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未成年?娘子你還是乖乖從了我吧!」
少年抱著顧婉靈滾到床上,兩手撐在她雙肩邊,俯身靠近她露出惡霸般的邪笑。
這表情,這動作,他是跟某調-戲-青-樓女子的紈褲子弟學的。
「從你妹,你再不起來,我叫……」顧婉靈硬推著他的滑嫩的胸膛,小臉憋紅地吼。
「你叫啊!叫啊!你叫破喉嚨也沒人救你了!」
北吹雪聽她這麼一說,立刻截斷後面的話。
勾手圈起她的一束青絲把玩起來。唔,娘子的頭髮好滑。輕嗅一下味道,唔,好香。
顧婉靈哆嗦扯回頭髮,真想一口鹽汽水噴死他,她是想說:我叫你斷子絕孫。
額滴神,他怎麼就說出這句絕大多數有XX戲的電視劇的經典台詞,真令人崩潰!
這句強大的台詞,某少年自然也是在很博學的青-樓學習的。
接下來少年要更加貫徹從某樓觀看來的,最為普遍的XX戲。
一手伸出,強勢地抓住顧婉靈抵在胸口的雙手,將手壓向她的頭頂禁錮住。
「娘子——」嗓音夾雜著深沉之意纏綿於耳畔,顧婉靈又哆嗦了。
慢慢地俯身,北吹雪笑得愈加壞壞邪邪,曖-昧地靠近她的耳貝旁,伸出粉-嫩的舌-含住她小巧白皙的耳垂。
舌尖無意地伸進她耳裡,輕輕舔-舐著,一圈又一圈,游魚般掠過。
「嗯!」顧婉靈渾身一顫,抑制不住伸長雪頸,發出既舒服又忍耐的輕哼。
兩隻白皙貝耳被熏成了剔透的紅玉,北吹雪見身下的人如此秀色可餐。
鳳眼微瞇,口乾舌躁,立刻從耳旁貼上唇瓣,舌尖輕輕地舔了一下。
娘子的唇好柔好軟,美好的觸感令他不禁沉溺不已,北吹雪忍不住吸-吮起來。
「唔唔……」唇上那濕潤的感覺令顧婉靈不由地睜大眼睛,掙扎起來,這丫技巧是從哪裡學來的?
北吹雪丹鳳眼越加幽暗,輕鬆壓制顧婉靈的扭動,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輾轉反側。
舌霸道地伸進她的嘴裡,捲起她的嫩紅的舌,不放過唇裡每一分甘美,重複而緩慢地掃過。
一手緊固她的雙手,另一手滑進她的長衫內,修長的手指順著滑潤的皮膚襲上她胸前的紅嫩上。
指尖緩慢地刮揉輕捻著刺激那一隻花骨朵。
「嗯……」顧婉靈一個激靈,感覺既痛苦又歡愉,桃花眸越加濕漉漉起來。
令人顫粟的電流慢慢地竄過她的脊背,理智知道不能就此沉溺下去。
顧婉靈抬起雙腿無力地踢打北吹雪,想阻止他的行動,卻惹得自己衣襟大開,露出瑩白如玉的肌膚。
北吹雪見此,眸中光芒愈加深沉,狠狠到吻得身下的人臉憋得通紅。
半晌後,直到某女再不呼吸便會室息,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她。
唇分,拉扯出一絲曖昧色澤的銀絲……北吹雪仍不滿足地伸出滑嫩的舌舔掉她唇邊的銀絲。
轟!顧婉靈臉色緋紅的不像話,氣喘噓噓地說不出話來。
片刻後,羞憤地瞪著他,水潤潤的眸中寒光閃現:「小白今日可真膽大啊,不怕我生氣?」
本該冷冷狠狠的語氣,因為被疼寵不自主地帶著幾分啞意,幾分魅惑。
聽起來像在輕語低喃,挑動人心。
「當然怕,不過,我更怕如果我不這樣做,娘子會離我越來越遠,直到消失不見……」
北吹雪卻沒被誘倒,而是直直地盯著她,眸中的深情令人動容。
耳邊響起幽幽的語調,他輕輕緩緩地說著,這低喃的聲音聽著仿若永恆……
「消失不見,你怎麼會這樣認為?」顧婉靈輕笑了一聲,想用微笑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感覺,一種感覺。娘子在做某些事的時候,明明我就在你的身邊,可我卻感覺你離我很遠很遠,那時的娘子眼中似乎沒有任何人的存在,也沒有我的存在,娘子看不到我……或者說娘子根本不在意我……」
北吹雪傻了,心智也如小孩子般,對感情這種事敏銳得不行。
知道誰將他放在心裡,誰不將他重視,他能清楚都感覺到。
感受到眼前少年那不斷顫抖的身軀,怕,他在害怕,他怕她離開麼?他如此在意自己麼?
顧婉靈心中震顫,手不由地揪著身下的被單,壓抑著自己的情緒,默默地扭過頭,無聲無言。
房中寂靜地可怕,北吹雪驀然低低地笑起來,身體不住地抽動,心似被無數的小針刺過無數小孔,血滴個不停。
「呵呵……娘子竟連騙我都不想嗎?你可以騙我啊,騙我說你在意我的,說你看得到我!」
「小白!我……」顧婉靈心尖一疼,伸手撫上他的臉頰,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安慰他。
她注定不是這個世界的,注定是要回去的,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了父母,她絕不可能不孝。
夜飛輕揚,房頂上又來了一道黑影,見顧花樓趴在瓦背上,身形僵硬,似乎注意力全都下方吸引去了。
「嘿,你跑到這裡,有什麼好看的?下面不是知已住的地方嗎?!」
狂瀟風好奇地拍向顧花樓,眼神有些戲謔道:「想不到你還有偷窺這種癖好啊,真是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