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還能夠幹什麼,這也用問,是傻子,還是腦袋被驢踢到?這,這,這不是一個意思麼?嗯,差不多。於是,董玉樂與羌愛娟很快投入狀態,兩個人之間已經沒有一點秘密,完完全全互相擁有,都給了對方一個再美好不過的享受過程。「你真捧。」這是他們共同的感受。「歇會兒再繼續。」董玉樂丟掉弄髒的安全套,躺回床上,撫愛羌愛娟,享受情事剛剛過後餘下的溫存。
董玉樂和羌愛娟兩個人還沉浸於柔情蜜意當中,赤 裸 裸的糾結在一起,互相撫慰,難解難分,突然傳來不大不小不輕不重不緩不急的敲門聲,上過韓笑柳的當,董玉樂有所警覺,還沒經歷過別的什麼人打擾,跟服務台上次也早已打過招呼,他在這兒時任何人都不見的呀,「怎麼回事?」看到董玉樂緊張,羌愛娟連忙答話,「我晚上老愛餓,怕那個時候沒有賣好吃的的地方,我打了電話叫些外賣。可以吧?」這樣詢問,當然是指望男人掏錢。她開始往身上穿衣服,套的還挺全乎,一小件內衣都不落下。夜宵再貴還能值幾個錢,董玉樂不在意,他有時候也會有點餓,這種運動真叫一個累人,適當補充些吃的再好不過,「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我去開門。」開門也好買單,送外賣的就不必進到房間裡頭,他也下床拿衣服來穿。「我已經差不多弄好,我們一起。我等你。你快點兒。」不就是來個外賣,打開門,結完帳,拿東西,很簡單,哪裡還用兩個人一起面對,無聊,不過,也無可無不可,人家女的發嗲,咱大老爺們就配合一下吧,還有情調呢。
敲門聲變得急促。「快點穿呀你。」羌愛娟的神色有點緊張。董玉樂還是不緊不慢老樣子,「不就一送外賣的麼,他還著急,真是的,等等。」羌愛娟顯然等不及,見董玉樂穿好褲子,在系西服扣子,她忙跑過去開門,反正幾步路就可以來到門口。出乎董玉樂意料的是闖進來兩個年輕男人,不由分說從裡面把門銷上,而且他們兩手空空,根本沒有拿什麼食盒之類送外賣的標誌性東西,神情還凶神惡煞一般。莫非來者也不善?!董玉樂不得不浮想連篇。
沒有時間浮想聯翩,所料果然不假,兩個年輕男人話也不講一句,其中一個從兜裡掏出繩索,他們上前來直接就要捆綁董玉樂。董玉樂哪裡肯幹,他向外推搡兩個人,厲聲喝問:「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兩個年輕男人力氣是很大的,不像董玉樂成天坐辦公室,習慣養尊處優,他哪裡抗掙得過他們,最終還是被繩子固定在一張靠背椅上。董玉樂又氣又怕,心亂如麻,這一次是遇到搶匪吧?。「你們想怎麼樣?」一個年輕男人是笑面虎,他的冷笑難看得可以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到現在你還看不出來,我們親哥倆,愛娟是我小嫂子,一夥的,我們設計你,你說要怎麼樣?難道還能為了跟你玩不成?我們要的就是錢。」
另一個被稱作「親哥」的年輕男人檢查一遍繩子把董玉樂捆得結不結實,放下心,不屑與他答理,卻直面羌愛娟,「我說小娟,叫門這麼半天,你才去開,你們在房裡幹嗎?!」「我們——什麼都沒有做。」羌愛娟向後退兩步,眼睛裡透露出怯怯的神色,必竟作賊心虛,難免有點慌張。「我們?!叫得還挺親熱的。賤人!」哥上來就甩給羌愛娟一巴掌,「不說實話,廢了你。」羌愛娟委屈地摀住臉,淚汪汪的,「你們來得太晚,我一個女人根本主宰不了局面。」她只好找理由。原先只是懷疑,羌愛娟這麼一說,兩個年輕男人都明白她和董玉樂之間發生過什麼。剛才打人的哥對羌愛娟就是狠狠又一巴掌,「就是個賤人,你看人家長得好,捨不得浪費,自己也想沾些便宜吧。不是告訴過你在街上多逛逛,不要太早,太早不好動手的麼,看來你真適合當婊子。」後面的巴掌很疼,羌愛娟的眼淚忍不住流出來,但是,理虧便不敢多說話。弟找到衛生間的垃圾簍,別的垃圾沒有,一眼就發現剛剛弄髒丟棄的安全套,他在那裡喊,「哥,你看,這裡還有確切的證據。」
當哥的走進去一看,馬上奔回羌愛娟身邊,他顯然被激怒,一把拉住她,撕扯她的衣服,嘴裡還說著,「你這個臭婊子,可真夠賤的,有我這個老公還不知足,看見帥哥,就給我戴綠帽子,你不是喜歡脫衣服給男人上麼,那我就幫你趴光看看。」一個房間裡有三個男人六隻眼睛,要被脫掉身上的衣服,羌愛娟很是羞愧與驚恐,她拚命護住自己前胸,怎耐男人力氣太大,拽壞上衣,褪下,就連褲子也很快離開,只剩下裡面的內衣。董玉樂也讓這一幕驚呆,雖然被綁在椅子上,要為自己的安危擔憂,可是,那個人剛剛明明自稱羌愛娟的「老公」,作為人家丈夫,怎麼可以在別的男人面前此般羞辱自己老婆,天下奇觀,聞所未聞,看來碰到的是倆窮凶極惡的歹徒,他個人的危險性很大。反抗無效,羌愛娟不得不提醒與哀告,「我可是你明媒證娶的老婆,你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給我們留點面子好不好?。」不提老婆還則罷了,一提,男人更加瘋狂,乾脆把內衣也不放過,接著往下生拉硬拽,「你還知道你是我老婆,竟然給我戴綠帽子,我的臉早讓你丟光,你還要什麼面子。你不是喜歡男人麼,今兒大爺我就在這兒做給你看。」說完,他就把羌愛娟按倒地上,以最快的速度甩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強迫她行雲布雨,在其他兩個大男人眼皮底下,上演一出做愛的性表演大戲。
董玉樂第一次感受到,原來美好的男與女的結合,也可以這樣齷齪,下流,無恥,這還是一對夫妻,作丈夫的居然這樣對待妻子,真是天理不容,最卑劣的人也不過如此吧,就算是殺人犯的品德恐怕都比他要好些。如果不是被綁,動彈不得,自身安全沒有受到威脅,他一定會逃到一邊去狂吐。小一些的弟,卻看得兩隻眼睛充血,身體硬身 挺,有了反應。
一開始羌愛娟激烈對抗,後來實在爭不過,只好任由男人去,並且可怕的是,經過他的動作,她可恥地也有了快感,這感覺容不得她自己控制,她只好閉上眼睛,就當作什麼都看不見,全憑它自由向下發展。終於,她發出和董玉樂在一起時一樣的歡快地低吟,那男人的律動加快,伴隨他一聲獅子般沉悶的吼叫,他們完成一次整個動作過程。
弟趕緊走上前,央求,「哥,我也想來,讓我一回唄?。」哥要不是剛完事,沒有力氣發飆,早就給弟幾個耳光,「混帳,她可是你親嫂子。」只是不知道他在人前赤 身 裸 體行男女之事的時候,考慮過嫂子小叔子的關係沒有。弟也不示弱,「你們當著大家面幹這個,誰受得住,給過別人家男人也是給,給自己家還吃什麼虧,你的女人自己本身就不檢點。女人哪兒沒有,何必死守這一個,讓親弟我干看看卻吃不著。」這話說得哥沉了默。於是,弟趁熱打鐵,趕緊把當哥的推開,就往羌愛娟身上趴。羌愛娟不顧全赤的身子,要往外往別處爬,怎耐慾火正旺的男人猶如洪水猛獸,哪裡會讓弱小者逃脫,弟抓住羌愛娟,飢渴已久的人,比哥還要迅猛幾分,並且由於女人的反抗,也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羌愛娟的身上很快出現不少牙齒咬痕和手指的紅印,有的還帶血絲。
「你們這兩個混蛋。會不得好死的!」羌愛娟不得不罵人,她早已沒有任何快感,只剩下羞恥和無奈,就連這罵人的力氣,也是最後的。罵罵人不起任何用處。當弟的沒有堅持多久,就洩了,必竟是年輕人,又憋過那麼長時間,槓不住時候。
趁著完事後弟力量鬆散時,羌愛娟爬起來,往身上穿自己的衣服,她手腳顫抖,外衣被撕破,沒有現成的,也得披上,先遮住體再說。
都爽過,氣也消得差不多,再著急上火還能怎麼樣,事兒是事實,已經成為過去,永遠不可能再倒退回到原先,還是眼前的利益要緊,其他的一切不算重要。董玉樂像往常一樣隨身帶出來一個公文包,兩個年輕男人上前去打開來,就是一通亂翻,包中除去對外聯絡的工具手機,本人身份證,一些工作上的文件,一點生活必需品,剃鬚刀,衛生紙,指甲刀,這之外,現金只有兩百塊錢,還有一張銀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