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玉樂戀戀不捨地離開韓笑柳的身子,最後在她的隱私處狠狠親上一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次衝進衛生間,放水,隨便沖沖。董玉樂肯定會很快洗好的,這個想像得到,可是衣服又不能穿,韓笑柳只好罩上內衣,並且用被子裹好自己。偷偷瞧見韓笑柳這麼乖巧,自衛,董玉樂心花怒放,也許——如果實在很好,可以發展成這女朋友,也就是情人處處。怎麼?剛好了傷疤就忘記疼?並不是這樣,獨孤晴的美麗與多情無疑刺激到董玉樂,如果有再好不過的女人,何必一定要錯過,哪怕不能挽留一生呢,得歡樂時且歡樂固然最為重要,尋找一個可心的,長期的女伴,未免也是一種很大的幸福。
想到這裡,董玉樂歡喜非常,澡也洗得輕快。考慮得多,手上動作未免有點慢,無所謂,美人在床,跑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他馬上就來。
三個大男人闖進和合賓館,毫不理會服務台,直接來到電梯間門口,按下按鍵等待。服務台不認得他們,這三個人沒有登記過,值班的服務生趕緊置詢,「各位先生住宿還是找人?」「有人約我們來的,505的董玉樂先生,要和我們談點私事。」他們口氣強硬,並不看服務員一眼,回話簡單,但是總算解釋得很全面,很清楚。電梯很快就來。董玉樂在服務台登機過身份證,老帶有不同的漂亮女人來,服務員們認識他,不由得要多問上幾句,「幾位是董先生的朋友?」電梯來了,三個大男人邊向裡走說冷「哼」一聲,聽不出他們是肯定還是否認,反正跟董玉樂有關係確鑿無疑,「沒什麼事的話,這大晚上的,我們吃飽撐的跑到這兒來。」這話說得不錯,他們就是來辦好事的。
電梯門完全關閉,紅燈閃爍,數字變動,再也看不到上去的三個大男人,值班服務員們對視一眼,便沒有再留意,必竟到賓館裡來找個人也是常有的事,不必大驚小怪,自找麻煩,儘管讓人想像得到的壞結果可能還是不少,不過最好不要過多想像。
再次洗完澡的董玉樂又一次回撲到床上,調笑、拉扯他的小羊羔,韓笑柳用被子把自己整個人包裹得緊緊的,要扒掉她的被子還真是不容易。一來董玉樂的力氣確實不小,他的全身都在膨脹,恨不得立刻就將韓笑柳要到手裡,她肯定爭不過他;二來韓笑柳也總得暴露一點兒,才好向董玉樂勒索錢財,就這樣,被子徹底從韓笑柳身上脫離開去,董玉樂開始上手脫她的內衣,如果不是還需要保留幾分好感,希望以後有能夠繼續交往的機會,他真想把它們拽爛,直接從她身上撕下來。
505號房門虛掩,手一轉就開,三個大男人來的正是時候,董玉樂剛剛把韓笑柳的內衣全部扒光,正欲勉強行樂,他們便闖進來。這種時候,有不速之客駕到,董玉樂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韓笑柳連忙拉過被子,蓋住自己不至於露點,她湊近董玉樂,裝成害怕似乎在尋求他的保護的樣子,其實她心裡踏實,高興著呢,來的都是自己人。進到房間裡的三個大男人不由分說,拿出可以拍照的手機,800萬相速的,清晰得很,便亂拍一通。其中一個嘴裡還罵大街,「賤女人,臭男人,搞到這裡來,讓我們說找。」董玉樂也慌亂中也用被角擋上自己一點兒,特別是隱私處,「你們是什麼人?!」對於陌生人的到來,和他們這種無恥行徑,他不可能不厭惡,不可能不認為肯定有什麼禍事在臨頭。
「看你床上的女人沒,她是我還沒過門的媳婦,我的馬子。今兒你佔她便宜,你說你打算怎麼辦吧?」 那個開口罵街的男人說話中,把韓笑柳的衣服收集到一塊,丟過去,「給我穿上,別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 不是便衣警察就還好,不然這丑要丟大了,還怎麼走到人前去做人,很有可能工作什麼的都得丟掉,只落下惡名,董玉樂看看那三個凶神惡煞一般模樣的大男人,再看看慌張張往身上套衣服的韓笑柳,「這是真的?」可是,他們如何找到這兒來的,實在令人費解。那個一直說話的男人解開董玉樂的疑惑,話是對韓笑柳說的,其實就是講給董玉樂聽,「賤女人,下次出來瘋,記得關掉手機,不知道什麼是定位導航嗎?。」原來如此!這麼先進的科學技術手段他們這些人也在用?董玉樂其實是急火攻心,心亂如麻,一時間沒考慮那麼多,他也不熟悉定位導航,它也許能夠跟蹤到韓笑柳在附近,就算可以確定是和合賓館吧,怎麼樣都不可能精準至505房間號呀,當然得有內鬼,這內鬼,如果不是他董玉樂本人,就是另外一個韓笑柳。
穿好衣服,下來床,韓笑柳拿起自己的包,站到三個男人身後去。她的任務總算是順利完成,到這兒以後就沒她什麼事,她樂得在一邊看熱鬧,她跟他們本是一夥的,現在不必再繼續單打獨鬥,也不用自己先行走掉。「你們想怎麼樣?」董玉樂沒有經歷過這種事件,不知道如何是好,「其實我和柳兒——你未過門的媳婦什麼都還沒來及做。」「沒做?我們有這些照片,誰相信你們什麼沒做。」另外一個男人晃動幾下自己手裡的手機。
董玉樂不得不服軟,人在這個社會上打混得要面子,就必須保住自己的名聲,「請你們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求求你們。」「你呢,也別太害怕。」那個自稱韓笑柳是他沒過門媳婦的男人悠然坐到床上,董玉樂的身邊,點燃一根萬寶路香煙,吸它兩口。另外兩個男人把董玉樂丟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向他的頭上甩去。董玉樂更加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有多麼尷尬,他連忙往身上收拾衣服。
「我們呢,很講義氣,只向你要六千塊,不多吧?你要是嫖客,被捕到,也得罰這個數,何況你誘拐、強姦我女友,你覺得怎麼樣?」別說要六千,就是幾萬,只要還有,董玉樂恐怕也只得乖乖交出的份,六千?實在不算多,完全可以接受。但是,很快答應,會不會引發劫掠者更大的貪慾,要加碼。對於金錢的數目和付出方式他考慮得好周全。
其實,董玉樂真的誤會人家,韓笑柳一夥不問別人貧富,向來只要六千塊錢,兩個跟班男每人各分五百,韓笑柳和她男友收下其餘五千。別看分攤到每個「顧客」頭上錢不多,能夠出去叫女人下賓館的,一般都比較有錢,不在乎這點兒,可是,你要是非多給人家,人家還就是不要,怎麼?這就是他們一夥人定下的規矩,不管對誰,都不能破壞。韓笑柳他們之所以不太貪,很大程度上是為自己的安全著想,還沒有過誰就因為幾千塊錢,就跟警察叔叔們報案說自己召過夜女郎被搶的,說出去恐怕只有一個結果,人人都知道的,那就是還不如不說,這樣,他們就可以明目彰膽,我行我素,做自己喜歡的勾當,一直繼續下去。他們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要知道一個晚上收入五千,一個月三十天,至少二十多天都有生意上門的話,小兩口月收入那就是十萬,比普通金領還強,跟班的夥計也會有萬數塊錢收入,可想而知,誰不樂意跟隨他們小兩口討生活,不就是人多力量大,給人家壯壯膽,沒有什麼實際危險性,還能夠收入不菲,只有傻子才不幹。
「來句痛快話,出的再多再少都不用商量。」三個大男人顯然有些不耐煩,像董玉樂這麼麻煩這麼小心謹慎的人還沒有遇到過幾個。「給你們六千塊你們真的不再計較?」董玉樂生怕他們說話不算數,以後再獅子大開口,如同棉花糖一樣粘上自己,沒完沒了的要錢,沒有誰能夠承擔得起這個。「只要你給過我們錢,我們會把手機上我們拍攝到的內容都刪掉給你看,要不你自己刪。你要不答應,我們就帶手機上的照片去派出所告你。你自己想想看,快點說句痛快話,少囉嗦。」對方顯然急不可耐。
「可是,我沒帶那麼多錢。」現金是沒,不到十萬的銀聯卡倒有一張。「那我們派出所見。」坐在床上的人站起身,其他三個人包括韓笑柳跟著就要動作,開始往外走。「我給你們去取。」董玉樂連忙說話,二十四個小時全天候服務的提款機大街上有的是。「好。免得囉嗦,發生什麼意外,打個欠條先。」那個認韓笑柳作他沒過門媳婦的男人提出條件。他們也怕和董玉樂去至街上他再趁路人眾多的機會溜掉,甚至先報警什麼的,這樣省得他不認賬。韓笑柳忙從包裡掏出紙筆。「人在屋簷下,怎敢不低頭。」董玉樂只好照做,否則呢,他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