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哪個女人敢對我大吼大叫!五弟沒有教過你我們皇家的禮法嗎?」拓跋煜的大手又重了一分。
藍心知冷哼道:「皇家的禮法,在二王子殿下的眼中,只是欺男霸女、爭奪皇權罷了。」
拓跋煜不理會她的諷刺:「這個世界權者為尊,錢者為大,你落在了我的手中,那麼就只能任我……」
他說到這裡,已經將她丟入了房間的大木桶裡,暖暖的水溫有著輕煙在裊裊娜娜的上升,而藍心知身上的衣服被打濕,曲線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眼裡。
「五弟可真是有眼光,你不僅人長得聰明漂亮,就連這身材也是尤物中的極口尤物啊……」男人貪婪的盯著她的曲線。
藍心知瞪著他:「像你這樣違背常倫的不義之師,注定很快就會成為敗家之犬。」
他明知道她是他五弟的老婆,還做這種事情。那不是敗家之師會是什麼?
「帝王之家,沒有兄弟之情,對於女人,亦是看上的就去爭奪,爭奪皇權和爭奪女人一樣重要。若是問愛江山還是愛美人,哪一個帝王不是既愛江山又愛美人?」
拓跋煜毫不掩飾他對她的覬覦,正當他伸手向藍心知的衣領時,門口的士兵進來報告。
「報告二殿下,敵方有一個突擊部隊正向我們這邊趕來。」
拓跋煜的話還沒有說完,軍情已經又有了新的進展了。
「是誰洩露了我在這裡?」他沉聲道。
這裡根本就不是他的軍事區,他不想大聲張揚藍心知在他的手上,若他帶回部隊,則拓跋野很快就知道了她在他的手上了。
門內外的男女士兵無一人答話,他即使要離開,可要帶著藍心知也不容易。
「你們全部埋伏住,沒有我的號令不准任何人出來。」
拓跋煜一說完,他身邊的警衛員和看守房子裡藍心知的士兵們馬上隱身。
他則將藍心知擒入懷中,「你說,會不會是我五弟來了呢?」
藍心知一聽他提起拓跋野,美麗的杏眸馬上閃亮閃亮,如果是拓跋野來了,她馬上就可以看到他了。
可是在下一刻,拓跋煜已經用一塊布塞住了她的嘴,然後將她的頭遮掩住,並將她的手也反綁在了身後。
「別玩花樣,否則你會不僅會死,還會被男人奸屍。」他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抵在了她的腰後,逼著她背對自己,面向門口的站在木桶裡。
藍心知泡在暖暖的水裡,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如果是拓跋野來了,她連想發出警告的信號都發不出。
而拓跋煜的左手拿著鋒利的匕首抵在她的左腰上,右手卻撩撥著水花,澆到了她的頸間,他撥開了她的兩顆鈕扣,露出了一片雪白誘人的頸間肌膚。
而屋外,已經闖進了來的這一小隊人,正是以拓跋野帶頭的特種突擊部隊,他收到消息拓跋煜今晚會在這裡,他必須要捉住拓跋煜來個速戰速決。
他算著時間,藍心知應該已經生了孩子了,他不能在她生孩子的時候趕回去,至少這一個春節,他要回去和她共度新年。
當他帶著梨冰等一隊大約十個人,進來這裡時,只見簾子後有一個女人的身影,正在木桶裡洗澡。他估計是拓跋煜今晚在這裡和女人過夜,所以才會離開軍部,創造了這樣一個機會給他。
他亦知道,拓跋煜喜歡木桶沐浴,木桶有按摩足底穴位的功能。可房間裡,卻沒有見到了拓跋煜的身影,難道是消息來源有誤?
「你們幾個分散開來行動,左翼和右翼包抄,梨冰和楚志帶隊,中間由我從正門而入。」拓跋野下令後,率先走了進屋。
很快,他比了比手勢給跟在他後面的四個人:「房間有埋伏,左右兩邊各兩個人負責行動。」
拓跋野則將目光放在了木桶中的女人身上,女人的衣服還完好的穿在身上,看來是被拓跋煜還沒有開始,而房間裡的呼吸聲,除了埋伏的人和這個女人之外,還有一個呼吸聲輕不可聞,他斷定了這個呼吸聲就是拓跋煜。
哼!今天你可跑不掉了!
拓跋野一步一步的向木桶逼近,卻在看到木桶中的女人的雪頸時,身體微微有一些異樣。
Shit!
難道是自己太久沒有碰女人了,居然看到這個沒有面容的女人會發情?
還是自己太想念藍心知了,每當他一有空閒時間想起她,身體就會遭受百般煎熬。
想他風流一世,女人無數。哪有像這麼長久時間的禁過自己的慾望!
可是,他娶了藍心知,他就要從心裡從身體上忠於她。
所以,此刻,他因自己對這個看不到臉的女人有感覺而大罵自己!
則拓跋煜已經感覺到拓跋野正一步一步的逼近自己,他安排的人手,在他的示意下,也不見人出來,他知道可能已經被拓跋野幹掉了。
「站住!」拓跋煜沉聲道。
拓跋野一聽他的聲音,更是快步上前,逼近了木桶。
忽然「唰」的一聲響,藍心知身上的衣衫被他撕開,她光潔如玉的身體暴露在了拓跋野的眼裡。
「嗡」的一聲,拓跋野全身的血脈彷彿瞬間受阻,這女人的身體好美,簡直就是和藍心知一模一樣,纖巧的雙肩、飽滿的豐盈、柳條一般細小的腰肢,和白玉石一樣美麗的肌膚,閃著璀璨的光芒。
他一失神,彷彿是藍心知站在了他的面前,在等待著他抱她放入懷,然後狠狠的狠狠的寵愛這一整夜。
他明知道不能看,可是視線卻捨不得離開。
他太想念藍心知了,想念到感覺這是夢裡見到了她一樣。
可也就在他失神的這一瞬間,拓跋煜手上的飛刀直直的向他射來,眼看著要插入他的心臟處,被他臨時一避,一下子沒入了他的左手手臂。
手上一疼,等了再追尋時,拓跋煜已經不見了身影,只有木桶中的女人「嗚嗚」的不知道在叫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