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要去吃啦,還有我賠給你的隱形眼鏡戴起來合不合適啊。」新雅走出座位,來到銀音的面前,捧著銀音的臉蛋認真的觀察著。
新雅含有茉(和諧)莉(和諧)花香的鼻息噴灑在了銀音的臉上,看著近距離的新雅,他的心突然猶如小鹿般亂撞,然後白暫的臉蛋突然紅了。
「喂!你臉紅個什麼勁,真是奇怪。」新雅鬱悶的嘟囔了一句,給她看個眼睛而已,臉紅個什麼,真是搞不懂。
「-_-|||我」銀音唆囁了一下薄唇,想說什麼的,最終卻還是沒有說下去,他垂下腦袋,被自己對有好感的人這樣盯著,誰不會臉紅啊。
「我說你不餓嗎?」新雅用手點了點躺著的端木葉哲。看著還是沒反應的他,鬱悶的嘟囔了一句「奇怪啊,上次我一挨著他,他就會有很大的反應的,怎麼現在?」
「他怎麼了……」銀音皺眉的打量了一下一點反應也沒有的端木葉哲,這似乎有點不正常啊。
「端木葉哲,吃飯啦。」新雅還是忍不住的佛開他遮住容顏的頭髮,突然手指挨到他紅紅的臉蛋,新雅大叫一聲「哎呀……不好他發燒了,我們快把他送到醫務室去。」
「什麼……」銀音疑惑了一句,這人怎麼可能會發燒啊。
「快來幫我扶下他啊。」
「哦……你讓開,我抱著他下去。」
「0。0原來你這麼強悍啊。」
「……」銀音準備搭著端木葉哲的手猛的一顫,他差點一個翹列跌倒下去。天哪這個女人怎麼說話的。
銀音費力的抱著端木葉哲就往樓下跑去,而新雅著焦急的跟在他們的後面,誰叫她是一個善良熱心愛好幫助他人的好同學嘛,雖說她跟他們是有過節,但是作為同班同學就是應該互相幫助的啊。雖然那個端木葉哲是挺可惡的,但是到底說他也是生病了啊。
焦急的把端木葉哲送到醫務室去,那個優雅的校醫打量了幾眼昏睡的端木葉哲,突然他很是嚴肅的把新雅們趕了出來,然後說他會好好的照看端木葉哲。叫他們該幹嘛的幹嘛去。
新雅不樂意了,但是看到銀音一直在朝她打眼色,她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醫務室裡:
「少爺……」校醫顫聲的叫了一聲昏睡的端木葉哲,手腳麻利的脫下端木葉哲的衣服,看著他瘦弱的身體,腹部下面纏著一圈已經侵出鮮血來的繃帶,他眼裡閃過一抹心疼,少爺他總是把自己弄得傷痕纍纍才罷休,昨天晚上肯定又去和誰打架了。這次好像比以前傷的更嚴重了。
端木葉哲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事了。看著自己熟悉的房間。難道又是韓叔把自己送回來的嗎?
他摀住傷口,移下床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看著琥珀色的液體他猶豫了一下,想到了韓叔對自己說的那句話「受了傷,千萬別沾酒啊。」他還是乖乖的換掉那杯酒精高濃度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
門把轉動了進來了一位面無表情的老人,看到自己兒子那瘦弱的背影時,他還是歎了口氣「又去打架了麼?為什麼總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端木葉哲並沒有為其所動,他喝完水,又往床上走去,然後躺下休息。並沒有看哪位嚴肅的老人一眼。
「我說端木葉哲你真是不知好歹的東西,你爸爸好心來看你,你怎麼一點也不領情。」原來老人的身後還跟了個打扮妖艷的中年女人,她伸著塗了紅色指甲的手指著端木葉哲尖利的說道。
「請你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端木葉哲暴怒了,他冷聲的說道。
「那件事你還在怪我嗎?也罷,以後你的事我不會管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不過不要把自己弄得那麼的傷痕纍纍」老人最終還是歎了口氣,留下這句話,拉著那個打扮妖艷的女人離開了這個房間。
「怪您嗎?……」端木葉哲自言自語的問著自己,他有權利怪他嗎?伊家,都是可惡的伊家,哼!可惡的伊家你就開始接受我的報復吧。
十年前,端木家來了一位漂亮可愛的小女孩,她的名字如雪。她的長相簡直就可以直接解釋為人如其名。後來是父親給了她端木的名號,說這個如雪以後就是他的妹妹了,所以哥哥就要照顧好妹妹,不許欺負她哦。
小時候的他不愛多說話,一直都不太願意理那個喜歡在他耳邊嘰嘰喳喳的小女孩,他覺得她很煩,煩的他想揍她一頓。但是那個叫如雪的小女孩他怎麼也攆不走,成天哥哥哥哥的喊他。
漸漸的他們都長大了,他開始習慣了那個嘰嘰喳喳在自己耳邊喊哥哥的小女孩,他開始喜歡了她的撒嬌,喜歡了她給他唱歌聽。喜歡了她的一切。可是當這次喜歡來的太突然卻也走得太快。
還沒等他照顧她的時候,卻被父親告知「我們端木家已經與伊家聯姻,我們的如雪將與伊家少爺伊玄訂婚,以後你別與你的妹妹太過親熱。」
父親的這句話猶如五雷轟頂,他才發現自己喜歡如雪的心,就這樣被一句「我們的如雪將與伊家少爺伊玄訂婚。」給破碎的沒有絲毫餘地。
他求父親不要把如雪作為利益聯姻的犧牲品,可是父親卻不管。漸漸的,他開始恨起了自己的父親,他開始變壞,他開始學強,他想要在如雪沒訂婚前阻止這場利益聯姻。所以他一直努力到了現在,終於沒有白費他的努力,他當了黑道的老大。他不怕他的父親了,他喜歡如雪,有一天他這樣告訴自己的父親,父親怪異的看了一眼他,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