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哪個好心人,竟然撥打了「110」,警察叔叔們立刻趕至。但那個被耶子畫了「通天眼」的,竟然能『捨帥保卒』,讓手下的一群車手搶先駕車離開,自己卻和小紅毛留了下來……
朱雙角跟綽剛和耶子三人,當然只有留下來的份兒了,人家是『電驢子』,朱雙角們只是腳動踏板車,想跑也枉然!
於是乎,朱雙角們一行五人,被警察叔叔帶回了派出所!
其實,朱雙角心裡那叫一個竊喜:綽剛的老爸,是省footballbetting廳廳長,不知道是這群條子的多少級上司,連上上上上司的兒子都敢銬回,朱雙角看他們純屬吃飽撐得慌!
朱雙角要看到他們,怎麼把朱雙角們銬來,就得原封不動的給朱雙角們請回!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他媽的,朱雙角就看這群條子能囂張到什麼時候?!一會兒就讓他們哭!
進了區派出所,他們直接把朱雙角們四人帶進了一個房間,開始做起了筆錄!光光頭帶送至附近的醫院包紮去了!
那個拿著筆錄本子的警察看上去還算年輕,大概是新手,立刻朝朱雙角跟綽剛喝道:「你們兩人挺牛B的嗎?!把人家都開天窗了!還有沒有王法了?!知不知道這是法制社會?!」
朱雙角知道警察通常都是這種腔調......其實不怪他們,這是職業需要。/幹警察的要常常和各種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如果不凶一點,就很難震住那些人。
「警察叔叔,那不叫『天窗』,那叫『天眼』好不啦……」耶子立刻笑意盈盈的接過話。
「沒問你!你閉嘴!問到時再回話!」年青警察又是一聲威嚴的呵斥。耶子吐了吐舌頭。
「那個『天眼』,就是這臭丫頭弄的!」小紅毛立刻接過了話。
「你他MD,沒長耳朵啊?!警察叔叔都說了,沒問到你時,請你閉嘴,你他MD欠扁呢!!」朱雙角逮住機會,立刻對小紅毛一陣現場教育,來滿足朱雙角的『口舌之快』!看到小紅毛猛的吞著口水,愣是把半截話嚥了下去,朱雙角那叫一個爽!
「都給我老實點!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還不知死活的大吵大鬧?!」警察叔叔的聲音就是高亢,顯然壓住了朱雙角。/
「什麼地方?人民警察的地方唄!」朱雙角朝他白眼一翻。
那個年輕警察火了,放下筆錄本子,一臉煞氣朝著朱雙角衝過來。
也許當時的朱雙角,正處於缺心眼兒的範圍,那時的朱雙角,只想著綽剛的後台足夠的硬,朱雙角怕他個鳥!只要綽可新一個電話,他們就會乖乖的放走朱雙角們,說不定還得賠禮道歉什麼的!
朱雙角哼了一聲,揚起脖子,喝道:「怎麼,想打我?來啊!來啊!」
其實進來都這樣,警察都會做出一副凶狠的樣子,這樣才能對嫌疑犯有威懾力。這是一種恫嚇作用。可朱雙角不怕,朱雙角有他們N級的上司做後台,朱雙角怕個球兒!
「小陳,算了。」另外那個警察忽然開口,他看上去很老練,大約四十歲不到的樣子,瞇著眼睛,盯著朱雙角:「把這個小年青單獨帶到裡屋來。」
朱雙角猛的一驚,有綽剛在,朱雙角純屬『狐假虎威』,可這離開綽剛……萬一他們來個「屈打成招」,那朱雙角豈不是會很慘?!
「你們想幹什麼?!為什麼要單獨帶走他?!人是我打的,跟他沒關係!」綽剛好像天生不喜歡警察,從一進門,就沒開口說過話,只是沉默著。但他們要單獨帶走朱雙角,他著急了,猛的站起了身子。
「少廢話!」年輕警察火了,手裡的筆在桌上啪的一拍,瞪眼喝道:「沒問到你呢?!你搶什麼話!這裡是警察局,不是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眼睛瞪什麼瞪?!還想打人呢,有本事你連警察也打啊?!」
多富有的挑戰性的話語啊!不過,下面綽剛的行為,純屬過激,他好像天生和警察有仇!朱雙角這才明白,綽可新也是警察,綽剛很恨他老子。可朱雙角明白時,貌似已經太晚了……
綽剛身體猛的一前傾,一個漂亮的勾拳,華麗的打在了年輕警察的鼻樑上,見紅了!
於是乎,一下子湧來四五個警察,對著綽剛就是一頓好打!朱雙角著急了,耶子更著急,朱雙角看到她抽出了刀子……朱雙角猛的一驚,不想再節外生枝,立刻想按住了她的手,可她出手太快了,只見她一閃身,離她最近的一個警察的手腕,頓時血流如注……
於是,場面一處混亂……
「砰……」一聲震耳欲聾的槍聲,平息了混亂。
「想找死是不是?!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連警察都敢打,不想活了?!想把牢底兒坐穿嗎?!」說話的是一中年警察,他肩膀上多一道槓和一顆星。
「口供不用做了,直接關上三天!然後再錄!」中年警察拋下這句話,就轉身想走。朱雙角立刻跟了上前,卻被其他警察攔下。
「他叫綽剛,是綽可新的兒子!」朱雙角急上了火,冒冒失失的講出了這句。
中年警察卻不開口,只是冷冷的打量朱雙角,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樣子,他瞟了一眼綽剛,一絲冷笑掛在了臉上。
「姓綽的都是綽廳長的兒子,那我姓布,豈不成了布什的老子了?!」他冷冷的拋下這句。
問題就出現在這「多少級上司」上,可能是隔的極數太多,竟然沒人能認出綽剛!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原來被朱雙角K的那個小紅毛,竟然是派出所裡面某人的小叔子!看到那小子一副得意的慫樣兒,朱雙角就氣不打一處來……
朱雙角尷尬之極,上前去扶綽剛,綽剛已掛綵……
「剛子,沒辦法了,只能將就在警察局住幾天了……」朱雙角無奈的說道。耶子也耷拉下臉,不再專橫跋扈。
「請問,我能打個電話嗎?!」綽剛深深的盯了朱雙角一眼,才緩緩的對著警察們說道。
「可以!但必須在我們的監聽之下!」中年警察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