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澈,你這個大混蛋,一天不折磨我你就不舒服了是吧?看我那麼好欺負嗎?」芸汐揉揉撞痛的部位,淚眼朦朧地瞪著歐陽澈,那眼神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這個大混蛋,臭混蛋,死混蛋,王八蛋,我到底又哪裡惹著他了?他是不是有虐待傾向啊?遇上他就沒過過一天的安生日子,真是倒霉透了。
「呀,臭丫頭,你罵誰混蛋呢?怎麼,摔痛了,受不了是嗎?那幹嘛不打電話找你的情郎來解救你脫離苦海啊?」歐陽澈一步步逼近芸汐,諷刺地說道。
「什麼,情郎?你在說什麼啊?簡直莫名其妙,神經病!」芸汐完全被歐陽澈的話弄糊塗了,看著歐陽澈黑著一張臉,在慢慢向自己逼近,芸汐本能地往後閃躲。
歐陽澈一步步緊逼,芸汐一步步閃退,最後一點退路也沒有了,歐陽澈雙手撐在牆上,把芸汐完全禁錮在自己的雙臂之中。芸汐被逼得毫無退路,只好咬緊牙關,抬起一張俏臉,毫不畏懼地瞪著一雙黑眸直視著歐陽澈。
如此近距離地接觸,歐陽澈發現顧芸汐真的長得很美。靈動的五官小巧精緻,黑亮的雙眸如墨玉般清透,小巧挺立的秀鼻靈氣逼人,長長的睫毛像彎月一樣,在眼周投下兩排彎彎的剪影,尤其是那一雙清澈如水的黑眸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清麗脫俗,她確實和自己所見過的女生很不一樣,對著她,歐陽澈不禁有霎那間的凝神。
芸汐見歐陽澈若有所思地盯著自己,以為他又在耍花樣想對付自己,於是,趁著他分神的一剎那,芸汐用力狠狠地推開他,歐陽澈一個沒防備,後退了幾步,芸汐趁機逃開,哪知道,沒跑開幾步,就被歐陽澈一個回身拽住了胳膊,扭到了身前。
他一隻手用力地扭住芸汐的兩個手腕,一隻手撥開她因為掙扎散落在額前的幾縷碎發,為了止住她亂踢的雙腿,他用力的把她摔回到牆上,並用腿抵住了她的身體。
芸汐看到歐陽澈的身體越來越貼近自己,那張冰山似的冷酷俊顏只離自已幾厘米,她慌得心怦怦亂跳,說話也結巴起來。
「你~~你~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我,快放開我!」芸汐拚命地掙扎著。
「怎麼?想要我放開你啊?那你喊啊!喊你的情郎來救你啊!切~~~別在我面前裝可憐,本少爺可不吃這一套。」歐陽澈繼續話帶諷刺地說道。
「你在說什麼啊?我一句也聽不懂,你快放開我!」芸汐氣得漲紅了臉,卻因為身體被歐陽澈鉗制住而無法動彈。
「聽不懂嗎?哎呦,不知道是誰剛剛站成了一座望夫石哦。哼~~~我告訴你,臭丫頭,在我們家做下人,必須遵守我們歐陽家的規矩,沒主人的允許,不能夠隨便談戀愛。」歐陽澈話鋒一轉,惡聲惡氣地說道。
「你神經病啊!我什麼時候站成了望夫石啊?還有我告訴你,我愛跟誰交往,愛跟誰談戀愛,這是我的自由,誰都管不著,你更加沒權利約束我!」芸汐聽到歐陽澈蠻不講理的要求,氣得小臉漲得通紅,手腳都不能動彈的她只能用力的扭動掙扎著,企圖逃脫他的禁錮。
兩個人本來就貼在一起,芸汐又不停的在亂動,歐陽澈忽然覺得身體某個部分開始有了反應,他低頭看著她微張的兩瓣薄薄的粉唇,竟有種想立刻吻上去的衝動,然後再……
歐陽澈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大跳,趕緊一把仍開芸汐,退後幾步,努力地平靜著自己。
一向冷靜如水的他,怎麼會再次對這個女人起了那樣的念頭,還差點因為她失控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這一定是錯覺,他怎麼可能會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動起了那樣的念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想到這,歐陽澈定定神,努力地平靜下來。他望著顧芸汐凝著纖眉,在揉揉被他攥痛的手腕,冷冷地說道:「總之,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能跟其他的男生有任何的來往,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
歐陽澈冷冷地拋下這樣一句話,轉身走遠了。
「神經病,莫名其妙,大混蛋……」待芸汐反應過來,歐陽澈早就走遠了,芸汐氣極,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忍不住低聲狠狠地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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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一次與歐陽澈起衝突之後,芸汐的心情一直都是陰天,見到歐陽澈也不給他好臉色,都是一副愛理不理地模樣,這樣的日子過得真是糟透了。
這天,芸汐剛剛到學校,坐下沒一會,就看到蓓蓓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停下來還一副氣喘吁吁地模樣。
「誒,蓓蓓,你幹嘛呢?跑這麼快?不用緊張,離上課的時間還早呢!」芸汐看看蓓蓓那副跑得氣都喘不過來的模樣,感到很好笑,這丫頭,什麼時候也擔心上課遲到啦?
「不是~~不是~~~,芸汐,我~~我~~我剛剛好像看到成安澤了。」蓓蓓還沒順過氣來,講話都斷斷續續的。
「怎麼可能啊?蓓蓓,你一定是看錯了,我昨天才剛剛跟他通過電話,他還在B市忙著研究課題的事情呢?」芸汐一臉不可置信地模樣望著蓓蓓。
「是真的,芸汐,我剛剛明明就有看到啊!而且我看到他還跟我們學校的安娜很親密地走在一起呢?兩個人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本來蓓蓓還想著要不要告訴芸汐這件事情的,現在見芸汐不相信自己,情急之餘,嘴巴太快,一下子就講了出來,蓓蓓忍不住拍拍自己的嘴巴,懊惱地責怪自己怎麼這麼沉不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