴裡糾纏。吻像是永不停止般進行著。朱雙角整個人被親得發軟,意識一片混沌地癱倒在綽剛的懷裡,不知過了多久,綽剛才鬆開朱雙角的唇,摟過朱雙角那幾乎要癱軟的身子。
「寶貝兒,我愛你!你的反應,我很滿意!要是能主動點兒,我會更加喜歡!」綽剛半迷離的說道。
「能不能換個話題?!」朱雙角提議。
「那就討論討論,我們今晚做愛要用的姿勢吧!」綽剛一臉的春意盎然。
於是乎,朱雙角緊緊的閉上了嘴,一路不敢再開口說話!
「剛子,在前面李飛河的私人偵探所停下,朱雙角有點事兒找他。」
「什麼事兒?!」綽剛緊張的問道。
朱雙角白了他一眼,瞧他丫的緊張的,他自己整的那些破事兒,朱雙角都不屑說他,現在到知道緊張了?!如果朱雙角不說明來意,朱雙角敢肯定綽剛絕對不會讓朱雙角下車。
「還記得上回你跟小黑救過的那雙胞胎姐妹嗎,那個傻妹妹失蹤了,我想找李飛河打聽打聽。」朱雙角悠然的全盤托出,即便朱雙角不說,綽剛自己也會問李飛河。
「你這麼關心別人?!什麼時候也能關心關心我。」綽剛的話,越發的酸味。
「關心你?!親愛的綽總,你用得著我關心嗎?!再說了,每天晚上的『無縫貼合』式的關心,還不夠嗎?!」朱雙角輕笑。
「那你今晚主動點兒,好嗎寶貝兒?!」綽剛一隻毛毛手,伸向了朱雙角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