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想她多呆在他身邊,他知道她一定會放不下她,於是叫她繼續按摩。
藍心知俯低身,將手移到了拓跋野交疊的兩條大腿上,發現他的肌肉真的很緊,她按上去像是在按著石頭一樣。
可能是因為兩天都沒有見到他,見他如此說話算話,她也就放下心防。非常細心的幫他按摩了起來,從膝蓋一直到大腿根部,用她小小的手掌在上面滑行。
拓跋野快忍不住了,他的面部表情越來越僵硬,藍心知撫在他的身上,哪叫是按摩,準確的說就是在點火,將他兩個多月的火苗全部點燃了。
作為男人,他哪忍得住,可是他一旦洩露了表情或是聲音,藍心知真會被氣得掉頭就走。
「你怎麼啦?」藍心知只聽到他急促的呼吸聲,是不是她不會按摩,令他越來越難受了?見他開始難受得齜牙咧嘴,她不由罵道:「你真的很活該!」
本來還忍著的拓跋野,一聽她的小嘴開始出言不馴,長手一撈,將她拖進了懷裡,低頭就吻了起來。
藍心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嬌小的身子被他大手扣住,而撲天蓋地的吻,纏綿綣繾的向毫無防備的她襲來。
可能是今天的心情比較好,她一時沒有推開他,也忘記了還在恨著他,淡淡的龍涎香瀰漫進了她的身體裡,她馬上被迷得暈頭轉向了。
忽然,拓跋野放開了她。
他脫下身上的衣物,一件不剩的,然後再坐在了剛才的椅子上。
「你不是還有一張人體畫要畫嗎?」
「我……」藍心知一時就懵了,她在他纏綿的吻中還沒有適應過來,迎接她的居然是他健美而迷人的身體。
他的身體,高大而健美,因為鍛煉,肌肉非常的紋理分明,而顏色又非常的好看,是那種夏威夷般的古銅色。
藍心知也不是沒有見過(裸)體的男模,也不是沒有見過沒有穿衣服的拓跋野,可是此刻見到他大秀健美的身形,不知不覺中臉漸漸的紅了起來。
她忽然覺得口乾舌燥,握著畫筆的手也在微微的打著顫,特別是看到他肩上和背上已經癒合但還有殘留疤痕的地方時,她的心漸漸的柔軟了起來。
那些都是他為她擋的畫筆之傷,他也是這場愛情之戰中的受害者,她卻從來沒有關心過他的傷好沒有好,也沒有看到他究竟傷成了何種程度了。
此刻見到他的身體,才知道,原來他受了那麼多的傷。而且,全都是為她。
她低下頭,想要自己排除雜念,專心的作一幅畫。
可是,腦海裡全是那日在山上時的影像,他抱著她時的樣子。
忽然眼眶一紅,她丟下畫筆向畫室外跑去。
拓跋野自然將她的心理看得清清楚楚,於是根本不顧自己沒有穿衣服,從後面抱住她,將她抵在了門背後。
「心知……」他低聲喚著她。
藍心知在他懷中輕輕的顫抖,她不應他,她不想理他,他總是勾起她回憶的傷。
「心知……」他抬起她的小臉,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她是在乎他的,她是愛著他的。
「放開我!」她小聲的掙扎著。
「我不放,心知,我說過這一生,都不會再放開……」拓跋野將她抱得更緊了。
藍心知伸出手,撫著他後背的傷痕,一個又一個,一條又一條,她的心也揪結成了這些縱橫交錯的傷痕了。
「別哭,哪有男人沒有疤痕的……」他低聲在她耳邊說,並將她反轉過來,讓她與他面對面。
藍心知哭得更厲害了,她敲打著他的胸膛,她再恨他,也是希望他平平安安的活著。
「心知,你是愛我的對不對?」拓跋野任她敲打,低聲笑了。
「我才不愛你呢!拓跋野壞死了!」藍心知哽咽著說。
拓跋野凝視她:「那我來愛你,好不好?」
「……」藍心知以為自己聽錯了,她瞪大杏眸,不敢相信的瞪著他。
拓跋野低頭吻她,「從此以後,你就叫拓跋藍心知,知道嗎?」
「我才不要!」藍心知的腦袋,搖得像小小的撥浪鼓一樣,她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要加這兩個字,肯定是有意義的。
「你如果不要,我就剝光你。」他雖然是威脅,但語聲裡卻充滿了寵愛之意。
「……」藍心知再次瞪大眼張大嘴。
「不要懷疑我說的話!」他說的都是真的,他會真的去愛她,也會真的將她剝光。
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他的……站起來了!
「現在說給我聽,你就叫拓跋藍心知。」他的大手撫著她盈弱的腰肢,啞聲誘哄著她。
「嗯……我不說……」藍心知還是不肯。
拓跋野的大手很快鑽進了她的衣服裡面,微微有些粗糙的指腹撫過她的肌膚,引起一陣陣的顫慄,小小的她站在高大的他面前,就像一個還未長大的小女孩,他的眼裡盛滿了憐惜和寵愛。
「你不說,我就要行動了……」
「我說……」藍心知仰望著他,低聲道:「我叫藍心知……」
「不對,加上拓跋二字。」
「我叫拓跋藍心知……」
「乖,叫我的名字,告訴我,你叫拓跋藍心知。」
「野……我叫拓跋藍心知……」
拓跋野開心的雙眸閃著盈盈淚光,「老婆,乖,再叫,再告訴我……」
「野……我叫……」藍心知忽然反應過來,「你叫我什麼?」
「老婆啊!」拓跋野將她抱起來,在原地一直轉著圈,「你從此以後就是我老婆了。」
「誰答應做你的老婆了?」藍心知哇哇大叫:「快放我下來。」
拓跋野邊轉邊笑道:「在我們御凰國,女人嫁給男人之後,就要在原有的姓上冠上夫婦,就是你的名字我的姓氏。所以,你要一直用拓跋藍心知,你剛才已經答應了我,所以你就是我的老婆。老婆,問這世上最迴腸蕩氣之時是什麼時候?就是你說你叫拓跋藍心知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