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一天展覽會之後,鴻弈約了老朋友吃晚飯,碧乙和藍心知一起吃完飯,再回到酒店休息。
碧乙望著她:「心知,最近心晴怎麼樣,你知道嗎?」
藍心知愣了好一陣,一提起藍心晴,那就是在她人傷口上灑鹽巴,她的孩子因為藍心晴而沒有了。
她冷冷的轉身:「碧乙,從此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這個人。」
「心知,你們之間出什麼事了?」碧乙不解。藍心晴不准他在她面前提起藍心知,藍心知不要他提起藍心晴。
她們兩姐妹之間的事情?是十惡不赦的大事,是永遠也無法原諒的過錯,是她心底裡痛到沒有解藥的創傷。
藍心知回到酒店房間後,將自己關在黑暗的房間,脫掉四英吋的高筒靴,才感覺到如此的疲憊。
她躺在沙發上,前塵往事一幕幕的再現,流過的淚,傷過的心,疼過的痛……
她以為,在這個新的城市,她就不會再痛。
她因為要到G市來開畫展,覺得這個城市新鮮的空氣,可以忘記一點什麼。
原來發現,有些人,有些傷,有些痛,是真的逃避不了的,它如影隨形。
G市是個藝術氣氛很濃的城市,在這元旦夜的新年裡,到處都是閃爍的霓虹,還有歡呼的人群。
她倚中高樓之中俯瞰城市,沉浸在別人的快樂裡。
用別人的故事來感染自己的心情,但只有某個點一被觸及,就撥弄了心底那根弦,或疼或痛……
當大禮堂的鐘聲快要敲響十二點時,她聽到很多人在不斷的歡呼,為自己的親朋好友為自己的戀人在祝福。
她慢慢的站起身,光著腳丫踩在地板上,拿出手提袋裡的手機,發了一條短信給拓跋野。
「野,新年快樂!」
她今天早上走時,他不在家。但是,她收到了他的新年祝福。
發完之後,她回浴室去洗澡。
她洗好之後,用寬大的浴巾包住自己的身體出來。
房間,依然很暗。
但她不想開燈,因為一屋的明亮也照不亮她的灰暗的心情。
索性,讓它黑著吧。
忽然下一刻,一雙大手從背後抱住她,她還沒有來得及尖叫,就聞到了一陣淡淡的龍涎香,直直的刺入她的鼻息。
他怎麼會在這裡?
他什麼時候,潛入了她的房間?
黑暗中,她沒有說話,他亦沒有開口。
其實當她今天來到G市後,他也開車過來,在畫展上見到她美麗迷人的樣子。當她將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不聲不響三、四個鍾之後,他都快要失望了,難道他怎麼樣也不能重塑她的堅強嗎?可最後時刻,他才收到了她的短信。
他火熱的胸膛溫暖著她單薄的後背,中間隔著一層浴巾,她沒有回頭,只是輕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看你逃跑了沒?」他笑著調侃她。
「呃……」她一怔,「我逃不出你的五指山。」
「敢逃就將你壓在我身下,不給你起來。」他嘴巴開始使壞。
她掙扎不開來,「你以為你是石頭?壓我五百年!我有師父救我呢!」
正說到這裡時,鴻弈在門外敲門:「心知,你睡了嗎?」
「我師父來了!」她從他懷裡跑出來去開門。
拓跋野一聽,大手將她一拉一翻轉過來,她面對面的站在了他的眼前。
「怎麼?你今晚約了他?」
「我沒有……」她辯解。
男人的大手狠狠的掐著她的小腰,「你沒有約他,他怎麼會在十二點之後來敲門?」
「我怎麼知道?」她瞪他。
「藍心知,你才來G市第一天,就玩孔雀開屏?」他怒。
「他是我師父,又是我老闆。我怎麼會對他開屏?拜託你不要給我加上莫須有的罪名好不好?」藍心知是有理也在他面前說不清。
拓跋野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浴巾,「男人在晚上十二點之後還會進女人的房門,那意思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說,是不是你勾引了他?」
「我沒有……」
雖然是在黑夜,藍心知的身體依然閃亮白玉石一樣的光芒,她出浴室只圍了一條浴巾,現在被拓跋野野蠻的扯掉,她馬上全身不著寸縷的暴露在了他的眼裡。
因為剛沐過浴,她的肌膚還泛著柔柔的水嫩的感覺,雖然昨夜他也曾將她剝光,可卻沒有吃掉她。現在她水靈靈的站在他的面前,他低下頭,親吻著她頸間的肌膚。
「心知……心知,你睡了嗎?碧乙說你情緒不好,你沒事吧!」鴻弈還是比較擔心她的狀況,於是在門外還沒有走開,他又敲門問了一遍。
拓跋野的唇片已經從頸間親吻到了她嬌艷欲滴的兩粒瑪瑙上,藍心知想推開他,卻反被他將雙手控制在了她的身後,逼得她只有挺起胸膛,卻更好的送進了他的嘴裡。
「答你的師父,你現在好不好?」間或,他抬起頭,凝視著她漲紅的小臉。
藍心知敏感的身體被他一碰,馬上真實的反應著她的情緒,她一邊要承受著拓跋野霸道又耍賴似的攻擊,還要答門外鴻弈對她的關心。
她在心裡對拓跋野罵了千遍萬遍,可還得張嘴答鴻弈:「社長……我睡了……嗯……」
她還沒有答完,拓跋野就用牙齒狠狠的咬了她一口,她一吃痛不由叫出聲,可一想到門外有人她又強行的憋住。
門外的鴻弈一聽,「那你晚上小心一些,有事就叫我。」自從上次她跟他參加畫展遇上了詭異畫筆案後,他對於警察一直沒有破案感到無力。
「好……」藍心知心中一暖,鴻弈應該是剛會完老友回來,還這麼關心她。
可她這表情在拓跋野的眼裡,無異於紅杏出牆,她在他的身旁還念著別的男人,神馬師父老闆都不行。
他嘴上更是毫不留情的重重的咬下去,在她的豐盈上留下深深的牙痕,而大手也強硬的分開她崩緊的雙腿——
第二更,稍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