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啊,我是真心喜歡易公子,自古以來,男人都可以三妻四妾,你一個女人怎麼可以不遵守三從四德,簡直天理不容!」
「你的真心,江珊珊說你無知好還是白癡,你一開始接近譯晰不就是因為太子的身份嗎?你的二叔不是告訴你了嗎?」江珊珊一開始確實是心存僥倖的,可是沒想到他們一開始就知道了。
「不是的,一開始確實是,但是後來珊珊是真的喜歡易公子!」
「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對太子下藥,這罪名你是擔不起的。」
江珊珊咬了下唇,拿起衣服就往自己房裡跑。推開自己的房間門,穿上衣服,趴在床上痛哭!
「小姐,小姐怎麼了?」
「你出去,出去!」向丫頭靈兒大聲吼
「是,是,靈兒告退!」丫頭見此狀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早跟你說過了,對待敵人就不能心軟,看吧!」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江珊珊房內出現。
「是你,你怎麼進來的?」又是白天的那個人,看看窗戶,是打開的,他從窗戶進來?
「怎麼樣,對待你的敵人還心軟嗎?」
「你什麼意思?」
「自然是要她永遠消失啦!」男子說的輕描淡寫。
「消失?」江珊珊心裡在掙扎著,摸著自己還生疼的臉頰。
「多麼漂亮的臉帶,這一巴掌,估計要好幾天才能夠消腫吧」 紅衣男子靠近江珊珊,用一種曖昧的眼神說著。
「幫我殺了她,需要多少銀兩?」江珊珊的眼裡有著深深的恨意。
「嗯,以她的身份,身價,資歷,十五萬兩!」男子毫不猶豫的說出價格。
「十五萬?我哪有那麼多!」她的命值那麼多?
「那怎麼辦,或者你付定金五萬,事成後再十萬!怎麼樣?」
「好,明天拿錢給你!」紅衣男子露出妖饒的笑容。
南宮譯晰的房內
「還好顏兒事先讓我吃了粒丹藥,不然她就得程了,不過你怎麼知道她會這麼做?」南宮譯晰因為事先聽了慕容櫻顏的話,吃下了一顆藥才沒有讓江珊珊得逞。
「一個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強的,她已經夠有忍耐力,她是不會就這樣罷休的!」
「她還想怎麼做?」
「她的心裡一定是恨死我了,她得不到的也休想讓我得到,就像當初她想殺藍瑩一樣。」
「她想殺你?」南宮譯晰想到在江南時,只是一些小事,就想置藍瑩於死地。
「很有可能,本來她的計劃就是她成了你的女人後,也許你會絕得可憐而收了她,既然這次失敗了,你覺得她會放棄還是?」
「哼,所有的人都只是貪戀權貴!」
「不錯,所有的人都是如此。」
「但是為什麼顏兒你不願意?」
「還不到時候而已,而且我並沒有你想的那麼清高。」慕容櫻顏起身走出南宮的房間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走廊
「卡拉!」
「嗯?」慕容櫻顏停住腳步!房頂上的人,心裡說了聲「糟了。」但是繼續秉住呼吸,隱藏!
又沒有了?算了,該來的總是要來!心裡自己說了一句,繼續向自己房間走!
進了屋,琴兒進來了!
「櫻顏,江珊珊真的會殺你嗎?」
「你剛在房外你也清楚!」
「讓琴兒先殺了她!」
「不用,殺人總不是解決的唯一方法,再說吧,夜煞藍瑩回去了沒有?」
「還沒有,夜冥和艷裳先回去了,把你的琴也帶回去了。」
「嗯,這樣很好,琴兒這幾天你多加小心!」
「知道了,你早些睡覺吧!」琴兒也到隔壁的房間去睡了。
第二天,江珊珊坐著馬車離開的祥雲客棧,路過錢莊,取了五萬兩,給了那紅衣男子,紅衣男子,名叫李慶城,滅絕宮少門主,上官飛燕只不過在外面的一個小徒弟,他收了雙份的定金,這次該行動了。
「爺,江小姐已經離開了茗都已經派了人跟著她!」左司辰的侍衛見江珊珊離開了名都城。
「嗯,她有任何舉動都必須匯報,你下去吧。」
「是,屬下告退!」出門時,趙賢文正來找南宮譯晰。
【祥雲客棧後院。】
向怡然在後院碰見左司辰。
「司辰大哥!」左司辰停住腳步,回頭,向怡然正拿著籃子站在那裡。
「這是我親手做的桂花糕!」低著頭遞給了左司辰!
「怡然,你不要對我這麼好了,其實我…」 左司辰猶豫了,吞吞吐吐說
「司辰大哥,你怎麼了?」 向怡然抬起頭,見左司辰欲言又止的樣子。
「怡然,對不起,其實我的心裡已經有其它女子了,我,我想我們還是取消婚約吧。」
「什麼,你說什麼?」向怡然以為自己聽錯了,怎麼可能呢!
「對不起,怡然,我的心裡已經容不下任何女人了。」左司辰的心裡非常的愧疚。
「不,司辰大哥,不會的,不會的!」向怡然抱緊左司辰痛哭。
「真的,我喜歡的人是琴兒。」左司辰說完這句時,如釋重負,多天來憋在心裡的話終於說了。
「嗚嗚……」
「琴兒姐。」向怡然見過在轉角處的琴兒,碰,手中的籃子滑落,左司辰回頭,琴兒正呆呆的站在那裡,琴兒看見左司辰回頭時,轉身跑回去,左司辰推開向怡然去追琴兒。
「司辰大哥!!」向怡然眼睜睜的看著左司辰離去,卻無能為力。
「向姑娘?」趙賢文很不巧的剛好路過。
「見過趙大人!」 向怡然回頭,擦去眼淚。
「不必多禮!」向怡然收拾地上的碎片撿進籃子,
「啊呀。」向怡然的手被碎片割到了
「嗚嗚,連你也欺負我,為什麼,為什麼!」
「向姑娘,唉呀!」趙賢文拿出怕子,為她擦去血跡。
「讓大人見笑了!」
「不會, 我覺得向姑娘很好!」
「嗯?」倆人對視,向怡然低下頭,趙賢文見自己的手還握著她,急忙放開。
「失禮了!」慕容櫻顏站在窗戶邊,歎了一口氣,古代人真的是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