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挑神秘總裁【完結】 情愛棋盤 初級
    拓跋野從浴室裡出來時,天已經亮了。他換好襯衫西褲,他雖然一夜未睡,但精神依然很好。

    藍心知也已經穿戴整齊,正準備出門。

    「你要去哪裡?藍心知!」

    他連名帶姓的叫她,說明他在生氣。

    她根本不理會他的話,說明她的氣也是不遑多讓。

    「藍心知,我跟你說話!」拓跋野沉聲喝道。

    藍心知依然不理他,只是背對著他面對著門,現在是上班時間她能去哪裡,她當然要去上班。

    拓跋野走上前,將她小小的身子扳過來面對著他,然後撥弄著手上的皮帶,「藍心知,你小小的人卻大大的脾氣,還真是欠調教呢!」

    藍心知一看,臉色一白,她曾看過動漫中有男人用皮帶調教女人,他不是也想……這樣吧!

    當皮帶在他手上虎虎生風的揚了起來,藍心知嚇得閉上了雙眼,當「啪啪」兩聲抽在牆壁上時,她不禁在瑟瑟的發抖。

    「你如果不說話,下一鞭就抽在你身上。」拓跋野湊近她的臉頰,淡淡的的龍涎香籠罩著她。「在我眼裡不聽話的女人,我會將她們調教得服服帖帖……」

    藍心知忽然就睜開了眼睛,她悲哀的發現,自己連生氣的權利都沒有。拓跋野的手段狠辣又殘酷,她和他鬥狠,她永遠是輸的一方。

    可今天,她就是不想說話。

    如果他狠得徹底的話,就抽死她好了。

    小女人跟他鬥,還嫩著呢!

    他迅速的握著她的手腕,「辟辟啪啪」聲響之後,是藍心知驚天動地的哭聲。

    她從上學到現在也沒有挨過老師的打,雖然讀小學那時候還有老師用教鞭體罰學生的手掌,但藍心知從來就只是圍觀的群眾,現在在拓跋野的面前卻成了不聽話的學生。

    所謂十指連心,他抽得又狠又快,她連反應都來不及,就已經痛得不能忍受。

    「嗚嗚嗚……你變態……」藍心知開始罵人,而如蔥般白嫩的手指在瞬間也紅了起來。

    「看來還是沒有學乖!」男人作勢再舉皮帶。

    「不要……我好痛……」藍心知開始退縮,她抽回了雙手,在兩條腿側不停的摩擦,期望能減少一點點的疼痛。

    拓跋野看著她的舉動,「我小學時就會用這招去調教人了,而這種調教也是才到達小學這種初級調教,想不想試試中學程度是什麼?」

    他說的時候眼神瞟向了她的身體,藍心知被他有目的的調教程度給嚇住了,因為他不是拿著皮帶亂抽一氣,而是一級一級的上台階,打了手掌是小學程度,有針對性的打哪一個部位是中學程度,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善良之輩,他野性而不羈,想出來折磨人的法子必定令人恐懼。

    「不想試……」藍心知搖頭。

    「可是我想試試你能承受到哪一級呢!中學程度?大學程度?還是碩士程度?或者是博士的程度呢?」拓跋野並不打算放過她。

    要這樣一級一級的試上去,藍心知馬上就崩潰了,「你還不如現在勒死我算了……」

    「既然玩不起,就給我乖乖聽話。」拓跋野收回皮帶,穿在了他的黑色西褲上。

    藍心知見他將皮帶收了起來,於是道:「我昨天已經沒有去上班了,今天再不去怎麼行?」

    「你昨天做什麼去了?」拓跋野還沒有審問她呢。

    「我……」藍心知氣憤的道:「我去逛街了……」

    見拓跋野只是居高臨下的望著她,似乎在懷疑她話裡的真實度有多高,她又補充道:「我知道了你前天晚上那樣侮辱我……於是我沒有心情上班所以才會去街上,然後忘記了回家……」

    拓跋野沒有揭穿她的假話,而是繼續問道:「你的手機呢?」

    「我在逛街的時候被人偷了!」藍心知繼續撒謊。

    拓跋野凝視著她,「我一向最恨說謊的人,特別是女人,藍心知我再給你一次改過的機會,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你恨女人說謊?我還恨男人欺騙呢?你明知道《春江花園圖》是誰燒的,卻還陷害我是主謀,你明知道詭異畫筆案是誰的主謀,卻包庇著兇手。」藍心知開始指控他的罪行。「你既然覺得童畫對你那麼重要,你只要她一個女人就好了,還來招惹我做什麼!你以為你是古代的帝王啊,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嬪,還有後宮佳麗無數啊,你想寵誰就寵誰,你想害誰就害誰啊?」

    拓跋野靜靜的聽她說完,才淡淡的道:「我的女人是很多,但童畫卻不是我的女人,《春江花園圖》的事我現在給你道歉,我也是在事後才知曉是她做的。至於詭異畫筆案,沒有證據之前我們不能判定誰是兇手。」

    藍心知默默的看著自己右手的無名指,風間的醫術非常好,他將她的手指完全接好,而且看不出一絲曾經斷裂的痕跡。雖然身體的傷早已經癒合,但心裡的傷卻仍然還在滴血。「如果所有的錯道了歉就可以變得雲淡風輕甚至煙消雲散的話,每一個人都可以不顧後果的做錯事吧!」

    「事已至此,我也給你道歉了,藍心知你想怎麼樣?」拓跋野忽然蹙眉。

    像他這麼野蠻霸道的人會給她道歉,真是天在下紅雨,可是藍心知卻不願意接受。

    可是,她不接受,又能怎麼樣呢?

    「那麼詭異畫筆案呢?至少你能確定那個兇手是針對你的女人我了?」藍心知雖然不明白童畫為什麼不是他的女人,因為拓跋野不像是不會承認自己寵了誰的人。

    「可以這樣說。」拓跋野認同藍心知的話。

    藍心知非常認真的道:「野,如果你真想道歉的話,就放了我吧!你放我走吧!你的女人比古代帝王后宮爭寵還要血腥,我寧願去做鄉野間做一個簡單生活的民婦,每天織織布煮煮飯,守著一間小茅屋過著平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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