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畫完你猜完之後,我會解開你的絲巾,你能看到我畫的是什麼,怎麼騙得了你呢!」拓跋野拿起了畫筆。
「那開始吧!」她紅著臉站在他面前。
拓跋野凝視著她白玉石一樣的晶瑩的膚色,「這可是我作過的最好的畫紙,但願能畫出最滿意的作品,我在哪裡作比較好呢?心知,想我在哪裡作畫?」
「這裡……」藍心知伸出了手臂給他。
「你就想!」他哼一聲。
「我是想。」她乖乖的答他。
「可是我不想。」忽然他一手撈過她的身體,讓她臉朝下趴在了他的雙腿之上,大手則撫上了她挺俏的臀部,畫筆也移到了上面。
「我要開始作畫了,你要全神貫注的記住我畫的每一筆每一畫,然後組成一個圖案,告訴我那是什麼?這可是考驗你的畫畫才能呀!」
「野……」藍心知的身體在他的懷中輕輕的顫抖,他作畫的方法一向邪惡無比,每作一次畫都拿她的身體做道具,她可從來不知道他還會彈琴作畫!
拓跋野在作畫的時候,神情非常的專注,他右手執畫筆,左手撫著她幼嫩的肌膚,唇角微微上揚,寥寥幾筆,線條行雲流水,黑色的墨汁和白玉石一樣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好了!猜!」
他停筆,然後放她站起身,摟著她細小的腰肢,將頭埋在她的胸前,呼吸著她身上的馨香。
藍心知的手指伸入他濃密而亮澤的頭髮裡,「我有幾次機會猜?」
「你想幾次?」
「三次。」
「好!」拓跋野輕笑:「你給你三次猜的機會,不過你若猜不中,我今晚要你三次。」
「你可真是奸商!」她控訴。「一點也不肯吃虧。」
拓跋野淡笑:「第一次?」
「你畫了一隻小兔子?」
「再猜。」
「那你是畫了一隻大野狼?」
「繼續猜,最後一次機會了。」
藍心知將下巴擱置在他的頭頂,羞澀的道:「你畫了一隻大野狼要吃掉小兔子!」
「那小兔子要不要給大野狼吃?」拓跋野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他將她抱進懷裡,扯開她眼睛上的絲巾。
她第一眼就是看到了他,英俊的面容,狂野的眼神,她的心忽然就失落了,好像從一個星球掉落進另一個星球,一時之間忘記了所有的語言、所有的動作。只有點著頭胡亂的應著他,而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他什麼。
拓跋野站起身抱著她,讓她雙腿環住自己的腰,「大野狼開始吃小兔子啦……」
藍心知羞澀的伏在他的肩上,然後看到鏡子裡的自己臀部上的畫,果然是一隻兇惡大野狼在獵食一隻驚慌失措的小兔子。
雖然只是簡單的線條勾勒,但完全可以看出他深厚的繪畫功底,行筆橫豎撇捺折,點欲尖而圓,挑欲尖而銳,彎欲內方而外圓,鉤半曲半直。運筆靈活多變,莫可限定。
他如行雲流水般,運筆的方式層出不窮,時而圓潤,時而娟秀,時而尖銳,時而潦草,下筆時的逆鋒,收筆時的尖鋒,在頓筆和提筆時,表現了他卓爾不凡的功力。
拓跋野,你究竟是誰?你究竟有多神秘?你究竟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是不是應了一句話:有些人無需看穿,有些人永遠看不穿呢!
正這樣想著時,拓跋野這隻大野狼已經開始吃藍心知這隻小兔子了。
「野……」藍心知嬌啼,「我猜對了,你說話不算數。」
「是啊,心知有才華呢!這樣也被你猜到。」他輕笑著逗她,唇片親吻著她的雪頸。
「壞人……又笑話我是不是?」她輕聲喘氣。
「說真的!」他點頭,「你贏了遊戲,所以你不用求我要你。」
「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麼……」他明明說好放過她的,她瞪大了眼睛。
拓跋野壞壞一笑:「剛才我問小兔子要不要給大野狼吃,小兔子點頭說要……所以,這是兩碼事。」
「你設陷阱給我……我根本就沒有要答應……」她捶打著他的肩膀,她被他迷得七葷八素的,根本就是沒有聽清楚他說什麼,就胡亂的應了他。
拓跋野可不管她鬧小脾氣,她有千般辦法逃脫他,他就有萬種方法令她乖乖承歡他。
排山倒海的氣勢直撲而來,藍心知馬上就陷入了世界末日的狂野崩塌之中,她死死的掐著他的光滑脊背,她不明白這男人為什麼這麼勇猛……
忽然房門外響起了「砰砰」的打鬥之聲,正是嚴江帶著人來找藍心知,他想著既然藍心晴都要害這個女人,他肯定要享受了她再說,當他帶人找藍心知時,卻被人告知藍心知在3019號房服侍貴賓。
而拓跋野只帶了翼斯和另外兩個人過來,翼斯他們自當守在門外負責安全工作,此時和嚴江他們打了起來,他們三人敵三十人自是不在話下,卻讓藍心知聽了膽顫心驚。
「野,外面有人打架……」她緊張的抱著他,「會不會是袁泵故意引你上鉤要對付你啊?」
「放心,他還沒有那膽子。」他安撫著她。
「我們先走吧!不要在這裡……」她焦急的說:「我覺得今天這事很怪……」她擔心黑勢力火拚拓跋野會受傷。
現在才覺得怪!後知後覺的女人!拓跋野被她的緊窒給逼了出來,她一緊張他就受累:「藍心知!」
她馬上推開他,去揀地上的衣服穿,可惜那些衣服早已經給拓跋野撕爛了,她根本就沒有衣服穿。「都怪你……都怪你,我醜死了……」
拓跋野無奈,只得拿自己的黑色風衣將她包裹了起來,他的風衣很大,包住她時,只露出她小巧圓潤的雙腳在外面。
「你快穿衣服啊!」她瞪著他,雖然這男人的身材很棒,古銅色的肌膚,因為長期鍛煉身體健美而迷人,寬的肩,勁的腰,窄的臀,有力而修長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