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僅生理課沒有學好,就連自然課也學得好差!
他顯然是這樣在笑話她。
藍心知沒有想到這個男人還真將她拖到了花叢裡,她用腳踢他:「快放我出去!」
「說不說!」男人有恃無恐。
「說了你就心裡高興嗎?」藍心知鬱悶了。
「你惹了我不高興,還不該說些好聽的話來哄哄我!」拓跋野看著這個彆扭的小女人。
她哼了一聲,「說這些話好肉麻好不好?」
「情人之間都不肉麻,難道還要相敬如賓?」他也哼了一聲。
藍心知勾著他的脖子,嬌笑道:「我是你的新娘子呢,你還要拉我進為花叢中欺負我!你說我這嫁得多辛酸啊!」
「知道你是我新娘子,還敢在心裡惦記著別的男人,你說該不該被我懲罰?」拓跋野又哪捨得真懲罰她,也就是抱抱她親親她罷了。
「我都不知道對方是張三李四還是王麻子,你在吃醋啊,野,你吃醋啊……」藍心知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嘰嘰喳喳不停的笑話著他。
忽然「唔……」她再也說不出話來,因為吃醋的男人被她點明了之後,就「惱羞成怒」的開始「懲罰」她了……
當然,懲罰的模式,依舊是三步曲,第一步:咬住她的小嘴不給她說話;第二步:大手從衣擺處伸了進去,撫著她嫩滑的肌膚;第三步:咳咳……
雖然說是懲罰,但他吻得很溫柔,似乎有點符合花前月下的氣氛。
藍心知抬頭凝視著他英俊的面容,在暗淡的燈光下,依舊是那麼的迷人,特別是他微微的笑著,像一隻慵懶的狼,只要伸伸爪子就要將她撲倒在地。
「喜歡我麼?」男人見她快暈了,才放開她。
「喜歡……」她老實答他。
「這才乖!」他低笑。
她伏在他胸膛上喘氣時,忽然小樹林裡面傳來了一陣奇怪的叫聲。
她凝神一聽,才發現那是女人在高(潮)時叫床的聲音……
「XXX再用力……一點……哦……」
OMG!
就算是公認的調情的地方,也不要這麼放肆吧!
藍心知拉著拓跋野的手往外走去。
「要不要再聽聽?」他淺笑。
「還要不要過去看實戰?」她瞪他。這麼不厚道!
「去就去啊!」誰怕誰!
「拜託!還真去啊!快走吧!」藍心知直接用腳踩他的大腳。
「小心肝,你居然這麼暴力!」拓跋野故意很大聲的「哎喲」一聲!
馬上,那邊兩人歡情的聲音馬上小了下來,可很快,又依然一曲高歌繼續演奏。
「你呀你!忒不厚道了!快走!」藍心知率先走了出去。
他憑什麼要厚道呀!這個小女人最多給他抱一抱親一親就了不得啦!他根本就好幾天都沒有吃過她了好不好!
拓跋野走上前幾步,牽起她的手,他知道她肚子裡有孩子,平時上班也累,很多時候還是很遷就於她。
「心知,要不要去嚇一嚇他們?」
「野,你是二十七歲的大人,不是七歲的小孩子,這種事情也做得出來?」藍心知不敢相信這男人居然這麼頑皮,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
拓跋野嘿嘿的笑著,牽著她的手一路往回家的路上走去。一邊使壞的道:「咳咳,警察來了!」
果然,馬上靜止一片。
藍心知偷偷的笑著,這男人,唉……
兩人一路笑著樂著回到家時,卻見齊婉婉正準備出門。
「媽媽,這麼晚,你要出去?約了袁叔叔嗎?」藍心知關心的問道。
齊婉婉歎了一聲:「監獄那邊打電話過來給你,你手機放在家中,我就接了。說是藍心晴在獄中要自殺,要我們過去看一看。」
「媽媽,太晚了,我去就行了,你先在家休息吧!」藍心知拉著齊婉婉的手。
拓跋野望了望兩母女:「媽媽,心知,你們都在家休息,還是我去就行了。」
藍心知望著他逐漸冷酷的一張臉,雖然這幾天已經不再見到這種面色的他,可他臉色一變,必是又要出手。他一出手,藍心晴哪還有活路可走。
「不,我跟你一起去。」她主動伸手握了握拓跋野的手。
「心知,你也在家休息。」拓跋野不想給她看到血腥的場面。
藍心知凝望著他:「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野,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好不好?」
這就是他善良的女人,他善良的老婆,拓跋野點了點頭道,「媽媽在家休息,晚一點我會送心知回家。」
拓跋野開車,和藍心知一起先來到了藍心晴服刑的監獄,瞭解了一些情況之後,才去到醫院。
藍心知一走進去,見到藍心晴穿著病號服裝,臉色蒼白的躺在了床上。
她站在床前沒有說話,就這樣的凝視著藍心晴。
上一代齊婉婉和顏如玉的恩恩怨怨,顏如玉搶了齊婉婉的老公,還差一點放火燒死了齊婉婉。
那麼第二代,這一對同父異母的姐妹,也因為同一個男人走向了仇恨的邊緣。
「姐姐,野少,你們來了?」藍心晴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藍心知身後面的男人。
拓跋野冷著一張臉沒有應她,藍心知微微的點了點頭。
「我問過醫生了,醫生說你休息幾天就沒有事了。」
「謝謝你們來看我!」藍心晴望了望拓跋野,然後再望向了藍心知:「姐姐,我有話想單獨和野少談一談。你看可以嗎?」
「好!」藍心知當然明白藍心晴對拓跋野依然是不死心。
「心知不准走!」拓跋野伸手拉住了她的手,然後望向了藍心晴:「你有什麼話就當著心知的面說,我和你之間沒有秘密可言,更沒有什麼要隱瞞心知的。」
藍心晴一聽就不說話了,只是撥弄著手腕上的紗布,獄警說她是割腕自殺。
藍心知自然明白若她的目的達不到,即使回到監獄還會使出同樣的戲碼玩自殺,如果是在她婚禮那一天,再發生這樣的事,那不是更難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