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挑神秘總裁【完結】 情愛棋盤 讓我羞死吧5
    「老三,你去換一張大床過來!」

    「小床不是更甜蜜嗎?兩具身子緊緊的靠在一起。」

    說歸說,沈繞還是趕緊行動,帶著兄弟們去搬了一張又大又豪華的床過來。

    「老大,我來幫你們鋪床。」

    兄弟幾個一起動手收拾床上的東西時,藍心知在浴室聽到之後,忽然想起枕頭之下還有一支……

    她跑出來一看,沈繞已經拿起了枕頭,她飛奔著過來:「不要……」

    「肯定有好玩的東西,藍心知你不給我看,我偏偏就要看……」沈繞一看藍心知急急忙忙跑過來的表情,就知道她藏了什麼東西。

    沈繞自從在賽馬場被藍心知逃脫之後,就成了他人生的一大污點,他總覺得輸給一個女人,太沒有面子了。

    所以,他要千方百計逮到藍心知的糗事來捉弄捉弄她才行,他今天一來,她也聰明的躲進了浴室不肯出來。

    然而此時的機會,他又怎麼會放過。

    「哇……」

    隨著沈繞一聲怪叫,所有的人將目光都望向了枕頭之下的物品。

    藍心知剛好跑到拓跋野的身邊,她聽到眾人喝彩聲,已經不敢看現在的情景。

    「野……野……」她焦急的跺著腳,撲在他懷裡,將臉深深的埋在他的胸膛,她還有臉見人嗎?讓她此刻羞死了算了!

    拓跋野伸出手圈著她小小的身子,他當然也已經看到了枕頭下面的東西。

    沈繞可樂壞了,他叉著腰大笑道:「老大,醫生說藍心知要休息一個月,你們昨晚又愛火熊熊燃燒了啊……難怪今天要換個大床,老大施展不開手腳是不是?」

    蔣水一向比較沉著穩重,此時見到那個小小的瓶子躺在那裡,也揚起了唇角笑了起來。

    韓空和楊城兩人本來在抬床,此刻更是爭先恐後的撲了過來要去搶那個小瓶。

    沈繞兩手一撥,將老四和老五推開,繼續笑道:「你們倆要自己買去,這是咱大哥給藍心知的,老大,這樣下去,別說住一個星期,我看一個月也得住了。」

    拓跋野啊拓跋野,這一幫兄弟還要她藍心知活人麼?沈繞那張大嘴簡直是不停的在調侃著她,藍心知緊緊的掐著拓跋野的手臂。

    「鬧夠了吧!」拓跋野沉聲望了一眼眾人,在他們微微一錯愕之際,已經長手一撈將枕頭下那支小瓶握在了掌心。

    沈繞一聽,更是起哄:「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老大,你發火了啊?」

    楊城呵呵一笑:「三哥,你還不知道嗎?手足可以斷,衣服卻不可以不穿,難道我們不穿衣服要(裸)奔啊……」

    蔣水一拉楊城和韓空,暗示兩人趕快去佈置好房間,馬上離開。到於沈繞,不給拓跋野教訓他是不知道慘況的。

    韓空邊忙邊回頭:「二哥,你拉我做什麼,我又沒有說大哥和藍小姐的話呢……」

    你是沒有說,但沈繞一個人已經將所有氣氛給攪熱了,蔣水連忙埋頭幹事。

    「沈繞,發配你非洲業務一個月。」拓跋野直接下令。

    「老大,你這是公報私仇,你公私不夠分明。」沈繞猶自掙扎,他悲摧的人生啊,因為藍心知而徹底改寫了嗎?

    蔣水和韓空、楊城已經整理好了房間的一切,三人一身冷汗,異口同聲的道:「野少,我們還有工作要做,先走了。」

    「你們三個不夠義氣……」沈繞望著落荒而逃的三人,笑話藍心知他們也有份,為什麼就是他一個人承擔後果。「野少,我的大哥,商量商量好麼?」

    「再加多一個月。」拓跋野冷酷無情。

    沈繞哇哇大叫,「藍心知小姐,你不能將我往火坑裡推啊,我還是喜歡雪白雪白的美眉,我對黑膚色的女人過敏……」

    「野……野……」藍心知已經又羞又醜了,沈繞還在圍繞這個話題不斷的說,她在他的胸膛悶聲的叫他。

    拓跋野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沒事了,他們都走了。」

    藍心知依然不肯抬起頭,她的糗事真是一件接一件,她再沒有臉面見黑街那四大少爺了。

    「怎麼?不給我去上班嗎?」他低聲笑了起來,他們都已經走了很久了,她還悶在他胸膛裡。

    「都怪你……都怪你……我被人笑死了……我都快羞死了,你還笑……我讓你笑……」

    她小手捶打著他的胸膛,悄悄的抬頭望了望四周,果然是一個人影也沒有見到,只是房間的雛菊花開得正香,還有那張非常醒目的大床躺在那裡。

    拓跋野低頭望她,小小的臉上染著淡淡的紅暈,他心情極好的道:「我決定給這個醫院的醫生加工資。」

    為什麼?就因為人家給了她一支這玩藝嗎?果真是公私不分的老闆。藍心知憤憤不平的想。

    「你把那個丟掉!」

    「什麼?」

    「就是那個……」

    「那個是哪個……」

    「你明知道我說什麼,你壞死了壞死了……」

    他輕輕的將她抱入懷中,「等你身體好了之後,我們試試。」

    「大灰狼……你這隻大灰狼,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她將他往門外推去,他的兄弟們笑完了她,他還笑她。「你不是說要上班嗎?還不快去。」

    拓跋野笑著走後,藍心知將自己埋在雛菊花裡,她真是醜死了!——

    藍——血——人——作——品——

    某別墅裡。

    非尋倒了一杯紅酒,他斜倚在沙發裡,手裡端著酒杯,眼神卻越來越狠辣。

    「姐夫,姐夫,你說幫我的,結果呢?」藍心晴猛的將包丟向了沙發,跺著腳向非尋發著脾氣。「我姐姐呢?既不在家,又不在畫社,她去了哪裡?」

    非尋沒有理會她「辟哩啪啦」像機關鎗一樣的聲音,只是一飲而盡杯中酒,再繼續倒時,藍心晴握住了酒瓶。

    「姐夫,姐姐在野少家是不是?你一早就知道的是不是?為什麼你不肯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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