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龍衍殿。】
「廢物,宮裡還白養你們做什麼!」南宮譯晰踢翻了宮女端的藥!
「殿下息怒。」一個太醫說著跪了下來,他身後的三個太醫也跪下來,一屋子的太監宮女也通通跪了下來。就在昨晚南宮譯晰回宮後,皇上的病情突然惡化,還嘔出血來,宮裡的太醫根本診斷不出,只是脈象虛弱,怕…。皇后,慧妃,賢妃,三個宮裡最有勢力的娘娘也一清早趕來。
「皇上」
「皇上!」皇后坐到皇帝的身邊看著他,眼淚唰的流下來,另外的兩個娘娘也哭了,接著宮女們也哭了。
「哭什麼哭,父王還活著呢!」南宮譯晰大吼殿裡的所有人。
殿外,二皇子,南宮譯軒,三皇子南宮譯項,四皇子南宮譯澈,全部紛紛趕來,公主們也從宮裡的殿裡趕來,連丞相夏候王爺也紛紛進宮,南宮譯晰讓那些人去殿外等候,太醫,宮女們也趕了出去,整個宮裡只剩下三個娘娘,太監總管,南宮譯晰和左司辰。
「司辰,琴兒來了沒有?」南宮譯晰問左司辰。
「一早派人去接了,應該快到了!」話音剛落,南宮譯晰宮裡的麼麼領著琴兒從側門進來!
「琴兒見過殿下!」琴兒福了個身見過南宮譯晰。
「不必多禮,快看看我父王!」南宮譯晰讓琴兒快起來。
「是!」
琴兒坐在床邊為皇帝把脈,脈象虛弱,她的眉頭越來越緊,再看看皇帝的臉色,並沒有任何異常,為什麼還不醒?南宮譯晰看的越來越著急。
「琴兒,怎麼樣?父王清晨有嘔血現象。」
「哦?」琴兒開始打開她的布包,拿出針針灸,拔出針後,皇帝開始慢慢睜開眼睛。
「父王,父王您醒了。」
「晰兒……」皇帝虛弱的叫著
「兒臣在!」
「父王恐怕是不行了,傳朕指意,七天後太子南宮譯晰即位。」皇帝很早就立了聖旨。
「父王,影月百姓還需要您呢! 」南宮譯晰說完這句話,皇帝又閉上了眼睛,皇后,兩個娘娘都哭了,,太監總管,南宮譯晰眼睛濕潤,琴兒再為他把脈,還是依然在跳動!
「殿下,皇上只是昏迷不醒!」琴兒對南宮譯晰說著。
「那什麼時候能醒?」
「琴兒會開些補血的藥方,但是至於能不能醒琴兒也不知! 」琴兒她根本診斷不出得的是什麼病。
「司辰,跟琴兒一起去太醫院吧!」
「是,殿下。臣這就去。」左司辰拱手彎腰後就立刻帶了琴兒去了太醫院。
【慕容府。】
琴兒回到慕容府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皇帝服了她開的藥方,氣色略有好轉,可是依然昏迷不醒,偶爾還是在嘔血。
「什麼,你也沒有辦法診斷出是什麼病情?」慕容櫻顏在屋子裡問琴兒。
「是的,皇上的病確實很奇怪,琴兒懷疑皇上是中毒了!」後面的一句話琴兒壓低聲音說著!
「中毒?你有沒有向譯晰說?」皇帝中毒這個事情非常的嚴重。
「沒有,太醫用過各種方法確定了皇上沒有中毒,琴兒只是懷疑。」
「你先去休息,我進宮一趟。」
「小姐,皇上已經下了指,讓殿下七天後即位。」出門時,琴兒還說了這句話。
皇宮慕容櫻顏去過,可是皇宮那麼大,她還是不認識路的,慕容櫻顏騎了飄,來到南天門,自然守門的侍衛將她欄下了,皇宮怎麼可能說進就進的,突然想到南宮譯晰給了她一塊令牌,不知道有沒有用。
「啊,是太子殿下的令牌,除了殿下就只有太子妃才有。」一個侍衛說著。
「可是太子並沒有大婚啊。」另一個侍衛也接著討論。
「那怎麼辦?」兩個侍衛交頭接耳說著,這時另一個侍衛走過來了,兩個侍衛跟他說了情況。
「見過慕容小姐! 」 那個人就走到慕容櫻顏面前抬頭看了看立馬跪下。
「你認識我?好,能帶我進去見太子嗎?」
「當然,左侍衛長早就吩咐過我們慕容小姐可以隨時進宮。」
「是嗎?那這個令牌為什麼沒有用,他們還不讓我進去。」
「慕容小姐恕罪,他們兩個不懂規矩。」
「少說廢話,帶我去找殿下。」
「是,是,慕容小姐這邊請。」這個侍衛還在想這慕容小姐怎麼這麼晚還進宮?
慕容櫻顏把馬交給看守門的,就跟著那個侍衛進去了,大概走了半個小時才終於到了東宮,進了主殿,那個侍衛跟東宮的宮女說了幾句後就過來告訴出來了。
「慕容小姐,宮女說太子殿下這幾天都在御書房和龍衍殿。」
「那在哪裡,遠嗎?」
「不遠,一直往西走一柱香時間就到了,可以叫東宮的宮女帶小姐去。」
「嗯,辛苦你了,你回去吧,對了,這個令牌那裡管用嘛!」
「當然!」
「哦,好,那我走了。」咻的一下慕容櫻顏用輕功飛向御書房,巡邏的侍衛感覺有風吹過還有一個影子飄過。
「你剛有看見什麼嗎?」
「沒有看見,但是感覺有風吹過。」
「我好像看見人影了!」
「該不會是…」兩個人深深呼了口氣心裡默念啊彌陀佛!!向另一邊走去!
慕容櫻顏一個人飛了一分別就到了御書房!門口依然有守衛,兩個守衛見慕容櫻顏,不像是宮女,也沒聽說宮裡有這麼位娘娘,看見御書房就要進去。
「你是哪個宮的?難道不知道御書房沒皇上指意不能來嗎?」看來把她當做新來的宮女了。
「太子在哪裡?」慕容櫻顏問
「大膽,殿下在哪裡,啟容你過問!」其中一個侍衛說道。
「好麻煩哦。」慕容櫻顏歎了口氣又拿出剛才的令牌,那侍衛看著令牌。
「這是太子殿下的令牌??」。侍衛眼花了似的想看得更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